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队欢迎联防司令刘长官!”有人高声呼喊以后,骑兵们跟着一起呼喊。
领着呼喊的军官下马,在旁边犹豫着,看也不敢看车的方向,谄媚地问:“司令要往哪里去?为什么不带保镖?我们愿意追随司令官出行。”
“保镖带着,都在车上呢,爷今天儿高兴,赏他们女人正玩着呢,哦,你们闪开,难道不知道有人偷袭了哨卡?”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带着绿林大哥的粗犷豪放,阴森森的韵味,从赵羽的嘴里说出来,训斥道。
范长江难以置信,看着赵羽的嘴巴,不知道如何是好。
难道这小子借尸还魂了?还是灵魂出窍了,怎么声音完全不同?莫非他是个神棍?
范长江先生,一个秘密地下党员,一个无神论者,都怀疑了自己的信仰原则。
“司令,您已经知道哨卡被袭击了?”军官佝偻着腰肢,非常辛苦。
“知道了,正要去巡视,你们别歪歪唧唧了,立刻分成两路,继续巡视!快点儿,我估计,有什么人对我们下毒手!快点儿!”赵羽说。
“您的安全?我们保护您?”军官继续讨好。
这时候,那个女人发出了高声,亢奋地尖叫,听得外面的骑兵们一阵寂寞如雪的表情,各种忍耐的脸色非常艰难。
“滚开,就你们的身手,还保护我,不给我添乱就成了,去吧!”赵羽命令。
“是,刘司令!”军官答应一声,马上大手一挥,各部队分成两路,一路朝前,一路朝后,战马得得,飞快地离开了。
不到几分钟时间,大队的骑兵就消失在远处的夜幕中。
范长江咳嗽了半天,悄悄将驳壳枪对准赵羽的位置,以做提防:“喂,你没事儿吧?”
“没有大事儿,只有点儿小事儿。”赵羽有些尴尬地抱怨道。
“什么事儿?”范长江大惊,在赵羽这儿的小事儿,肯定是大事儿。难道又有什么意外了?
“嗯,范先生,要不您先出去解解手?兄弟差枪走火,入戏太深,不能自拔,必须伦敦伦敦,不,必须敦伦墩伦,恳请先生原谅,并且,保守机密。”赵羽低声恳求说。
“卧槽!”范长江先生骂出声音,打开车门,赌气走得远远的,随后,就听到轿车里传来一个女人压抑的亢奋的低吟声音。
范长江先生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直煞起来了,这个赵羽,到底是神棍还是恶棍?孤身一人,带着一名记者观众,掏了狼窝,还没有走出险境,居然欲,火中烧,不管天不问地地疯狂邪恶起来了!
他在三十米外的路边,一直等了十五分钟,才听赵羽心满意足地招呼他上车。
回到车上,范长江先生立刻开车,对赵羽和后排座位看也不看,心中一直默念着一句话:君子出淤泥而不染,出淤泥而不染!
“慢,范先生,我来开车,你休息下,我们要用最快的速度走路!”赵羽强行夺取了方向盘,开始驾驶,果然,速度很快。
一路上,赵羽用同样的方法,蒙骗了至少四处拦截的民团防线,轻易溃围而出,兵不血刃。
赵羽开车没有进内乡县城,直接往南阳地界猛冲,近两个小时以后,平安回到南阳城下。
此时,阴沉的天气降落了清凉的雨丝,听到外面的沙沙声,范长江大喜,马上停车观察,用手接着,仰脸感知,乐不可支:“竟然下雨了,快点儿吧,快点儿!河南大灾太需要你们了!”
城门外,一簇人影悄悄挪移过来,突然亮出武器:“站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