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凶干吗?”
农学商一副无辜地样子,看着诸葛容艳。
又道:“你是上级派来保护我的,你怎么能打我呢?你?”
见诸葛容艳楞住了,他又得寸进尺,威胁道:“你今天很失职!你是怎么保护我的?要不要我向李市长、徐书记打报告,把你给换了!”
农学商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诸葛容艳的表情变化。见诸葛容艳真的傻了,吓了,他才没有继续威胁。
这个在军人家庭长大地女孩,最爱面子,最要强了。再则!她又暗恋都着农学商,又要报农学商对她的救命之恩。农学商说要打报告不要她了,她顿时吓住了。
她根本不知道,农学商是在耍她。欺负她的正直、善良,欺负军人家庭教育出生的人不会转弯抹角。
“不要!不要!不要!”诸葛容艳终于变了一副腔调,很受伤、很委屈地样子。
其实!刚才的感觉很好,她很享受。
抱着喜欢的男人在怀里,那种感觉很好。
还有!农学商用那种眼神看她,她觉得农学商也一样爱她。
可是?一想到农学商是个有妇之夫的人后,她又受不了。所以!她就把农学商扔到沙发上了。
其实!她的内心不是这样想的。她是喜欢他的,并一直暗恋着他。注:字符防过滤 请用汉字输入e擺渡壹下 即可观看最新章節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那么粗暴?把我扔到沙发上,还说什么?说我很坏,想占你便宜?你还要打我?有没有搞错?你是上级派来保护我的?不是来监视我的、打我的?好不好?”
见诸葛容艳吃瘪,农学商又强调道:“我怎么坏了?我怎么占你便宜了?我这不是?我吓傻了不是?我的眼神呆滞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以为我躺在我的妻子怀里呢!结果不是!你就是你!你不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容雪莲是不会这样对我的!”
诸葛容艳见农学商是很认真地,她赶紧蹲下来,赔着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大意了!没有想到,酒店里面还有一个坏蛋!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那你刚才是为什么啊?又抱我又扔我?还要打我?”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诸葛容艳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只得接连说着对不起。
农学商把诸葛容艳耍了一顿,把刚才受的神农女的气,转移到诸葛容艳身上,他的心里舒服多了。
听到枪声,“扫黄打非”的工作人员都围了过来。见农学商没有事,那个开枪打人的便衣被诸葛容艳打死了,也都放心了。不过!当看到满地的弹壳后,一个个又惊诧不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农学商他竟然没有死?
当看到农学商把诸葛容艳给耍的,一个个都躲在一边偷笑。
他们当中,有不少人都知道,诸葛容艳暗恋农学商。如果不是农学商有家庭,如果不是农学商克制着自己,两人早就那个上了。
农学商是很色,也可以用“闷烧”来形容。可这并不代表一个人坏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见美女了谁不想多看上一眼?是不是?
心里想想还不让人想啊?是不是?
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还说过,心里不管怎么想都正常!哪怕是有乱理常纲的想法。只要是一闪而过的念头,都是健康的。如果是经常想,而且还想付诸行动,那就不健康了。
所以说!是人都色!孔圣人还说:“食色性也”,不光是男人爱色!女人也一样!也许?她们才是真正地“闷烧一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真的没事?”
两人恢复正常后,诸葛容艳又关心了起来。又把农学商拉起来,前后左右地看了一遍。
农学商的身上,除了衣冠不整外,除了有点脏外,一点事也没有。
“我谁啊?我叫农学商!我谁啊?”农学商又得瑟了起来。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不?”农学商瞎扯道:“这不?他的枪坏了,子弹卡住了,爆膛了?我命大啊?我农学商啊?想当年!在东海人民广场上,我!我?”
本来!农学商想继续吹,可一想起当年在东海人民广场上的事,想起龙春艳龙姐姐为救他一家人而惨死的场面,他吹不下去了。
“我要睡觉!睡觉!明天去市委大院!”
农学商说着,也不理诸葛容艳了,坐回到沙发,躺下,闭上眼睛。
见农学商不想回家,诸葛容艳无奈,也只得依着他。也是!这天快亮了,还回什么家?打扰家人的正常休息。还有!按照上级规定,完成任务后,必须到东海市“扫黄打非行动办指挥部”去汇报工作。
不过!农学商是个例外!他是临时抽调过来的,表面上他是主要负责人,其实!他只是一个监工。汇报工作的事,由其他人汇报就可以了。
还有!汇报工作是需要排队的!你去了也要等。还不如先找个地方睡觉。
诸葛容艳只得找来一张椅子,坐到了门口,守护着农学商。农学商则当她不存在一样,睡在沙发上,一会儿就呼噜了起来。
“你不叫我妈!你不叫我妈!我折磨死你!我折磨死你!”
也就在农学商呼呼大睡的时候,他的大脑中,出现了神农女的身影。那个大屏幕又出现了,屏幕中,镜像了这个房间内的情况。农学商睡在沙发上,神农女用一个小木棒子不时地敲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