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一雪前耻回来后,东海市境内就变得特别地平静,平静得有些异常。世面上,几乎连耍流氓的人都没有了,真正是那么和谐社会。
白天的一雪前耻,跟几年前一样,在公司里上班。偶尔出差几天,又好像人间消失了一样。
公司里的人也都习惯了这个高管,仿佛有他这个人和没有他这个人都没有区别。没有他的时候,地球照常运转,公司一样不出纰漏。
只有在暗黑世界里混的人才知道,自从某一天开始,东海市的地下那个世界里,变得很不平静了。各个帮派中的高手,都在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还有一些传说的神秘高手,也突然地消失不见。
东海市之所以变得平静下来,就是因为混混背后的保护伞不见了,没有人给他们撑腰了,才变得平静起来。
只有一雪前耻的秘书知道,白天来到公司的一雪前耻,基本上是不工作的,不处理公司内的任何事务,基本上都在办公室内睡觉。下班后的一雪前耻,他的私生活如何,谁也不知道。
在一雪前耻的授意下,农学商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好自己。偶尔出来公众场合一下,充当一下诱饵。
在表面的平静下,其实!双方在暗黑世界里的较量,早已进入白热化。
在短短地几个月时间里,东海市世面上,金鑫荣的爪牙、耳目,以及隐藏在暗黑帮派中的顶级高手,都在一天一天地减少当中。没有了这些人,金鑫荣就一下子少了许多信息来源,顿时变成了聋子、瞎子。
金鑫荣发现不对劲后,立即从各地调集人马过来,安排到各个帮派当中。他一时之间还没有发现,这是有人在对他下手。他担心的不是个别人,而是国家力量。当发现不是国家力量后,他一点也不担心。以为哪里冒出来的人,想统一东海市的地下那个世界。
所以!他只是调集高手过来补充。结果!调过来一批,就被秘密地吃掉一批,调过来一批又吃掉一批。直到有一天,他才彻底地明白过来。
原来!不是地下世界的黑吃黑,而是别人有预谋地针对他。
等到金鑫荣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他在东海市境内撒下的大网,基本上被毁了。
“老板!明天东海市有一个重要会议,您看参加不参加?”
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又不识好歹地凑上前,低声地问道。
金鑫荣把雪茄一扔,怒道:“我还不敢出门了呢?尼玛地!去!怎么不去?我要是出了事,还有国家!尼玛地!我一个国内国际知名企业家,我死了他们能有面子?嘿嘿!”
发了一通脾气之后,金鑫荣又缓和了语气,问道:“打听一下,农学商那小子去不去?他去老子就去!他不去劳资就不去!知道怎么做了吗?”
“是!老板!”尖嘴猴腮的家伙变得娘娘腔起来。
众人走后,金鑫荣又思索起来。他一时之间就是想不起来,除了国家方面外,还有谁有这么大能耐,敢动他?难道?是他?他?
尼玛地!怎么早不开会晚不开会,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开会?这是想在半路上劫杀劳资的节奏啊?
作为东海市最有贡献的知名企业家,农学商自然也接到了邀请,邀请他出席一个星期后的东海市知名企业家座谈会,共同商讨东海市未来发展大计。
“又要与金鑫荣见面了,嘿嘿!这次!他又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看着通知,农学商自语道。
上次与金鑫荣一起开会的时候,金鑫荣折腾出一个律师给他送程凤娇的起诉书。后来没有把他给气死,却反而把他金鑫荣自己给气了。另外!程凤娇因为这事而分神出了车祸,闹出了那么大地风波。
这次?又会有什么事?
农学商相信,以金鑫荣的为人,是不会不大做文章的。
“他还能怎样?他大不了向别人说,我的前女友做了我的后妈?这有什么?光荣啊?我爸了不起啊?老牛吃嫩草啊?嘿嘿!有什么可笑话的?”
对于一雪前耻背后所作着的事,农学商不是太清楚,一雪前耻并没有告诉他。
至于安全方面,在国家级的会场上,金鑫荣是带不进去杀手的,他也不敢公开对自己怎样。
农学商觉得,要是单挑的话,他收拾金鑫荣还是妥妥地!
也就在农学商一个人瞎想的时候,一雪前耻进来了。
“金鑫荣的死期到了!”一雪前耻小声地笑道。
“哦?”农学商问:“难道?这次是你们暗中安排的?”
一雪前耻摇头道:“不是!”
“那你们准备在半路上劫杀?”
“然也!”
“如何劫杀?”
“保密!”
“你?那你告诉我这些干吗?”农学商微怒道。
“我这不是?我特意来提醒你!”
“你提醒我?你提醒我什么?”
“金鑫荣这次一定要找你麻烦,你小子准备好了没有?”
“我还怕他?”农学商大笑起来。
“他会武功!”
“切!我一掌推过去就能把他推个仰八叉!”
一雪前耻突然地正色道:“根据我们的判断,他可能安排手下的某个‘企业家’过来找你麻烦,也许?就此杀了你!你信不信?”
“企业家有钱人都是怕死鬼!谁信?”
“如果金鑫荣的手上有人质呢?他要谁干谁还敢不答应?”
“这?”
“这次金鑫荣一次是有动作的!”
“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