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农学商惊问道:“你再说一遍?”
“你太太出车祸了!正在医院里,她想见你最后一面!”那个警察大声地说道:“快!跟我走!不然!你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快!”
那个警察一把拉住农学商的手,飞快地跑了起来。
农学商还是不敢相信,还想问。可他被警察给拖的,只得跑了起来。
两人来到急救室那边,急救室的门是开的,急救的医生已经都退出来了。经过诊断与急救,医生已无能为力。程凤娇的胸骨全部碎裂,内脏已经全部损坏,还剩下一口气就已经是奇迹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在这里?”农学商不敢相信地问道。
警察没有给他解释,只是将他推进急救室,让他与程凤娇见最后一面。
程凤娇躺在手术台上,眼睛闭着,她的眼角,流淌出了两行泪水。
“娇!娇!娇!娇……”
看见是程凤娇,农学商还是扑了上去,呼喊了起来。
此时此刻,什么怨恨和仇恨,都不再有。剩下地!只是曾经地爱恋!毕竟!两人曾经真心地相爱过,海誓山盟过!两人有过最美好地记忆,走过最年轻地岁月……
在农学商的呼喊下,程凤娇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她的手动了起来。遗憾地是,她没有抬起来的力气。她的嘴在动着,好像是在说着什么。她的脸上,痛苦中带着无尽地牵挂……
“娇!娇!娇!你这是怎么了?你?娇!娇……”
程凤娇的手软了下去,无力地放在那里。嘴巴还在动着,只是慢慢地停止了。嘴巴微微地张着,好像还有许多话要说。只是!生命走到了尽头,已经说不出来了。脸上的表情定格了,停留在无尽地牵挂上面……
“娇!娇!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早已经原谅你了!早已经原谅你了!在第二平行世界里就原谅你了!娇!娇!为什么会这样……”
农学商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他晕过去了,倒在手术台下面。醒过来的时候,他还在原来的病房里,那张病床上。
天天在一边放声大哭,天龙、天凤兄妹两人也抱在一起大哭。
“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天龙哭得比谁都伤心,仿佛他知道了一切,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地亲人离他去了。那个给予他生命种子的爸爸,根本不存在一样。
“妈妈!我要妈妈……”
天凤好像知道自己曾经做错了事对不起哥哥一样,抱着哥哥大哭。
农学商坐了起来,把天天招到身边,把她搂着。天凤与天龙两人也过来了,一家人抱在一起,继续大哭。
好久好久之后,警局的人过来将三个孩子抱开,哄了起来,劝说农学商要节哀顺变。
在众人的劝说下,农学商才止住悲痛。
“她她她?她是怎么跑到这边来的?”
恢复过来的农学商,追问了起来。
先前吴局不是说,程凤娇解救出来后被带到警察局那边,接受调查了吗?怎么?突然就到这边来了,还出了车祸?
一个警察走了过来,解释道:“我是办案警察,是我接管这个案件的。我问完她的话后,考虑到农老过世停在这边,就安排人把她送到这边来了。
这不?护送警察把她送到了这边,还没有回到警车上,她却从医院里跑了出来。这不?护送警察以为她有什么事,需要问我们。所以!就站在原地等她。哪里想到,她根本没有来找我们,而是!奔跑起来,撞向奔驰而来的大货车车头,结果!悲惨就发生了!我们的警察根本来不及阻拦……”
“她?她是自杀?”
“是自杀!”警察解释道:“医院和马路上的监控,都可以作证!”
“她为什么要自杀?”农学商又问。
“这个?”警察有些着急了!辩解道:“农先生!这个!我们对她进行询问、调查都是符合法律程序的。我们没有对她进行刑讯逼供,没有!警局内都是有监控的!全程监控!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可以调取监控。再说!她也是受害人,又不是嫌疑犯,我们没有必要对她采取刑讯逼供!不不不!农先生!我们是不会使用刑讯逼供的,包括对待嫌疑犯……”
“我不是这个意思!”看见那个警察急了,农学商急忙说道:“我就是怀疑?她怎么会突然地想到自杀?她?她在警局内都说了些什么?”
“这个?”见农学商不再追究审问的事,脸上的紧张神色稍微好了一些。
“农先生?这个?我暂时不能告诉你,这不仅涉及到个人隐私,也涉及到案件的保密。你随时可以去警局里面,调取当时的询问视频。”
“她为什么会自杀?”农学商思索了起来,好像是在自语,又好像是在问警察。
“农先生!”办案警察接过说道:“我们当时听她那么镇定地把事情都说了出来,我们就特别地担心,这不?我们才派车送过来了。还是我疏忽了!我们当时就应该把她送到你身边来,亲手交给你!或者!安排人手看好她!这这这?还是我们没有考虑周全!我们有负责!”
“她想自杀你能拦得了?真心想自杀的人,谁也看不住!是不是?”农学商劝解道。
“对对对!理解万岁!农先生!我们当时不是也觉得她有些反常,才派专车送她过来的。我们想,觉得她也许不可能自杀!我们也只是判断她可能有这个想法,是判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