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娴静愕然的样子,张捷心中更是冷笑一声,你能证明?用什么证明?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一道低沉的声音蓦然响了起来。。更多w. 。
“我能证明。”
张翠芳脸‘色’一变,也没看来人是谁,怒喝一声:“你能证明?你算是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韩啸林,韩振亮,以及韩东,韩风,四人全都傻眼了,他们没想到会有人当面问老爷子是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东西?呵呵,老朽真的不知道。”韩啸林哈哈大笑,但心中却是升起一股怒意,若非看在彭勃的面子上,他定然会发怒。
当张捷转身看到韩啸林爷孙俩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满脸惶恐和不安,这可是当事人啊!
张翠芳卧病多年,自然不知道来人是谁,见家里出现了四个不速之客,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来我家,知不知道这是‘私’闯民宅?不想坐牢的话赶紧滚。”
张翠芳不认识韩振亮,可吴霞却是清楚的记着这可是镇子上的一把手啊,当听到弟媳‘妇’的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险些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丫丫的,想让韩书记坐牢,你丫的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深吸一口气,吴霞紧张的问:“韩书记,您怎么来了?”
说起来吴霞的老公乃是镇子上一个建筑商人,倒是和韩振亮关系颇深,两家人也经常一起吃饭,倒也相识。
眼见表姐低声下气的叫韩书记,张翠芳哪怕是傻子也知道来人大有背景,一时间,内心一片冰冷,就连脸上也‘露’出了不安之‘色’。
“你能来,难道我不能来吗?”韩振亮没好气的问。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吴霞表情一变,虽然他们是商人。论身份不及韩振亮,可以前两家人相处甚好,言语间也很是客气,可如今,她却知道,韩振亮生气了,可让她不解的是。她根本不知道韩啸林为什么会出现在北王这个偏远的村子,为何会出现在徐娴静的家中。
不解的不仅仅是她。还有张翠芳夫‘妇’俩。
就在她们一头雾水的时候,韩啸林走到彭勃身边,深深的鞠了一躬:“恩人,没想到会在这遇到您。”
“呲!”
吴霞以及张翠芳夫‘妇’见此一幕,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满脸震惊,她们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韩振亮是陪着这个老人一同前来的,无论是在官场上还是‘私’下。都足以表明这个老人大有来头。
让她们不敢想象的是,一个老人居然恭敬的向彭勃鞠躬,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老爷子大病未愈,切记不可颠簸。”彭勃笑了笑。
韩啸林道:“听闻恩人前来北王走亲访友,老朽便想起了当年带人挖掘村头人工湖的忘事,便心血来‘潮’想来重温过去,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恩人您。”
听到当年带人挖掘村头人工湖的事。所有人脸‘色’大变,那件事虽然太过遥远,但也知道正是因为领导有方,当年担任队长的韩家三爷一步登天,成为省部级官员。
“您,您是韩省长?”一项老实巴‘交’。‘性’格内向的徐刚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刚开始他只感觉老人有些熟悉,仿佛在哪见过一样,却一时没有想起来,不过当听到韩啸林刚才的话,顿时醒悟,他不就是数年前电视上经常出现的那位老人吗?
“什么?”张翠芳的眼球猛地一缩。心中泛起滔天骇‘浪’,强烈的震惊和不安使得她脸‘色’苍白,若非坐在轮椅上,恐怕会瘫坐在地上,只是这可能吗?一位老省长居然会向自己‘女’儿的男朋友鞠躬,这根本就不现实,让她无法相信。
震惊的不仅仅是她,更加震惊的而是张捷,或许单纯的震惊无法代表他的内心,准确的应该说是后怕,这可是老省长啊,幸好关键时刻彭勃阻止了自己,如果没有他,那么老省长肯定会被自己活活医死。
想到自己险些医死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省长,张捷顿时感觉一股热流涌出体外,顺着‘裤’‘腿’流到了地上,直接被吓得小便shī_jìn,可想而知他内心的恐惧是何等强烈。
“难得还有人记得老朽,不过老朽已经退下来多年。”韩啸林轻笑道。
听到韩啸林亲口证实了自己的身份,张翠芳这才不情愿的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脸上浮现出一丝比哭都难堪的笑容:“韩省长,我不知道您的身份,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我这个乡下人一般见识。”
张翠芳怕了,真的怕了,作为一个农村人,镇子在他们眼中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更不要说一位省长了,虽然他已经退下来多年,但又怎是她一个乡下人能够当面辱骂的?
韩啸林呵呵一笑:“不知者不怪,没什么的。”
闻听此言,张翠芳才由衷的松了口气,她真的很怕韩啸林会和她计较。
“你刚才说没有人能证明你是庸医是吗?”韩啸林看向张捷,略显浑浊的眸子里顿时闪过一抹‘洞’察人心的‘精’光。
张捷身影一颤,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韩省长,我错了,我.”
韩啸林冷喝一声:“医术不佳可以学习,可以深造,只要用心,它日定然能救死扶伤,哪怕你险些失误将我害死,我也从未对你有过任何不满的情绪,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明知自己有错,还信口雌黄,这已经不仅仅是医术的问题了,而是人品的问题。你这样的人‘混’迹在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