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竹间,白‘色’的身影依靠在山水之地,手中的一杯清酒洒落在地,他看着身后的瀑布,任由着夹杂着水珠的清风拂开自己的长发,黑眸中的光芒轻转,修长的手指勾起鬓发,轻声笑道:“妖姬,你还是选择了离去,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你宁愿相信一个危险的男人,也不愿意来找我询问七星刀的下落吗?”
右手一转,水蓝‘色’的水珠环绕开来,身前,那一把被清水包裹住的七星刀颤抖着,纵使有着毁天灭地的雷电之力,但是在这水流之下,却是被吃得死死的,毫无反抗之力。
“叮!”食指轻轻一弹,七星刀‘插’入木桩之中,他扬起头来,饮尽杯中美酒,狭长的双眸微阖,仿佛是醉倒在山竹间般,带着朦胧的醉意。
“公子,公子,倩儿知错了,知错了……”凄惨的叫声回‘荡’在山竹间,血染的翠竹慢慢的生长着,那跪倒在地面的身影,染红了土地,不断‘抽’搐着看着前方的人,他越是风轻云淡,她越是心头不安。
分明是那么温柔的人,但做事的手段,却似恶魔。
微醉的脸颊微微昂起,他轻声一笑,摇头道:“我不是你的公子,你也不是我的倩儿。欠下的账,得你自己慢慢偿还。拖下去……”
黑‘色’的身影乍现开来,那模糊不清的身影缠绕在她瘦弱的身子上,完全将她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那让人心惊‘肉’跳的惨叫,惊飞林中无数的鸟儿。
“来自暗夜的妖姬,呵……我是不是应该去找你玩玩呢……”指尖划过湖水,他注视着水中的自己,展颜一笑。
荒凉的土地,不比桑国好。那黄沙飞舞的天空‘阴’沉无比,陈旧破烂的房屋,饱受战‘乱’的侵蚀。‘蒙’尘的古卷无人拭擦,那一座岑城,就好似空城般,迎亲的队伍进入,无人欢迎,寒酸至极。
捂着鼻子,煽动着眼前的黄沙,坐在‘花’轿上的维纳看着这不堪的岑城,怎么,跟传说中的不一样。云国,不是比桑国更好的城市吗,怎么现在……
岑王府倒是张灯结彩,比外面的建筑要华丽许多。
维纳心中才宽慰了许多,想到这是临时的落脚点,也就放心了。反正她下嫁给慕苍云,今后住的是皇城,这边关的地方,她是一百个不愿意的。这里收拾了一下,也知道挂上喜庆的灯笼,迎接她的到来。
然而,风萧萧却是知道,自从她跟慕苍云离开后的几个月,这岑王府一点都没变,连这挂上去的红灯笼,都是上次到达岑城,算是迎接她的时候‘弄’上去的。不得不说,这岑王府的清洁做的十分的不错,离开几个月了,回来之时,还是这个样子。
翻身下马,风萧萧就要朝着正‘门’而入。
“诶,你怎么回事!”维纳娇喝一声,大红的拖尾落在地面上,她就跟战胜的公‘鸡’一般,昂首‘挺’‘胸’,得意昂扬的说道:“今儿可是我入‘门’,我贵为桑国公主,自然该走正‘门’。”
“白痴。”白了维纳一眼,风萧萧直接从正‘门’走了进去。
做着鬼脸的罗星吐着舌头,嘲笑道:“穷讲究,也不看看这里哪有什么正‘门’侧‘门’,对面倒有个狗‘洞’,去钻啊。”
“我!”维纳被气得满脸通红,本想在进‘门’的时候给风萧萧一点颜‘色’看看,她身份比风萧萧高,就算是后进‘门’,也能跟她平起平坐,没想到这颜‘色’没给成,反而被他们给嘲讽了。
连忙挽住慕苍云的胳膊,维纳撒娇道:“苍云,你看看她,这成什么样子啊。”
“倒真不成体统,一会儿我去说说她,来人,送维纳回房。”慕苍云冷淡的说道,挥手扬长而去。
维纳更是跺了跺脚,随着一旁的护卫进入王府之中。
展开手中的地图,平铺在桌面上,提着‘毛’笔的风萧萧沉思着,看着被剑山包裹着的岑城,外连桑国的平原,就好像是被孤立的城池,完全没有任何的资源。
要想发展,还当真是难上加难。
“怎么样,我说了吧,没那么容易的。这里我研究了很多次,都没有结果。剑城中人不肯开‘门’,杜绝与岑城的往来,也断了我们城中所有的生活用品,粮食也快要吃尽,我就算是有钱,也难买粮食啊。”无奈的耸着肩膀,郑子戌一脚踩在凳子上,甩动着自己飘逸的长发,叹息道:“想我郑子戌,一生的荣华富贵,无论走去哪,都有数不尽的钱财。可惜,千金难买盘中餐,到了这弹尽粮绝的时候,我才知道,要是发明一种能把金子当饭吃的东西,就更加的完美了。”
“也只有你才会这么败家,把金子当成饭吃。”扫了一眼郑子戌,风萧萧不屑的一笑。
手中的‘毛’笔落下,快速的剑城画了一个圈,冷淡说道:“很明显,剑城的人针对我们,是受了朝廷内人的影响,在桑国跟云国大战之时,不提供任何的兵力军粮,就是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要想发展起来,只有两种方法,第一,打开剑城,与云国内部城市通商。”
“这不可能的,满天林那老东西,怎么会打开城‘门’呢,而且还让我们赚他们的钱。正如你所说,如果真的有人针对我们,那就算是用钱砸死这老东西,他也不会开‘门’的。”刚说出第一个想法,郑子戌直接否决。
他尝试过跟其他地方合作,但是剑城是最重要的地方,要是城‘门’不开,所耗费的时间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