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给我吓一激灵,脑海里瞬间转了好几个弯儿,把所有跟我有仇的人都过了个遍。—篮。色。书。巴,n但是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来,这谁能在华人帮的地盘里,堂而皇之的用枪指着我,我也没得罪过美国这边的人啊。
难道说是上次来那会儿,团灭了的那些小混混,来找我报复来了?他们有哪能耐?刚想开口问,就听见后面那人低声喝了句别动,动就弄死你,这句话是用中文说的。
说话的时候,他还用拿枪的手使劲往前顶了顶,我叹了口气说我认栽了,要钱就说数,要命就开枪。那人说我不要钱也不要命,要你这个人,你得跟我走一趟。
我说兄弟啊,虽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但你知道这是谁地盘不?这是华人帮地盘,楼下一群看场子的都认识我,你觉得就算我配合你跟你走,你能顺顺当当的把我带出去不?
“话真多!”
看s正
后面那人嘟囔了一句,我还没整明白咋回事儿呢,就感觉后脖颈被人拿东西打了一下。当时就觉得天旋地转的,眼前一阵模糊,尽力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越来越沉,后来两眼一黑就昏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好像在一辆正在行驶的车上,脑袋被人用什么东西给套住了,什么都看不见。说实话当时有点害怕,这种漆黑的无力感倒是小事儿,主要我纳闷的是这小子到底是怎么给我带出来的?就不说小山这种高手吧,华人帮那么多看场子小弟,都没发现我被人绑架了,就让他这么轻松的给我带上来了?
我琢磨了半天还是问了句你是谁,要给我带到哪儿?那人好像坐在前面驾驶室,哼了一声,跟我说你也不用问,问了我也不告诉你,等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我又问了好几句,他也没搭理我,后来有点给我整生气了,骂了他,他还是不还嘴。最后我还是放弃了,估计这小子是铁了心,不想跟我说话了。
但我就整不明白这小子到底是干啥的呢?要说是我那些仇家派来的,为啥刚刚不直接开枪杀了我?要不是的话,他费这么大劲给我绑车上是为了啥?
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全都被绑着呢,还不是绳子,是警用的那种束缚带,根本解不开,我这心就更沉了,这不成了任人宰割吗?
既然确认了跑不了我也就认命了,迷迷糊糊一会儿一觉一会儿一觉的,这车也不知道行驶了多长时间,停下来之后我都已经睡了四五觉了。后来那人下来给我头套摘下来了,我朝周围一看,竟然还是黑天,看看表才半夜三点多。
我记得我从房间里出来那时候,大概是十点多吧,昏迷了这么长时间,中途还睡了好几觉,才过去了五六个小时?
“下车,老板要见你。”
那人把我从车里拽下来,还给我手脚上绑着的束缚带给解开了,给我造一愣,问他你们老板是谁?他指着面前的一个庄园跟我说老板就在里面,等你进去就知道了。
“我进你妈!”
他话音刚落我就爆发了,一脚给他手里的枪踹开,趁着他没反应过来的功夫,一拳头就呼他腮帮子上了,给他呼一趔趄。这小子也有两下,直起腰就拎着拳头要往我脑袋上砸,但他跟我身边这些人显然就不是一个级别的,速度慢的不行,力度也不到位,我俩没过几招,他就被我找着个机会给踹裤裆上了。
裤裆绝对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无论是男女,这一脚蹬上,那小子就捂着裆半天没起来。他刚下车那会儿钥匙是没拔的,我就钻上车一脚油门踩出去,打算赶紧跑到安全的地方,结果刚开到庄园的门口就被好几个人用微冲给我拦下来了。
差点没给我吓拉跨了,赶紧一脚急刹车停了下来,冷汗唰唰唰的直往下冒。这要是几把手枪,我猫个腰猛踩油门,或许还能跑出去。可这是几把微冲啊,我要还是把油门踩到底往死开,估计等我跑出去也剩不下个全尸了。
被那几个人用微冲指了得有个一分钟,我也在车里思考了一分钟,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办法。这时候后面被我踹了裤裆那人也追上来了,指着我说你跑啊,你再跑啊,我看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我赶紧冲那小子露出了一个微笑,跟他说大哥,这都是误会,我跟你闹着玩呢刚才。给那男的气的脸都有点紫了,拿着枪指了我半天,不过好像他在忌惮着什么,终究还是没开枪。
不过对我的态度就没那么客气了,我是被这几个人推推搡搡,压到庄园里去的。大门一推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壁炉,壁炉旁边的沙发上,几个人正在那围着说话呢。
看见我进来了,这帮人就转过头来往我这边看,也就是他们这么一转头,我当时就傻了。因为我从这里面看见了好几个熟悉的身影。
左边的沙发上,坐着的是小山,他脸上的表情好像有点无奈吧,正冲着我苦笑呢。小山对面坐着的是黄岩,黄岩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看见我头发乱糟糟的,给他乐的嘴儿都合不拢了。
中间的那个沙发上,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他就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把目光收回去了,自顾自的在那喝茶。眼前的景象有点给我弄懵了,我就问小山说,你得给我解释解释什么情况吧?
“是安叔叫人把你带到这儿来的,为了不惊动七哥,就只有对你无礼了。对不起啊赵天宇,让你受惊了,等回去之后我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