土楼镇有个民俗,无论是红白喜事都喜欢弄那种流动舞台车搞表演,这流动舞台车即方便又价格便宜,车厢打开就是一个简易的舞台,表演的人也用不了几个人,五六个年轻人就组成一个表演团队了,这流动舞台表演一场下来也就千儿八百的,花不了几个钱,深得当地百姓的青睐。
听说这种流动舞台车的表演还有刺激的情节,就是跳那种艳舞呢,听到艳舞两个字,立即就吸引了人们的眼球,物资部熊副部长的眼球就被吸引了,他就想着要去看一场这种艳舞的表演。
耳听是虚,眼见为实,熊二伟同志还真看过几场,他眼见为实了,这个家伙回来跟同事们聊起这刺激的表演来,那唾沫星子就飞溅起多高来,两只熊眼睛都眯成一条小缝了,可谓是眉飞色舞啊。
今天,土楼镇附近有一个村庄又有一场流动舞台的表演,熊二伟一大早就得到了消息,大家伙也真佩服这熊副部长消息还真灵通,像这种好事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准是第一时间第一个知道。
吃完晚饭,熊二伟就赖着高峰一起去看流动表演,高峰本来不太感兴趣,认为现在的晚会都没什么可看的呢,无非就是唱歌跳舞而已,有的老人们还说呢,出门看戏不如在家睡觉呢,何况像这种流动舞台那能有什么精彩的节目啊,除非是那种马戏团还能看看人家表演表演绝活呢。
熊二伟的赖劲高峰是知道的那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他也没有别人可赖,高峰正是他唯一可以赖的人,高峰被缠无奈就陪着熊哥去看流动开着他那辆破皮卡车带着高峰去了表演的村庄。
等两个人来到村庄里时,那流动舞台早就搭好了,像这种流动舞台就是方便简易,将流动舞台车的后车厢三周的车门打开,一个简易的舞台就成功了,什么音响之类的必备品都是齐全的,方便又快捷。
还没到村口就能听见激情四射的音乐响彻云霄,还有主持人的喊叫之声,好像要搞一个狂欢之夜一样,晚饭刚刚吃完,流动舞台车广阔的场地前面就围了不少的村民,男女老少拖家带口,搬凳子带椅子乐此不疲,喜笑颜开,小孩们追逐打闹,好不热闹非凡。
熊二伟与高峰两个人来到流动舞台前,他们还看到了好多熟悉的身影,那都是项目部的同事们,这帮同事们嘴皮上说着不来看这种低俗的表演呢,可是行动却比熊二伟两人还要快。
这帮人真是嘴巴上说一套,行动又是一套啊,看来人还是嘴巴管不住大腿,大腿可是由脑袋控制的啊。
熊二伟见到这帮同事就得意忘形了,指着他们好一顿臭,这其中还有女同志呢,项目部来了五六个女同事,王上梁与张爱青就在其中,两大美女看到高峰同志,四只眼睛瞪得像四个铜玲一般,那模样就像牛魔王的铁扇公主见到孙猴子一样,恨不得要将高峰吞进肚子里去。
两大美女叉着水蛇腰,对高峰吹着没有胡子的嘴巴,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凶神恶煞地道:“好你个姓高的啊,你竟然跟着熊二伟跑来看这种低俗的表演啊,可见你那思想有多么地龌蹉啊,可见你这个同志有多么地猥琐啊,看你这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sè_láng!”高峰一呲牙:“嘿嘿,上梁啊,爱青啊,我思想龌蹉,我行为猥琐,我是一个大sè_láng,我就是来看跳艳舞的,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啊,你们就不思想龌蹉了,你们的行为就不猥琐了啊,你们就不是大sè_láng了啊。”两大美女又一叉腰,像两大泼妇一样地用手指戳着高峰的鼻子:“高峰,我们的思想是纯洁的,我们的行为是高尚的,我们不是大sè_láng,我们也不是来看跳艳舞的,我们是来抓你这个大sè_láng一个现形。”高峰道:“既然,你们是来抓我这个大sè_láng现形,那么我也正好被你们抓了个正着,那我们就此打道回府吧!”王上梁与张爱青横着脖子道:“高峰,慢着,你以为我们傻啊,现在我们就回去那不是便宜了你啊,我们现在不抓你现形,我们要等到那艳舞开始的时候,看你出什么窘态,那样才叫抓个现形呢。”高峰就乐了:“哈哈,两大美女,什么叫抓现形啊,你们也是想看看跳艳舞吧,也看一看你们的同胞是怎么脱的吧,我看你们才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呢,心里面想看个究竟,嘴巴上又不好意思承认,真是虚伪啊。”“高峰,你说谁虚伪!”两大美女顿时就发怒了,左右开弓一齐伸手掐起高峰来,顿时高峰的惨叫之声比那流动舞台的劲爆的音乐声还要高。
“两大美女,住手啊,请你们高抬贵手啊,我虚伪好吧,我高峰就是个伪君子好吧!”看到高峰那惨相,王上梁与张爱青就满足了:“嘿嘿,这就对了吗,这就对了吗,姓高的,敢跟我们做对,那不是你自己找死吗,现在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流动舞台表演开始了,果然跟高峰所想的那样,无非是四五个小青年唱歌再加跳舞,然后再说些下流的段子,逗一逗大家,其他也没什么精彩的节目,当然这帮小青年的才艺还不错,无论是唱歌还是跳舞都还行。
看了几个节目,高峰就想走了,可是高峰越想走,他身边的两大美女却越不让他走,明显就是故意跟高峰较劲,你偏偏想走她们就偏偏不让走,要他一直陪着看下去。
流动舞台表演开始时,高峰就没找见熊二伟同志,不知道这家伙钻哪去了?
高峰正要找熊二伟呢,熊二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