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说过要这两个孩子!结果这两个混账东西却差点要了她的命!我只要她!我只在乎她!我不要孩子!更不需要有不相干的人来打扰我们的世界!”
一声低吼,宇文傲瞬然间粉碎了一张桌子,吓得房内一阵鸦雀无声。
“傲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可是你们的孩子!”
宇文归惊楞至极宇文傲竟会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来,拧眉反驳。
而躺在床上的隐倾心,无力扶额叹了一口气。
怪她,都怪她……
她现在是没力气再去和宇文傲争执了,不在乎孩子也好,把他们的孩子当做是不相干的人也罢,她都是要安然生下他们的。
就在这时,隐倾心硬撑着想要起身,腰间却一阵剧痛让她又倒了回去,幸好宇文弄月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叶姑娘都说你不能乱动了!你怎么又不听话了?”
拧眉不悦的盯着隐倾心,宇文弄月没好气。
“他都暴躁成这样了,我能好好躺着吗?”
叹息了一声,隐倾心虚弱道。
“宇文傲!赶紧过来看看倾心!她好像不舒服!”
宇文弄月蹙眉一声喊,宇文傲蓦地就到了床边,让宇文弄月闪到一边,径自俯下身凝望住隐倾心。
“心心,怎么了?”
“腰疼……”
抬手抚上了宇文傲的脸颊,隐倾心忍着痛,轻言细语道。
“别发火了,这样吓到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你不爱他们,可是我好喜欢我们的宝宝啊……”
不敢乱动隐倾心,炽热的眸光紧盯她脸上。/
“而我,只爱你,只要你,所以你绝对不能有事……知道吗!”
“肯定不会有事啊!生宝宝嘛!女人都会经历的,我只是摔了一跤而已,不会有事的。”
“如果你有事!我便会杀了你肚中的两个混账东西。”
眸光一寒,森冷至极。
有那么一刻,隐倾心从宇文傲眼底看到了杀意。
那一瞬间她便知,宇文傲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她真有个三长两短,怕是他们的孩子,真的会死在他宇文傲的手中……
看着宇文傲如此狠厉的模样,隐倾心无言以对,而宇文弄月一时间更关心的却还是隐倾心的身子。
“叶姑娘说倾心的腰部脊椎遭受压迫产生了裂痕,这么疼下去不是办法,傲!你在这陪着她!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我去去就来!”话落,宇文弄月转身跳窗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方才叶姑娘说倾心得好好补身子,墨,我不放心她,要不然最近我就住在傲王府帮着一起照看这丫头,正好在滋补这方便我也比较擅长,可以吗?”
自己染病之际,隐倾心没日没夜的照顾自己,揽月心存感激。
隐倾心救过她不止一次,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呢?
“好,那我陪你。”
宇文墨没有考虑,便答应了。
不多时,宇文归走到床边,看着被宇文傲俯身拥着的人儿,既心疼,又生气摇头道:“你这丫头啊!就是不省心!你这样子,让爷爷我怎能安心回宫去处理那些个我本就不想理会的政务?”
“老鳖你去吧,广灵幽的毒都弄不死我,不就要生孩子的时候摔了一跤吗?没啥大不了的。”
故作坚强的忍着痛咬牙道了一句,隐倾心乍现一抹笑。
“傻孩子!都说女人生娃就是半只脚踏进阎王殿!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在宇文归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隐倾心能真实的感觉到宇文傲颤抖了一下。
吃力的回搂着宇文傲,隐倾心嗔怪瞪了眼宇文归,“臭老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吓傲!他都扬言要杀他亲生骨肉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唉!得得得!爷爷我说不过你!你好好在王府里养着,不许再不听话了!既然知道傲儿已经快担心死你了,就更该好好爱护自己,傲儿不能没有你啊!”这点,你倾心丫头比我这老头子更清楚。
“我会好好的。”
不多时,除了宇文傲,房内,人都差不多已经散去。
因为汤药凉了,宇文傲赶紧嘱咐南宫冥七再去加热一下,也就在这时,宇文弄月抓了一个身穿着护国神教蓝白巫袍的老头子上了楼,“倾心!傲!人我找来了!”
宇文傲本侧躺在床边搂着隐倾心闭眸小憩。
听见动静,蓦地睁眸下床。
就见宇文弄月拎着一个护国神教的巫医走上来,将人扔到了自己的跟前。
剑眉一挑,未明白宇文弄月是什么意思,宇文傲不语,但眸光透着疑惑。
“我曾听闻他护国神教有一种治疗之术,能在短时间内让骨折或类似的重伤痊愈,或许这治疗术对倾心也有用。”
宇文傲瞬间恍然大悟,望着宇文弄月的眸底闪过一丝感激。
然而,宇文弄月抓来的巫医,既是出自护国神教,那必定也是个有脾气的主。
即便是此时此刻面前站着的人是傲王,一倒地后,头发花白的巫医老头怪异的一声冷哼便爬起盘膝而坐在地。
“她隐倾心可是连大祭司隐无尘都打不过的护国神教高手,哪里用得着我小小一个巫医来救治。”
“废话如此多!让你医治你便医治!”
闻声,宇文弄月怒,倏地上前一把就揪起巫医老头威胁。
但哪知道这巫医老头子根本就不怕威胁。
“还是那句话,她哪里用得着我救!她自己就有本事治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