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倾心!”狂怒咆哮,“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本王要让你陪葬!”
顷刻间,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
“宇文墨!你敢伤她!”
在看到宇文墨拿剑架在隐倾心脖子上的瞬间,眸光冷厉寒气四溢,宇文傲暴怒一喝,浑厚的内力迸发而出,瞬间震断了宇文墨手中的银剑,紧接着一把揽过隐倾心的身子侧向一边,紧紧用手臂将她护在了怀中。
宇文傲向来如此,但凡敢动他在乎的人,不管是谁,即便是最亲的兄弟,他也一样能够六亲不认。
当然,事情并没有发展到如此地步。
“谁都不想看到揽月这样!但如果你不明缘由就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心心!那我就只能当没有你这种二哥!”
严话说得很重。
“为了一个祸国殃民的女人!你竟然敢说出如此混账的话!兄弟情也能撇开是吗!宇文傲你真的是被这个女人蛊惑了双眼!”
听着宇文墨的话越说越多分,宇文傲的目光更冷沉了一分,灰眸底窜出的火苗令人胆颤心惊。
“你别忘了!就是我爱的这个‘祸国殃民’的女人!不惜一切代价让你和你心爱的女人破镜重圆重新在一起!如果没有心心,你们还能有今天?如果没有心心!恐怕她揽月早就死在了皇宫,而你也只会一味的误会下去!到底是谁瞎了眼!”
一字一顿的说着,宇文傲怒视宇文墨,偌大的妃萱阁中充满了怒火。
静静的任由宇文傲将自己保护在怀中,埋在宇文傲怀里,隐倾心始终不曾说一句话。
又或者说,这个时候,也没有她说话的份。
她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在宇文傲一直护着她,这让她本有些凉凉的心回暖了一丝丝温度。
眼见着宇文墨和宇文傲冲撞起来,第一个看不下去的便是作为老五的宇文佑。
,一个是敬佩的三哥,他哪个都不想得罪,但想想自己三嫂因此遭受的委屈,宇文佑还是站了出来,发了声。
“二哥,不是五弟说你!你为何如此冲动呢?这些事怎么能全怪三嫂?三嫂可是一直都在为救全城百姓而想办法呢啊!你就算不知道,但也不能如此诋毁三嫂,她本就已经一肚子委屈了。”
“不怪她?不怪她那那些满城的流言又是从哪里来的!外面传的沸沸扬扬!难道都是假的吗!”
“佑儿!别去和他多言!现在对他来说,什么都是错!”见到宇文佑站出来说话,宇文傲蹙眉冷喝一声,旋即又道,“宇文墨!我告诉你!如果因揽月染病你就要迁怒于人,要怪就来怪我!别怪我的女人!她没有任何错!杀死镜湘挑起祸端的是我宇文傲!不是她隐倾心!”
“唉!二哥!三哥!你们就少说几句吧!”
眼瞅着两人之间的火气难消越演越烈,宇文佑一跺脚无奈大声道。
可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的隐倾心突然娇喝一声,离开了宇文傲的怀抱,面无表情神色严肃。
“都别吵了!”
单单只是娇喝似乎还不管用,紧接着,隐倾心直接拿起一旁圆桌上的一盏茶壶,狠狠的就往地上砸去,顿时,茶壶碎裂声响起,变得四分五裂,也成功的制止了宇文傲和宇文墨兄弟间火腾腾的怒气。
“无论对错,这次帝都的祸端都和我脱不了干系,镜湘的死就是一个导火索,但眼下当务之急,不是论谁对错谁是罪人!而是快点找到碧蚕粉和凤仙草配齐解药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话语间,隐倾心感觉到脖间一阵刺痛,用手一抹,怕是被刚刚锋利的剑刃所伤,破了点皮,全然不介意的同时,她又接着道。
“还有你!宇文墨,与其在这嚷嚷着要我命,还不如快点想想如何才能弄到碧蚕粉和凤仙草,揽月可拖不了多久了,你要是想她活,就速派人去找这两味稀缺的药材,你要想和她阴阳相隔,就只管继续在这里闹腾。”
话落,隐倾心转头就走,不顾身后满屋子的人,独自离去。
自然,宇文傲也会紧随其后。
自从那晚因为一时疏忽,而让奸人有机可趁,宇文傲随时都伴在隐倾心左右,寸步不离。
待宇文傲和隐倾心离开后,宇文墨坐在轮椅之上久久不语。
而宇文佑,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宇文墨的肩膀。
“二哥,你真的是误会三嫂了,这瘟疫的始作俑者是镜北国师广灵幽,而如果不是三嫂,恐怕任何人都拿不到这瘟毒的解药配方,她一直都在救大家,而那些外头的传言,更是有人精心策划想诬陷三嫂,你这么做,实在不该,别怪五弟不帮你。”
“墨……别……别怪倾心,她……她是我们的恩人啊……”
时睡时醒的揽月被方才一阵争吵给吵醒了,艰难的撑着身子爬起,吃力的拉过宇文墨的手含泪凝望。
“我只是……太心急。”
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的冲动行为,宇文墨一阵纠结,闷声低垂着头,他知道他是因为揽月的病情而一时间失去了理智,如一只刺猬一般见人就蛰,而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的的确确有些伤人心。
可眼下隐倾心和自己三弟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他又……
“二哥!别放心上,三嫂不会怪你的。”至于三哥……宇文佑欲言又止,并未说出口,因为以他对宇文傲的了解,冲他去没事,若是冲着三嫂,他必定会火冒三丈,估计气是一时难消了,紧接着,宇文佑转移话题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