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心旌飘摇,一阵荷尔蒙狂飙,闪电般的快乐感觉弥漫过他的下丹田,让他犹豫了几分之一秒钟:靠,可惜了鸟。
嚓嚓嚓嚓,妈蛋,反正老子占不了便宜,就玉石俱焚,谁也不给你们占便宜,不管是东洋小锉子还是东胜神州的支那朋友,对不起了。
“对不起,美女。”每说一声,挥舞匕首一次,雪亮的刀刃因为灼热的血流浸染而爆红,而污浊,每每飞过日本女兵的咽喉,将那珠圆玉润的美丽玉颈破坏。
“啊!”女人啊,注意点儿形象,你毕竟是法西斯正规女兵呢,这濒死的姿势,难道没有训练过啊啊?
日军的电讯设施,咣几咣几喽几噼里啪啦,砰砰砰,我踹,我踹,踹你娘乌龟王-八大拿蛋!
破坏的快乐和恣肆,让赵羽几乎进入了理想境界,太爽了,好像挥起啤酒瓶子在高中毕业酒会后的疯狂宣泄,gogogo!
一处处房屋因为赵羽的慰安而妖娆在猩红的火焰之中,一个个彪悍或者妖魅的士兵因为赵羽的专业访问而跌倒地上,迅速成为冰凉的尸体,一片片指挥系统和设备,因为赵羽的特殊照料而坍塌崩溃还原成原始零部件……
几分钟的时间,日本第一流的野战师团,第三师团,大名鼎鼎的名古屋师团,曾经在淞沪战役中登陆金山卫,包抄中国守军屁股墩的,一路挥舞菜刀狂追到南京,踹破了中国首善之区的屋门,尽情砍杀发泄的野兽师团,战犯师团,随着操场上丰田房太郎那个老比痒的被枪弹打爆了猪头开始,迅速覆灭!
杀,杀,杀,鸡犬不留!
敢犯中华者,虽至凶至强必诛!
敢祸害我中华者,我们必将百倍千倍报偿!
这是中国专业精英的怒吼,这是千百万冤魂的咆哮,这是对侵略者和战犯们的惩罚,这是对他们罪孽的报应!
这里,有的是武器,子弹,随时都被赵羽拿来战斗,特别是一起机枪,扫射起来那个过瘾啊。
还有手雷,警卫部队的仓库,还有迫击炮,还有掷弹筒,赵羽一个人都拿不过来了,但是,每一个都要玩一会儿,看看自己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玩出多少种花样,这种即时更换兵器的玩法,他们在特种兵训练基地经常玩的,玩得少将大队长都痛心疾首,尼玛,多少最新的武器被你们玩坏了。
不过,大队长的唾沫,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鼓励,这些喜欢逆反的家伙们在操练各种武器的技巧上,突飞猛进。
标准的司令部简易建筑,帐篷屋子,板屋,天线群落,附属的多种设备,最后,是发电机,一阵狂扫,让周围陷入了沉沉的光彩的寂寞中。
将迫击炮弹消耗了太多,将远近的敌人炸得骨头都酥了,一根毛都找不到了,他才遗憾地丢弃了这个。
他迅速奔驰到附近,此时晨曦已经降临,要天色麻麻亮了,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
他能听见附近的地域,有纷乱的脚步声,有偏三轮屁电驴的声音,有战马的嘶鸣,估计,布置在外围的日军守备部队增援来了。
轰轰轰,扔出几个手雷,昭示着自己的位置,赵羽将一辆卡车启动。
在这种混乱的局势中,投掷手雷就是一种标识,看到各处火起,任务完成,杨晓辉等人迅速溜下大树,潜伏下来,奔向赵羽。
混乱之中,大家七手八脚冲上去,赵羽猛踩油门,卡车狂吼一声,飞奔而去。
日本士兵即使全副武装的人员,也没有开枪射击,更不会投掷手雷,他们可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在自己的司令部和村子里投弹,除非疯子。
道路上有日军倒卧的伤兵和尸体,尸体横亘,伤兵呼喊得很销魂,赵羽可不管那些,驾驶卡车,犹如一辆失控的战车,更销魂地扭曲着,发出尖锐的叫声,拐弯,再拐弯,朝着日本人,不管生熟,不管死活,撞尼玛的蛋,呼,嘭嘭嘭,哎呀哦!
在鬼子的惨叫声,尤其是碾压了的日军伤兵惨绝人寰的嚎叫声中,卡车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赵羽当然没有那么轻松,车上的敢死队员也没有那么自信心膨胀,在车上,保持着战斗状态,等前面颠簸的道路上遭遇了日军步兵大队的拦截时,哦,那些士兵在麻麻亮的晨曦和刺眼的车灯折磨下,大声吼叫着,质询着。
他们没有开枪,但是,严阵以待。
赵羽将车子停下,可是没有熄火,伸出脑袋:“喂,快上车,我是来接应你们的,司令部遭到袭击,快去增援!”
“什么?”为首的日军小队长,少尉军官还是疑虑,本职工作是外围远程警戒,可是,司令部村子里那么热闹,到底干毛了?好奇心和对司令官的热忱,使他较真,要问清楚。
“司令部才惨遭袭击,我来接应你们,快点儿上车,其余人,赶紧出发。”赵羽拍打着车窗,焦灼地说。
“要西,增援司令部,全体人员,立正,跑步走!”小队长喊着,让士兵们先跑,还招呼几个人回来上卡车。
日军步兵小队六十多人的队伍过去了,好给卡车腾出拐弯的空间吧?此时,少尉小队长低头弯腰进来:“快开,快点儿转弯!哦,具体什么情况?多少支那人?”
赵羽一拳砸在他的鼻梁上,让他朝着后面跌倒,眼泪哗哗哗被酸涩的滋味刺激得那个凶猛,意识也晕晕乎乎的。“就你他么的话多,饭桶。”
“你,你谁啊?”小队长先生立刻去掏王-八盒子,还伸手过来抓赵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