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静缘庵回来,农学商病了。
自从长这么大,农学商还是第一生病。而且!生的是大病。
经过专家会诊,专家们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农学商得的这个病也奇了怪了,生理上是没有一点毛病。别人得癌症啊!炎症啊?肿瘤啊什么地,他是什么生理上的病都没有。可他就是浑身无力,没有精神。不想动一下身子,不想作任何思考。仿佛!一下子傻了。
既然不是生理上的问题,那就是心理上的问题了。
小魔女本来是想找农学商的岔子的,找他吵架的。可见他是个“傻子”,也就没有了吵架的yù_wàng。见农学商变成了“木头人”,无奈之下,只得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在心理医生面前,农学商一切正常。心理医生的开导,对他是一点作用也不起。
第一次找的那个心理医生,是一个刚刚大学硕士毕业的年轻医生。结果!这个年轻医生没有开导成农学商,反而被农学商反客为主把心理医生给开导了。
结果!心理咨询失败事小,还让那个心理医生差点“病”了,不得不跑到自己的督导那里去求助。
第二次请的心理医生,正好是第一个心理医生的督导。这位督导对农学商的“心理问题”有所了解,也与他的学生进行了深入地分析。结果!在与农学商面谈的时候,还是被农学商给移情了。
第二次心理咨询治疗,仍然以失败告终。
“他对人生的见解,比我们这些学心理学的人都透彻!我们学心理的人,都是经过几百几千个小时的自我心理解剖分析,才能达到如此透彻的,可他!比我们这些心理专家都透彻!恕我们无能为力!”
东海市内的心理专家进行会诊后,一致拒绝了小魔女的请求。
“那?我丈夫的心理病就医不好了?”小魔女问。
医生明确地告诉她:“就目前东海市范围内的心理医生,是没有人可以医治好他的!不过?到首都去,也许能够找到好的心理医生!或者!在国外去找,也许能够找到!但是!……”
医生特别地提醒道:“能够医治农先生的心理问题的心理医生,必须有这几个必备条件!一!必须有五十年以上的心理咨询经验!二!必须有n多小时的自我心理分析!三!必须有国学、哲学、心理学三个学位的博士学历……”
“那么?他就是个活死人了?你们都是吃干饭?国家花那么多钱培养你们,你们都是一群窝囊废?”
一怒之下,小魔女砸着东海市心理协会的办公室。
从东海市心理协会回来,小魔女又把怒气撒到了农学商的身上。
当时的农学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其实!他什么内容也没有看进去。眼睛看在电视上面,可他的思绪早已想到某件事上面去了。
“你?你?你告诉你!现在!两条路任你走!”
小魔女一把揪住农学商的衣领,把他提起来又扔到沙发上。
农学商“呵呵”地笑着,问小魔女想干什么?有什么事?
“哪两件事啊?你说!我听着!呵呵呵!”
“一!你给我滚!”小魔女咆哮着喝道。
“好!好!我滚!我滚!”农学商嘴上说着,还真的站了起来!他一点也不生气,脸上还带着笑。真是!一副好笑脸,笑是比商人的笑脸还真诚。
“你滚到哪里去?”看着农学商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样子,小魔女气得浑身发抖。
“我滚回我那边啊?我家!我又不是****女婿,我住你家?”
“好啊?你想气死我啊?”
小魔女气得揪住农学商的衣领,抬起另外一只手,就给了两个响亮地耳光。
“啪!啪!”
农学商的嘴角,当场就流出血来了。他抹了一把嘴角,笑道:“你打!你再打!打打出出气就好了!”
“你?你?我打!”
小魔女怒极,将农学商扔到沙发上。说道:“我让你滚不是让你从我面前滚!我让你从人世间滚!滚得越远越好!”
“你让我死啊?”农学商一点也不生气,又笑呵呵起来。
“人生早晚都会死的!早死晚死都是那么回事!如果你真的让我死的话,如果我死了你觉得快乐的话,那!为了你!我就死吧!”
“你现在就给我死!”
“怎么死?”
“撞死!”
“好好好!我撞死!撞死!”农学商笑着,站了起来,后退两步,勾着腰,朝着小魔女的胸口,一头撞了过去。
“你往哪里撞?你?”
小魔女怒极,哪里有心情跟这个木头人耍笑?她一个侧身,一把按住农学商的后脖子,往旁边一拽。
“扑通!”
“哎哟!”
农学商被拽得个狗吃泥,额头、鼻子擦到地面上,可能是擦破了皮,很痛。
“你?”
农学商大怒,一蹦而起,一把揪住了小魔女的衣领,举起另外一只手,瞪着眼睛,作势打人。
“你?”小魔女大惊!随即!笑了起来!
“你打啊?打啊?我不还手!我不还手!我还以为你不会生气!你还有脾气啊?”
都多长时间了?女儿都满地跑了,都会说话了,就是没有见过农学商生气过,发过这么大地脾气。
“不可理喻!”
农学商高举起来的手,又放下了。他松开揪住衣领的手,又坐回到沙发上,眼睛又转移到电视上。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