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风是个嫉恶如仇的人,最讨厌那些仗势欺人之辈,尤其是听到彭勃被抓,心里的怒火更是瞬间升腾起来,当即取出手机,给自己的司机打电话:“来张记土菜馆来接我,立刻。”
李逸风一个电话就能命令邹城公安局的人将彭勃释放,但是他不会这么做,他决定亲自前往邹城,将事情调查的水落石出,如果真的出现那种仗势欺人的官员,势必要将他们严惩。
“开车太慢,我们还是坐飞机去吧,万一出了事那就不好收场了。”司徒文宣面色严肃的说道。
李逸风道:“谁要是敢惹彭勃一根汗毛,我李逸风宁可脱下这身警服也要将他们绳之以法。”
司徒文宣苦笑道:“我不是怕这个,我怕那些人惹怒了彭勃,以他的身手没有人能控制得了他。”
李逸风打了个寒颤,彭勃的身手究竟有多强他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却清楚,如果那些人惹恼了他,让他大发雷霆,绝对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弄不好会出现血流成河的局面。
“我在张记土菜馆,来接我。”司徒文宣拨打了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的直升机驾驶员的手机。
十多分钟后,一架白色的私人直升飞机散发着轰鸣声,从天而降,载着司徒文宣和李逸风腾空而去。
。。
“你们这是带我去哪?”警车上,看着身后的城市越来越远,彭勃不由得泛起一丝好奇心。
姜凯道:“岭南监狱。”
“连最基本的审讯都没有就将我关进监狱?这好像不符合程序吧?”彭勃并不惧怕进监狱,他曾数次进监狱暗杀那些做过无数伤天害理之事被判终身监禁的要犯,而且他进的那些监狱都是世界上防守最为严密的监狱,不过那些坚守严密的监狱在他面前就像是赶大集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按照他的设想,既然范家想要搞死自己,起码的审讯一番,然后签字画押,可是他小瞧了范家人的手段,直接忽略了这个过程,这可真他妈是一手遮天啊!
“一个将死之人没必要知道这么多。”姜凯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继续玩着手机。
几分钟之后,彭勃被带到了岭南监狱,此刻很多犯人正在外面放风,见有人被押解进来无不露出好奇的目光,暗自猜测他究竟犯了什么事,当看到彭勃后,很多犯人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
“好一个小鲜肉啊,我喜欢!”
“本以为会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没想到居然是个细皮嫩肉的家伙,不错不错,晚上让他洗干净来找我。”
“项狱长,这个犯人就先交给你们看管了,记住千万不能委屈了他,这可是范局亲自下的指令。”姜凯向着看守所的所长使了个眼色。
项林南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一副眼镜,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听到姜凯的话后连忙答应下来:“姜队长请放心,我一定好好让人照顾下这个小兄弟。”说着看了彭勃一眼,眼里闪过一道同情的目光。
“来人,将犯人关进天字号牢房。”项林南向着身后两个狱警说道。
“是!”
听到要将彭勃关进天字号牢房,周围的人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究竟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被关进天字牢房?该死的,天字牢房里面可都是关着一些重型要犯,每个人是穷凶极恶之辈,手中至少都有十几条性命,甚至更多。
“这家伙究竟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哎,一棵好白菜啊,就要被一群饿狼给吃了。”
“你没听到刚才那个警察说是范局亲自交代下来的吗?依我看这家伙犯的事并不严重,只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是啊,得罪了那些不该惹的人,后果必定十分凄惨。”
看着彭勃逐渐远去的背影,一群囚犯暗自叹了口气,当官都做民的主,你闲着没事招惹他们干啥,这下好了,菊花肯定会被爆。
天字号九号牢房。
“刘一刀,来了个新人,照顾一下。”狱警打开彭勃的手铐,将他推入牢房中,随后重重的关上铁门。
牢房里几个光头大汉正围在一起打着扑克,听到狱警的话不由得将目光看向彭勃,每个人眼中都带着一丝戏谑的神色。
“年纪不大啊,犯什么事进来的?”脸上有着一道刀疤的中年人嘴里叼着一支香烟,傲慢的问。
彭勃耸了耸肩,轻描淡写的说道:“好像是杀人吧!”
“放肆,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这么嚣张。不要以为杀了个人就牛逼了,我们哥几个谁手里没有几条人命?”
作为岭南监狱中九五之尊般的囚犯,就连那些狱警都得对他们恭敬有加,却被一个新来的家伙给无视了,这让他们很不爽。
刘一刀咳嗽一声,吐出一口令人作呕的浓痰,淡淡的说道:“你挺有种嘛?我就喜欢你这种有骨气的男人,也希望你的骨气能有你的骨头那么硬。吃了它,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去医务室住一段时间。”他是这栋监狱的老大。
彭勃点了支烟,眼神淡漠的扫了众人一眼:“监狱里面的规矩我懂,不过我并不打算在这里常住,也不希望惹事,所以劝几位最好识趣一点。”
此话一出,刘一刀等人顿时一愣,随即捧腹大笑起来。
“你不打算在这里常住?笑死我了,你以为天字号牢房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把这里当菜市场吗?别他妈做白日梦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岭南监狱建于改革开放初期,自打成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