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隐倾心说自己名字里的“归”字竟是乌龟的龟,宇文归瞬然间神色扭曲,似怒非怒,嘴角抽搐一阵无言。【..】
“等……等一下,这个信息量太大了,容我好好消化一下。”
望着近在咫尺活生生的宇文归,隐倾心蓦然扶额一叹。
天下之人皆知先帝已死,可这先帝宇文归竟却在皇陵之中复活,并且还被误打误撞和她和宇文傲给遇到了!这里面一定有蹊跷!怕是还有着天大的秘密!
“对了!”突然,隐倾心想到了一个关键点,“二十年!刚刚你说你在这里呆了二十年,不应该是四十多年吗?”她听宇文傲说过,先帝是四十多年前驾崩,那时宇文震天二十出头,正在和众皇子争夺储君之位,而现在的宇文震天年过六十,虽保养的得当长得和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无什么区别,可……这时间还是对不上啊?而且!顿了顿,隐倾心又疑惑问,“二十多年,你被困在这皇陵之中为什么不逃出去?这里没食物没有水什么都没有,你……你怎么活下来的?难不成……难不成得道成仙了?”
“丫头啊!听你这口气,你难道还是不相信我是人非鬼不是仙?这世上,哪会有仙!我之所以被困在这不出去,之所以没有死,之所以能活到现在……说来话长也是一言难尽!”一双如炬的苍老眼眸之中杂夹着太多沉积许久的复杂情绪。
“如果你真是先皇!为何没身着龙袍?”
宇文傲本是站立在原地不动一言不发,用极其复杂深沉的目光盯着宇文归,也就是自己的皇爷爷,这老者的确和画像上的先帝宇文归长相神似,但毕竟历经了岁月的洗礼,只是神似,并非一模一样,所以,他还是抱有怀疑。
“老头子我呆在墓里几十年,难道就任由自己身体发臭长满跳蚤狼狈不堪吗!难道你不知道先皇驾崩入葬的陪葬品之中会有锦衣玉帛各类皇袍华服吗!年轻人!看你样貌不凡!老头子我却觉得你脑子还没这小丫头好使!还是这丫头讨喜!”
吹胡子瞪眼的朝着宇文傲就是一通乱吼,宇文归气势逼人,吼得宇文傲那叫一个黑脸却无言以对。
剑眉高挑似怒非怒但神情很难看,他宇文傲是活人!怎会知道皇族陪葬品之中还伴有皇袍下葬,冷哼一声目光移向别处,果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宇文傲发现了一堆脏乱不堪却是金丝线缕缝制而成的锦衣华服……
而隐倾心,一听宇文归说自己讨喜,心底不由得就一阵苦笑。
老龟啊老龟,你好歹是宇文震天的父亲,可惜你觉得我讨喜,你儿子却生生要我的命……
“丫头啊!来!坐我身边来!和我说说你那万尸血池是个什么东西,咱们别理这看着一脸冰块模样欠揍的小子!”前一秒瞪着宇文傲的表情还是怒目威慑面带威严的,这一秒看向隐倾心,宇文归却是笑意盈盈。
“那个……先皇爷爷啊,你可以不理这个……”不好意思的指指宇文傲,隐倾心接着又道,“这个你觉得欠揍的男人,可是我不能不理啊!这是我相公,我可爱他了,我若是不理他,他会又气又伤心的!”
听面前少女这么一说,得知她和眼前这个眉目间都透着冰冷气息的男子是夫妻,宇文归并不惊讶。
“少理一会儿不会死!丫头你过来!”
盘膝而坐,眉宇间流露天子霸气,不怒自威的宇文归话一出口那迸发而出的气势就让隐倾心折服,抱着宇文傲的手臂轻轻蹭了蹭他的肩头,用眼神示意宇文傲不要生气,自己则到了宇文归身旁蹲坐下身子,恍若没事人一般大大咧咧的学着宇文归的模样,卷起自己的衣袖道:“来来来!先皇爷爷想唠什么?我陪你唠!你说完换我说,其实我这会儿也正憋着一肚子气没地方吐呢!”
“怎么?丫头受气了?”
见隐倾心乖乖到了自己身边,宇文归眉开眼笑,直接彻底的无视了一旁傲立的男人。
“可不是!这气还和你儿子有关!”
既然宇文震天的“老子”此时此刻近在咫尺,她就是要告状!等巴结了这先帝老头子,回头等出去了就让他把宇文震天揍得满地找牙,隐倾心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也就是想想……
“我儿子?”闻声,宇文归愣色。
“难道宇文震天不是你儿子吗?”
“别和我提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一声呵斥,宇文归一听到“宇文震天”四字就反应奇大。
“好,我不提……”反正等下你自己还会来问我的,隐倾心默念道。
“听话的丫头!对了!你们是怎么进入皇陵的?据我所知,皇陵已经封死,无人能闯也无人敢闯,几十年都没见过一个活人进来过,还有丫头啊!你叫什么?”
“隐倾心,我叫隐倾心,一见倾心的倾心。至于你问我和我家相公是怎么进这皇陵的……那就又要提到你儿子了。你儿子要杀我,然后我家相公就来救我了,结果我不知道是触碰到了什么开启皇陵的机关,就和他一起掉了下来。恩!是的!就是这样!”
如是说道,隐倾心眨巴着灵动的双眸瞅着宇文归。
而宇文傲一听说是宇文震天要杀隐倾心,立刻夺步来到隐倾心身旁蹲下身,一脸紧张隐倾心的模样关心道:“心心!是他要杀你?你不是说是镜北国师广灵幽吗?”
“牵魂香的毒的确是出自广灵幽,但那些杀手绝对和宇文震天脱不了干系,他镜北既然逼着宇文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