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抓我的当事人?”古静心走上前来,看了彭勃一眼,随后出声问道。 。
莫桑反问道:“他公然袭警,这个罪名够不够成抓他的理由?”
古静心微微皱眉,随即看向彭勃,说实话,她并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之所以答应彭勃,完全是为了当初的同桌之情,如果莫桑所言成立,那么她断然不会徇‘私’舞弊:“他说的是真的?”
彭勃并未回答她的话,出声问:“请问古大律师,当公民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时,我们是否有正当防卫的资格?无论他是一届草民,还是身穿警服却不为人民办正事的人民警察?”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论他是谁。”古静心回答道。
彭勃耸了耸肩:“那不就得了,我在履行属于我的权利。”
莫桑冷哼一声:“正当防卫吗?你公然辱骂人民警察,已然触犯了法律,我让人将你带回所里接受教育你不肯,反而将我的手下打伤,试问,这也算是正当防卫吗?”
彭勃笑了笑:“你说触犯了法律?你的话可信吗?我们不妨找一个权威。”说着看向古静心。
古静心道:“单纯的骂人只是民事侵权行为,算不上违法。”
听到这话,莫桑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古静心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他相信,有古静心在场,自己很难将彭勃抓起来。
看着脸‘色’苍白的刘老六,彭勃道:“古大律师,我要状告莫桑,他公然将人打成重伤,必须要为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莫桑冷笑:“你说我将人打成重伤?你可有证据?如果没有,我可是会告你诽谤之罪的。”他打刘老六的时候旁边根本没有人,就算自己有错在先,彭勃又能如何?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先不提证据,我且问你,你为啥要殴打我身边这个家伙?”彭勃出口问。
莫桑道:“他是小偷,偷盗我的钱包未遂,被我发现,我痛扁他一顿好像并无什么过错吧?我没将他抓起来你们就烧高香吧!”
“是么?”彭勃眉‘毛’上扬。
“别听他胡说八道,六爷一生中最厌恶那些偷‘鸡’‘摸’狗之辈,又怎会和他们为伍?他分明就是看我提前出狱两年,所以心中不爽,想要将我痛扁一顿出气。”刘老六气急败坏的说道。
莫桑笑呵呵的说道:“是吗?如果是这样,请你拿出证据来。”虽然刘老六说的是真的,可是在法律面前,证据才是最有利的证明。
刘老六语塞,随即看向之前被彭勃打倒的两个民警:“他们在场,能够证明我之前的话。”
“是的,他们的确能证明,证明你之前说的全都是谎话。”莫桑放声大笑起来,他相信,自己两个下属肯定会知道说什么的,这一点他根本就不担心。
“你们俩说一下,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古静心发问,道:“提醒你们一点,最好不要做假证,根据华夏律法第三百六十二条第七项规定,如果做假证,要根据案情的严重程度来判刑,最低也要判处半年的监禁,你们俩最好老实回答。”
她的眼神十分的明亮,犹如一面镜子一样,仿佛在她眼中任何谎言都会不公而破,所以,当看到古静心的眼神后,两个民警内心不由得感到了紧张,眼神闪躲,内心在做剧烈的挣扎。
“莫所说的是真的,这个家伙想要偷他的钱包,被我们及时的发现,然后教训了他一顿,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一个民警开口,反正刚才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一方有三人,而对方只有一人,完全可以将把柄狠狠抓牢。
“你能为你之前的话负责任?”古静心又问。
民警点头如捣蒜:“能!”
听到这话,莫桑脸上的冷笑越发明显:“古大律师,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在真相之前,我相信任何律师到场都会选择全身而退,你们虽然是律师,虽然有着铁齿铜牙般的口才,但你能扳倒法律吗?”
古静心沉默了,满脸无奈,作为律师,她有着极其敏锐的嗅觉,所以,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两个民警的话,虽然这样,但又能代表什么?证据,彭勃缺乏有力的证据。
看着古静心这幅模样,莫桑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过得畅快感,你不是号称政界的后起之秀么?你不是巧舌如簧吗?可如今你有什么能耐和资格掺和这事?
“来人,将他们抓起来。”莫桑大手一挥。
“是!”
看着正在不断靠拢的那些民警,刘老六也无法淡定了,紧紧的抱着彭勃的手臂,如同受到了惊吓的小姑娘一样,虚弱的说道:“你不是和李局关系很好么?赶紧给他打电话啊。”
彭勃嘴角上扬,一脸微笑的看着莫桑:“你确定刚才是刘老六偷了你的钱包?”
“应该是偷盗未遂。”莫桑笑道,眼神‘阴’冷到了极致。
彭勃道:“既然这样,我想我已经有了证据,能证明你之前的话是不是真的。”
“你们先退下。”莫桑冷笑连连,反正闲来无事,反正自己已经有了充分的证据,他决定陪彭勃好好玩玩:“我倒要看看这家伙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彭勃冷笑一声,望向古静心:“古大律师,请问一下,作为警察,如果无缘无故向普通人动手,将人打成重伤,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古静心回答道:“警察向普通人动手,案情要比普通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