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症状啊,还这么神神秘秘的!观言讶然。
苏景云听过名医的描述,看向何田田的目光,变得极其复杂,但唇角却轻轻地朝上扬了起来,不过他很快就掩去了神色,让观言领着名医出去了。
观言把名医送出寝殿大门,交给了福公公,自己则折返回去,等苏景云示下。
苏景云果然还有话说,他看着何田田鲜红的指甲缝,怒道:“夷陵县的郎中,全是一帮庸医,也就罢了,葛太医身为太医院左院判,居然也诊不出一根猫儿草,真是可恶!你待会儿就去告诉他,叫他滚回太医院去,本王用不着他!”
葛太医这次的表现,的确有失太医院院判的水准,但他们这次来夷陵,就只带了他这一名太医,倘若让他提前滚回太医院去,万一苏景云有个头痛脑热怎么办?观言有心劝苏景云几句,但看看他的脸色,还是把话吞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