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倾心听宇文傲这么一问,不由的低眸定定的凝望着宇文傲。
他说他爱她,爱到无法自拔……
而隐倾心无法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因为宇文傲明知万丈深渊之下很可能是死亡的降临,却在知道一切后果后还是这样义无反顾的死死保护住她,不让她受任何伤害。
这种在生死瞬间产生的感情,没有比这个更能让人震撼的了。
上一次王府刺客夜袭,宇文傲也是为了保护她而受伤,那时候他们之间并未像现在这般亲近,她可以不去想里面的情愫,而今天,宇文傲明明可以自救让自己毫发无损,但他却还是一点犹豫都没有的为了护她周全,而宁愿自己承受从万丈悬崖落下的重创,还有被石棱所割身受重伤……
震撼之中,隐倾心在这一刻倏然感觉心上涌入一股甜甜的滋味。
这个男人,是真的在乎她呢。
定定的望着宇文傲深邃的灰眸,他的眼中,除了期待,唯一剩下的就是浓浓的情深。
这样的目光,让她从心底暖了起来,那她呢?她对宇文傲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唔,今天在深潭旁找不到你,你不是都听见了吗?我说我还没有对你说我喜欢你……”
支支吾吾,似是不好意思,隐倾心倏然想躲避宇文傲紧逼的目光。
但是她躲得过吗?
“本王要听你亲口说!”
心底闪过一抹泄气,无奈服软瞅了宇文傲一眼……
“好!我承认!我承认我喜欢你宇文傲,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也会因为你而吃醋,因为你抱着司徒静柔离开而伤心!”这就是喜欢吧?如果是,那么她隐倾心就真的栽了……可是她认栽!
“那种情况,本王若再视若无睹,便就连畜。生都不如了……”
心满意足的沉沉叹了口气,宇文傲倏然觉得头晕目眩有些累又很冷,闭上眼,缓缓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只是为了救她,可是还是会失落嘛……”
“宝贝,等师父将她带走,就不会再有这种无端的误会了……”
“好。”
“抱紧一点,本王有些冷……”
“这样可以吗?”
说着,隐倾心抱着宇文傲躺下,纤细的长臂用力的将宇文傲拥在怀中,她也有些冷呢。
“……”
得不到宇文傲的回应,隐倾心低眸一看,原来,他睡过去了。
也是,折腾了那么久,是人都会精疲力尽。
唉……悬崖峭壁摘朵花都能被人害,结果现在和宇文傲被困深渊底,这真不是人做的事儿……
隐倾心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或许已经是深夜,洞内的温度低的吓人,就连一旁的火柴堆都无法驱除她和宇文傲身上的寒冷……
摸着宇文傲的额头,感觉到温度越来越高,情急中,隐倾心起身,蹑手蹑脚的在洞内又多生了几个火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回暖之时,她转而走到了宇文傲的身旁,小手伸向宇文傲腰际的腰带,笨拙的解开,随即褪下他一身湿透未干的衣物架在一旁烘着火。
“豁出去了!”
定定的望着睡梦中眉头紧蹙似是不舒服的宇文傲,隐倾心悄悄嘀咕了一句,蓦地脱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用自己暖如玉的身子暖起了宇文傲浑身发冷的身躯。三生降头
只要明日在宇文傲醒来之前把衣服都穿好就行!
心中对自己这么说着,没过多久,隐倾心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逐渐升温的溶洞深处,两个赤。裸的身体相拥而紧紧抱在一起,无一丝缝隙。
比起这会儿洞内短暂的安宁,凤鸣山冬猎营地之中,所有人都忧心忡忡,直至深夜都未入睡。
“找到了吗!找到他们了吗!”
营地中最大的最奢华的营帐内,宇文震天坐在龙椅之上,一见有派出去寻找宇文傲和隐倾心的将领回来,忙不迭的就问道。
“回皇上!悬崖之下深不见底,士兵们根本无法下去,微臣派了三队人马,皆失败了。”
“那藤蔓到底为何会断!”
震怒之下,宇文震天拍着龙椅扶手。
“回皇上,经老臣细察,发现藤蔓是被人割断的,绝非自然断落。”
候在一旁的司马宰相闻声蓦然回道,隐倾心坠崖,他那宝贝女儿心急如焚,他无奈之余,只能细细查探,寻找蛛丝马迹。
“你是说!有人故意割断了那藤蔓,为的就是让朕的儿子和儿媳坠崖?”
“皇上,很有可能。”
“那朕的血莲花呢!”
“血莲花已经不见,很可能是傲王妃得手之后才坠崖,所以一起掉下了崖底。”
“司马宰相,本太子觉得,也有可能是隐倾心为了贪那一朵血莲花,想将它占为己有才故意造成坠崖的假象,这也不无可能啊!”
突然,宇文修打断了司马宰相的话。
“修儿!若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傲儿又怎么会一起坠崖!那藤蔓是从悬崖上面断的!你这猜测完全不成立!”
“父皇不要着急,现在已是深夜,要想在这深山林中找人难比登天,明日儿臣就亲自带一队人马绕山路下到崖底寻找他们!”
低头面向宇文震天,宇文修话落,狭长的邪眸中隐隐闪动着一丝异光……
“父皇,佑儿明日也亲自带一对骑兵下崖底寻三哥和三嫂!”
……
翌日一早,洞外传来的清脆鸟鸣和隐隐约约的瀑布声瞬然间让宇文傲从梦中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