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只高贵的波斯猫,嘴角勾勒着一抹弧度,优雅中透着慵懒,轻闭着双眸,隐倾心的美眸时不时的微微睁开一下,欲睡未睡,回眸之间,尽是能迷人心神的楚楚动人,惑人至极。
而宇文傲,深幽的迷人灰眸阴沉的望着窗外渐行渐远的宫中太监,浩瀚深邃如星般闪耀,只是此时此刻他的神情冰冷至极,眉宇间更是透着一抹深深的不悦,隐隐有动怒之势。
只是在当他听到身后一声空灵懒洋洋的声音时,一扫眉宇间的所有不快,缓和了脸色,倏然转身,快步来到软榻旁坐下,宽大的手掌抚上眼前人精致好看的脸蛋,蓦然凑近,鼻尖碰着鼻尖,低沉磁性的声音转而响起。
“一刻都不想离开你,却要去接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你觉得,我会开心?”
“距离也是美,成天和我腻歪在一起,你也不嫌烦啊!不会厌倦的吗?”
桃花眸笑眯起,半带着开玩笑的语气,隐倾心莞尔。
可宇文傲一听隐倾心这话,蓦然板起脸,似是不满她会这么说,瞬间万分认真的看向隐倾心道:“不许你说这种话!和你在一起,怕是这辈子……我都觉得短暂。”又怎么会觉得厌倦?人这一生,大多都只能活上数十余载,宇文傲觉得太短了,活了近三十年,才遇上这个让他视若珍宝,爱一辈子都爱不够的人,他只想好好珍惜每一天,每一刻都不想浪费,可偏偏却又有人将要来打扰他们。
“好啦,我只是开玩笑的,只不过分开几日而已,我就在这,又不会跑。”
满目皆深情,凝望着隐倾心,倏忽,宇文傲将她紧紧抱住,宛若想将怀中人揉入骨髓之中,深深印刻般。
“心心,答应我,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离开我,你要相信,我爱的人,只会是你,再无他人。”
微微一怔,感觉宇文傲抱自己的力道之大,似是隐隐堪忧,隐倾心不知道为何宇文傲会突然说出这种话,虽觉奇怪,但她感觉到了他心底深处的不安,回抱住宇文傲,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好,我知道了。”听不出语气。
午后,宇文傲离开了,而少有安逸的傲王府,并没有因此宁静。
现如今,傲王府中的所有人皆知,王府顶大的不是傲王,而是他们的王妃,自然,不算是芝麻蒜皮的小事,还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府中的下人只会找隐倾心,不会找宇文傲,因为在他们看来,王妃待人“和善”,比王爷好相处的多!
只是……
“王妃!王妃不好了!”
鼻口流血,跌跌撞撞,一个下人捂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颊,冲撞着进了妃萱阁。
黛眉一挑,似惊,“啧!怎么被打成这副摸样?又有刺客?”
大白天的有刺客?那那刺客脑子一定有问题。
“不……不是!是那昏迷不醒重伤的公子,他……他醒了!醒了就伤人呐!好几个人都已经被伤的昏死了过去!王妃快去看看吧!”火急火燎的说道,话落,来禀告的下人就向后一倒,也昏了过去。
“……”
昏迷不醒的公子,那说的不就是南宫冥七了吗?重生之画中仙
哟,他醒了啊。
昏了一个月,她和轻舞本都以为他熬不过来了,却不想,竟然醒了?
睨了眼正哄着南宫冥羽睡觉的翡翠,紧接着,隐倾心起身。
“翡翠,你在这照顾小羽,我去倚栏轩看看。”
初春,天气寒凉,正是容易生病的时候,南宫冥羽正是因为如此才染上了风寒正发着高烧,一得知宇文傲离开,小家伙死活都不愿睡在房间内,可怜巴巴的一定要来妃萱阁粘着她,傲在的时候,不允许他一直粘着她,所以小羽只能乖乖呆在倚栏轩里。
“主子,你要小心啊!”
瞅着那被妃萱阁里王爷安排的暗卫抬下去的下人,伤得不轻,翡翠好意提醒道。
她心知,自家主子是个“活跃分子”,可她现在不能只顾着自己,毕竟肚子里还有一个。
“多大点事啊!知道了!”
向着门外走去,朝着翡翠挥了挥手,渐行渐远,隐倾心很快就消失在了妃萱阁的庭院门口。
当隐倾心进到倚栏轩里头的时候,到处都躺着昏死过去的下人,只有一个人还在和那一抹浑身缠满纱布,形如幽灵般的僵冷身影对抗中。那人,便是影煞,影月和影毅都跟着宇文傲离开了傲王府,他则被留下保护隐倾心。
悄无声息的走进观战,隐倾心也没有上去阻止。
只是很是惊奇看着那开始逐渐败下阵来的影煞,嘴角流血,脸色铁青,想必定是受了内伤。
影煞的武功不差,虽及不上宇文傲,但也是个中高手,能把影煞伤成这样,可见南宫冥七强到了什么地步。
这伤都没好,战斗力就如此强悍,隐倾心眼见着影煞被南宫冥七的最后狠厉一掌打飞出去,狠狠的撞在了倚栏轩房檐下的漆红圆柱上,吐血不止,不忍看的扶额叹了口气,转而忙上前阻止。
“如此不要命,我说你!欸!别看我,说的就是就你!”挡在影煞身前,隐倾心挑眉盯着南宫冥七,“请问你!我好不容易帮你的伤口换好药重新包上,你有什么权利再把它弄裂开?”
一双幽暗的血色瞳仁透着冷酷的杀意,只是在见到声音源头之人后,杀意蓦然间褪去,面无表情的凝着隐倾心,南宫冥七的脸相当的英俊,但似乎是因为长年处在黑暗之中显得非常苍白,再加上伤未好,光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