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喊,你穿着衣服!”
陆斯扬一手牢牢抓着她,轻轻地给她擦拭头发,另一手恨不得直接把她给打晕算了,真是吵死了!
“咦?什么时候穿上的”当夏夏感觉到自己身上其实非常暖和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早就被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
“笨蛋!早就穿上了?”陆斯扬显然还在生气,又冷又闷地语气显示他现在心情非常地不好!直接把一整条浴巾披在了夏夏的身上,一通柔,简直跟给宠物洗澡没什么两样!
夏如笙被他吓得赶紧往后跑,人都跟着颤抖起来,不敢看近在咫尺的男人。
陆斯扬给她处理好之后,目光忽然飘忽了一下,然后又拿来一件宽大的浴袍往她身上一裹,将她丢到了被子里。
夏如笙一落到上面,就赶紧把被子一卷,想把自己捂得更严实点,陆斯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口气严厉:“还想让伤口出血?和我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捂着有用吗?”
夏如笙头一次看到人说这种话还理直气壮的,当即气得差点心肌梗塞。
什么叫现在捂着还有用吗!
“你这个混蛋!有用!我就要捂着!”一想到他之前几次偷袭wen她,还对她上下其手,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她能怎样!
用他的话说,看都看了!
难不成让她羞得去死?
这个男人,对他发脾气也完全没用,因为他比她还横!
“骂我混蛋?”陆斯扬的眼睛一眯,整个人猛地倾身锁住她,锋利的目光很不赞同她的评价,随即他冷哼一声,“混蛋会三更半夜跑那么远的路去救你吗!”
“当然……好吧,就算你不是混蛋好了!”夏如笙往被子里一钻,隔着被子,那行为那神情简直就是个女无赖!
陆斯扬生硬而又霸道的眼神有什么东西闪过,看着夏夏脸上的伤和一脸疲惫的模样,心里终究是不忍,目光稍稍放得温柔了些,决定还是不吼她了。
“睡好,医生马上来给你打点滴。”陆斯扬轻声喝止她的不安分。
夏如笙还没从他的转变里回过味来,当即又愣住了,然后没心没肺地笑了。
这个陆斯扬果然是有病啊,而且还病得不轻……
医生很快就配好药上来,陆斯扬则去衣帽间拿了睡衣进浴室洗澡,夏如笙看到浴室,就想到刚才自己貌似差点把自己给淹死了,赶紧羞得闭上眼睛。
“夏小姐怕打针吗?”医生误会了她闭眼的意思,“放心,不疼的。”
夏如笙:“……”
陆斯扬的人理解能力都很强大!
医生嘴边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打好点滴之后,便收拾东西下楼。
陆斯扬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夏如笙已经睡着了,刚才一个凉水澡,并没有将他心里的火浇灭,一想到夏如笙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他的心就跟着一阵阵地抽搐!
居然有人,敢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对他的夏夏下手,而且好像还专捡他不在的时候下手,很显然是早有预谋,要不是他的夏夏聪慧机敏,恐怕很难逃脱出来,幸好……幸好她完好无损地逃出来了……
和衣而睡,陆斯扬轻轻躺到夏如笙的身边,夜虽然已深,但他没有睡意,眼睛一直盯着夏如笙的睡颜,时不时还瞟瞟吊瓶。
夏如笙的睡相并不好,甚至说很不安稳,可她今天着实是累了,于是以一个极其高难度的姿势入睡,然后在睡的过程中又变换了更多高难度的睡姿。
陆斯扬任她把他压出各种形状,左手却一直紧紧握着她打针的手,不让她乱动。
一个小时以后,医生上来抽针,见陆斯扬和夏如笙同床共枕时,忍不住狠狠惊讶了一下。
半夜的时候,夏如笙在肚子的一阵抽痛中醒来,这种熟悉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屁屁,一阵湿意。
“唔——”伴着一声带着痛苦的惨呼,夏如笙坐起身来,手拿起来一闻,一股血腥之气。
陆斯扬被她惊醒,从后面环住她准备继续睡,夏如笙因为床上还有其他人而吓了一跳,可她现在肚子疼得直抽,也没空在意这些了。
“疼。”她咬着唇委屈地说。
陆斯扬瞬间清醒,看到她手上的血迹时,下意识地以为她的伤口又流血了,赶紧掀开被子,结果却看到夏如笙屁|股下面有一滩血迹,连睡袍都染红了。
瞬间,两个人的脸都有些红了。
“我——”夏如笙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又疼又丢人,真是生不如死!
陆斯扬从短暂的失神中回过神来,凝眉问:“例假?”
夏如笙羞得低头,然后点头。
陆斯扬将她抱到浴室,拿了干净的睡袍和热水,说:“自己清洗。”
说完,他就换衣服出去了一趟。
夏如笙换下浴袍,看着上面的血迹,嘴角直抽抽。
太丢人了!
半个小时以后,陆斯扬将一大包东西丢在新换好的床上,夏如笙明明听到是陆斯扬回来了,可她就是不敢出来。
陆斯扬似乎知道她害羞,冷冽的嘴角咧开一丝弧度,从衣帽间里取来新的女士某裤,他有些生疏地将某巾贴上去,然后将浴室的门打开一角,把某裤加某巾递进去。
“换好之后马上出来。”他记得她还光着脚,这样容易着凉。
夏如笙接过来一看,顿时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下。
老实地穿好裤子后,她没听到陆斯扬的动静,于是溜开一条门缝往外面瞧,见房间里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