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受挫,凌波燕忽然问宇文傲。【..】
她的舞,怎可能有人比得过?
多久了。
多久没有遇到能跳的过她的舞姬了,可这傲王竟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凌波燕有些委屈的看向梓苑君,似是觉得自己被轻视了,而东华太子梓苑君也觉如此,他感觉,好像被宇文傲小瞧了。
“皇上,还请让那凤鸣第一舞姬现身,就算输,本殿也得输的心服口服,让本殿看看那舞姬的舞技到底有多出神入化,能赛过我东华第一人。”
“梓苑君莫要动怒,傲儿他向来如此,朕就觉得这凌姑娘跳的极好,当之无愧第一人!凤鸣自愧不如!”
“那也请皇上请出凤鸣的舞姬,说好的一较高低,皇上忘了吗?”
自始至终,梓苑君都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佑王和傲王好似都不屑他东华第一舞姬,就好像,的的确确有那么一个赛过她凌波燕的人存在,可这人是谁?难道真的是这帝都盛传却神秘无比的舞姬?但这宇文皇帝又是怎么回事?
“朕自然没忘……只是……”人都没来,哪来的舞姬?
宇文震天嘴角露笑,手心却开始冒汗,当着满朝文武百官,还有四国使臣太子、公主的面,他若说舞姬没有来,岂不是贻笑天下?可……说好的舞姬到底在哪里?
就在宇文震天开始隐隐冒汗沉默不语,宇文佑也觉得越来越奇怪之时,突然间,下方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快看天上!”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那声音抬眸望向了远方。
一蓝、一白、一火红,三个截然不同却皆美如画卷的人影踏云追月而来,如影随风,缥缈绝美,令人屏息。
“那不是傲王妃吗?”
“护国神教大祭司!”
“还有方才那比武赢了镜北国的红眸少年!”
不约而同,下方频频有人惊叹,认出了来人。
足尖轻点地,当隐倾心落地的刹那,如墨般的长发如流云迤逦,一袭锦白色的流光祥云披风在风中摇曳,只是静静往那一站,便已天地失色。而墨发纷飞仅用一根蓝色发带微束的隐无尘,一袭淡蓝水色巫袍,飘逸如误入尘世的谪仙,虚无的好似如梦如幻一样,三人中,唯有南宫冥七,万年不改的面瘫脸,却也俊逸非凡,只是一身杀神般的煞气,就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少年,令人不敢直视。
几乎是瞬间,感觉到心脏一阵狠狠的抽搐,下一秒,宇文傲就感知到,她来了……
她来了。
就像她说的。
她真的来了。
只是,炽烈深情的灰眸投射向那正中央之人的身姿之上的那一刻,他开始害怕,因为,她给他的感觉是离他那么的遥远。
就仿佛,他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再无交集。
紧紧的握着酒杯,松了又握,握了又松,有那么一瞬间,他多想飞身上前,狠狠抓住她。
他本无意,却真是在一念之间就伤她如此之深吗?
他没有顾到她的感受。
可就算生气,他也希望隐倾心可以看他一眼,哪怕对着他说气话也好,而不是离他那么远……那么远,远的他无法抓住。
心在隐隐作痛,又有谁能明了?
“隐倾心!你怎么来了?”
一见到隐倾心,宇文震天的脸色立刻冷沉了下来,不悦至极。
而感觉到龙椅上宇文震天的怒意,顿时间,周遭所有人鸦雀无声。
众人皆在猜测,为何傲王妃会那么晚才出现,而皇上又为什么会突然生气。
肤白若雪,白皙的脸庞在月夜下更显得晶莹剔透,如水玉般,细微到好似连血管都能看到一般,闻声的那一刹那,隐倾心的嘴角泛起了点点淡雅的微笑,如梨花一般,散发出淡淡的香甜,令人痴迷。
缓缓抬手,将自己吹乱的发丝拢到耳后,恍若目空一切,又似徐徐生辉,空灵婉转如天外之音的动人话音在那一刻响起
“我若不来,谁替凤鸣与东华一较高低?还是……皇上不希望我来,想输给东华,让凤鸣让天下人笑话?”
与东华一较高低?
什么意思?
微微一愣,眼底生疑,但下一秒,除了宇文佑和宇文傲在外,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了隐倾心话中之意。
原来,帝都盛传的神秘第一舞姬,便是隐倾心,傲王的王妃,帝都第一美人。
“什么?”震惊的从龙椅上站起,宇文震天不敢置信的指着隐倾心,“你……你就是?”
“我是。”
宛若一颗在月夜下闪耀无比的明珠,光华四射,摄人心魂,没有妖娆,并无魅惑,被披风所罩的隐倾心此时此刻就如一朵冰清玉洁的白莲,芳华绝代而清美出尘,精致到近乎无暇的脸庞,一双媚而天成的杏仁眼,纤长如画的秋波眉,粉嫩的樱唇,眉心一点四瓣樱花,美的超凡脱俗,美的秀雅如仙,美的纤尘不染,美的娇艳抚媚。
她的美,是不食人间烟火而又落回凡尘的倾国倾城。
此时此刻傲立在那中央的她,就好似那冬日里纷纷扬扬的雪花,晶莹剔透,飘逸空灵,纯净而不艳丽,却足以让天地间为之失色。而她的气场,更是强大到叫人敬畏,高贵优雅气质出尘如她。
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所有人都明白,为何无情无欲冷酷嗜血的傲王,会只倾心于傲王妃一人。
怕是这世间,也唯有这般女子,才能配的上像傲王那样至高无上的存在了。
“隐倾心!既然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