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还有事要办,孤先让人带你下去歇息,晚上再来陪你可好?”
帝辛始终没有放开孔宣的柔夷,语调温柔的几‘欲’滴出水来。
“好,只要大王说好,孔宣便好。”‘女’子似乎还不习惯自称臣妾或者民‘女’,竟然只是我啊,孔宣的自称着。
“安子,拨孤的掌事宫‘女’百灵去做孔雀台的大宫‘女’,另选几个得力的去让羽皇贵妃挑。”
重磅消息一个接一个,众人早就被砸晕了头,是以现在拨了最心腹的百灵前去,众人也只觉得顺理成章了。
“你先跟安子去,莫怕,等孤忙完了便去看你。”
帝辛柔声安慰着,生恐面前的美人受到冷落,以至垂泪。
“好,孔宣便去等着,大王不必挂心。”美人这才‘抽’出柔夷,浅笑着随安公公行往孔雀台。
“莱夷王进献美‘女’孔宣有功,着加赏两座城池为封地,另薄姑城主之爵位,世袭罔替。”
帝辛声音洪亮的给予莱夷王至高的荣誉,莱夷王也是满意的连连叩头谢恩。
帝辛也算得上是一代枭雄了,这偌大的江山与其说是先王‘交’付于他手上的,莫如说是他一拳一脚打下来的。
如今竟为了一绝‘色’‘女’子这般舍得,当真是红颜便可祸水啊,妲己不由苦笑。
心脏处一阵一阵针扎般尖锐的疼痛,但是妲己竟觉得很舒服,好过呼吸不畅的憋闷,至少疼痛可以证明自己还活着。
“王后,接着来吧。”帝辛又坐回龙椅上,无甚表情的对姜王后吩咐道。
“是,大王。”姜王后也收敛了情绪,深呼吸了两下才重新拿捏好了雍容的表情。
“宣大将军恶来进献寿礼……”
恶来生的虎背熊腰,比莱夷王还要大上一个型号,一众娇小的‘女’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内靠了靠,仿佛离的近些便没有了安全一般。
“微臣恶来参加吾王陛下,王后娘娘,淳贵太妃。”
雄浑憨厚的声音震得地面都一颤一颤的感觉,连伺候的宫‘女’都放缓了脚步,生怕行动大了,被这个杀神给撕碎了。
“恶来,起来。”帝辛对恶来如同兄弟,自是与旁人有所不同。
“谢吾王。”
“你带了什么礼物来献与淳贵太妃啊?”帝辛哈哈大笑着问恶来。
“微臣是个粗人,不懂什么高雅的东西,大王、王后,淳贵太妃不要怪罪。”
恶来说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似乎很有些难为情。
“哈哈哈哈,恶来啊恶来,你也学会这一套了,快说,你准备了什么寿礼,孤已经亟不可待的想要看到了。”
大概是因为羽皇贵妃的事,总之帝辛现在事心情一片大好,连带着竟然调侃起了恶来。
“大王莫要取笑微臣,微臣为淳贵太妃进献的寿礼是捷报一份。”
捷报?什么捷报?最近没有听说哪里有动‘乱’,哪里有出兵啊?
“恶来,孤不曾派你出兵平‘乱’啊,你可是‘弄’错了?”
帝辛敏感的觉着哪里不对,却又抓不住关键。
“大王,微臣知道大王仁孝,这才着了藩属都来为淳贵太妃贺寿。”
恶来自以为猜中了帝辛的心思,还嘿嘿的笑了笑。
“微臣是粗人,不懂字画古玩的,微臣就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贵为贵太妃,什么都有了,最想要的应该就是安王尽孝身前了。”
“恶来,捷报是朝廷大事,不必在宴会上说了,先退下吧。”
帝辛一听安王就已知道事情不好,自然不会给事态继续恶化下去的机会。
“大王此言差已,捷报是大事,是国之大事,任何事碰到国事都该靠边,即使是贵太妃的寿宴也不能例外。”
闻太师之子昂着头,一副大义在手,天下我有的状态教训着帝辛。
恶来疑‘惑’的看看帝辛,又看看闻太师之子,实在不懂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爱卿这是在质疑孤?质疑淳贵太妃干扰国事了?”帝辛语气不悦的呵斥道。
“大王,微臣人微言轻,但是事关臣母,臣不得不说,请大王让恶来将军禀奏国事,勿要以臣母生辰为念,家事自是不能与国事相比。”
安王不待闻太师之子回答,便主动出列,跪伏于地,请奏道。
“好吧,恶来,是何捷报,你便奏上来吧。莫误了贵太妃的寿宴。”
帝辛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思瞬间百转,只望结局不是太坏到不可收拾。
“启奏陛下,臣知陛下一直忧心微地羌人作‘乱’,朝廷派兵却又屡剿不灭,是以不得不命安王长期驻守,不能擅离。”
说道羌人,恶来愤怒的大口喘着粗气,连胡子都一翘一翘的。
“朝廷每每围剿,他们每每逃跑,打不过就逃,便是硬压着投降了,过不几日又来‘骚’扰,没个安宁的时候。”
“恶来,难道你‘私’自出兵灭了羌夷?”帝辛加重了‘私’自出兵的语气,明显已是不悦。
但心下却是放心了些,羌人,最是反复无常,根本没有真正安宁的时候,便是你想全部绞杀都是不行的,他们本就是游牧部族,从来没有固定的居所。
“陛下明鉴,微臣是‘私’自前去围剿,却不敢‘私’动军队,只是带了一队亲兵前去。”
恶来连忙解释道,军法如山,没有帝辛的手谕,自己‘私’自调动那可是欺君,甚至严重点,都可以说是谋反。
“既是亲兵便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