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是司徒静柔无疑,如画般的黛眉微微一蹙,隐倾心似是不解为何这女人突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但司马澜萱一听这话似是比隐倾心更不爽,端庄淑女外表下隐藏的暴脾气瞬然间展露无遗。
“柔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柳眉一竖,“什么叫倾心没有那么个命拥有傲王?你莫不是疯了吧!”
“我也只不过就那么一说,隐倾心自己都没说什么,司马小姐又何必动怒?”
冷着一张脸,司徒静柔话一说完,就将自己所有的目光都聚到了不远处马背之上被无数光环所笼罩的宇文傲身上,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这女人怎么回事?在傲王面前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样,现在又突然变了张脸,真是够可以的!晦气!走了倾心,不想呆在这,我们去前面!”
“我都没说话,你生气个什么?”
扫去眉宇间的思虑,隐倾心感觉自己被司马澜萱拉着就走,顿时觉得好笑。
“就是生气啊!她那说的什么话,就像在咒你死一样,你现在是我朋友,傲王是你的我一万个乐意,假如有一天你男人成别人的了,你放心,我绝对会一千个乐意去把他抢过来占为己有,毕竟我是因为你隐倾心才会决定放弃傲王,别人……可就没有这个本事了。”
“那我要抱着你大腿痛哭流涕感激涕零的说谢谢吗?”
“去你的!赶紧看你家男人!他这次参加冬猎啊!你看看那些武将还有勇士还有其他人的脸,都青了,哈哈哈,估计一见傲王参加郁闷得够呛,知道自己毫无胜算可言了。”
宇文傲的出现,让所有参加冬猎的凤鸣武官、将军、兵士、勇士……的确各个脸色凝重,有如遇到了千年不遇的强势大敌一般,这不经让隐倾心顿时好奇心大起,因为她从来都只是听传言道宇文傲的厉害,可却没有亲眼所见过。
“澜萱啊,你说我家战神爷真的很厉害吗?很厉害是有多厉害?”
“咦?这你都不知道?你家男人之所以被人称作战神,那是因为傲王十年前曾在三敌国联手围剿凤鸣时,领着他所向无敌的百名暗卫突出重围,将敌军尽数歼灭,那时我虽然还小,但是我听我爹说,那一场战役,傲王杀的人足足堆得如山丘一般高,那些尸体烧了三天三夜都没有烧尽!有人说,傲王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可也有人说凤鸣若是没有傲王,便没有今天的辉煌……”
司马澜萱本还想兴奋的说下去,但转眼间,冬猎就要开始,旋即她话锋一转。
“要开始了倾心,你看着吧,你家男人绝对给你长脸哦!”
话落,号角长鸣四起,鼓声整耳欲聋,参加冬猎的勇士、武将、皇子皆整装待发,就连皇帝宇文震天也凑了凑热闹参与其中。
一时间,冬猎大军蓄势待发,下一秒,宦官挥舞着手中的黄旗,一声令下,刹那间,马蹄嘶鸣烟尘四起,大队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猎杀开始。
所有参与冬猎的人都已经离开营地,而留下的,一部分是这次冬猎随行的皇宫宠妃,一部分是朝廷重臣的家眷,众皇子中仅有宇文墨留了下来,因为他行动不便,所以只能留下,不过隐倾心知道,曾经的宇文墨,绝非像现在这般病态一蹶不振,听宇文傲说,他二哥曾也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韬武略有谋有勇的惊世之才,但他的残疾是个谜,因为那时候宇文傲在外行军打仗。爆笑萌妻:智斗腹黑王爷
“咱们等他们回来吧,日落前他们必定会回来,因为护国神教的占卜师预言过,说今日就是血莲花的开花之期,届时他们肯定会赶回来上凤鸣最陡峭的悬崖之上目睹血莲花的盛开。”
说着,司马澜萱就带着隐倾心在一旁坐下,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司徒静柔望着隐倾心时眼底一晃而逝的冷笑。
清早出发,晌午后没有多久,就有冬猎队陆陆续续的赶了回来,而每一个赶回来的武将勇士,皆一脸丧气。
“得了!今天******到两头鹿!猎物全被傲王和佑王那一队给猎去了!这还怎么比?傲王稳赢啊!”
“吴将军你还有两头鹿,我就逮到两只兔子,还都被吓死了!”
“真不知道傲王凑什么热闹,以往他都不屑参与每年的捕猎,怎么今年就心血来潮要参加了?”
话音刚落,又一个赶回来的将领听到吴将军的话,目光直接瞟向了隐倾心,“肯定是因为傲王妃喽,我刚刚来在山上还听傲王说要猎百只黑狐做成黑狐裘锦袍送给傲王妃呢。”
来人飞身下马长长一叹,说着说着,那目光却生生的定在了不远处正在和司马澜萱谈笑风生的隐倾心身上,怎都无法移开,一袭红衣似锦,及腰墨发被高高的简单束在脑后再无一丝点缀,明明不施粉黛却能美得那么惊心动魄,也难怪就连傲王都会为之倾心,那个护国神教无天赋的隐倾心,这么远远望去,都如妖似仙一般……
就在这时,营帐之外,如地动山摇般气势逼人的两个狩猎大队同时赶了回来,一队是以宇文傲为首的,一队则是以宇文修带头的。
“回来了!傲王和太子都回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瞬然间,营地内的所有目光皆聚集到了那蓦然出现在冬猎营地门口的两大队伍身上。
比起宇文修狩猎队的垂头丧气,宇文傲带领的一帮手下可以说是满载而归,白虎两头、箭破长空一箭双雕、黑熊三头……不计其数皆是凶禽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