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见大王,你速速去通传。 。·中·文·网·首·发”
“嗤……”
这‘侍’卫也是无语了,到得此时还在端王爷的架子,是当真看不清楚处境,还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安王殿下,您虽是王爷不假,可进了这宗人府,是个什么下场,就没人不知道的,见大王?大王会见您吗?哼,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这算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吗?安王自嘲的一笑,却并未如这狱卒所料,恼羞成怒的吵嚷。
“方才媚皇贵妃前来,你也是知道的,大王有话要问本王,你若是耽搁了,恐怕几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不去就不去吧,本王并无丝毫在意。”
安王说着便就回了干草堆就的踏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大有睡上一觉的意思。
媚皇贵妃刚走,这狱卒是清楚的,那安王的话会是真的吗?
从安王的态度上竟是看不出端倪的,无奈之下,只得咬了咬牙,快步走了出去。
妲己回禀之时,并不曾言及其它,只说是一切自有安王亲自禀报了大王知晓。
不拘谁说了真话,谁又说了假话,在帝辛的心里,终究是自己输了。
此时真假未明,也不想与任何人多言,只将所有人打发了,且命安公公守着外面,若是安王求见,便准。
姜王后有心再说上两句,奈何帝辛丝毫也不想听,无奈之下,也只得由红袖搀扶着离开了。
只是这几处宫殿,都是派了人再帝辛寝宫之处守着的,唯恐漏过了消息。
可便就是如此,也只是得到了安王在殿外,与淳贵太妃跪着磕头,祝祷安康,并着一句保重之言的消息。
而后淳贵太妃摆驾回宫,借口身子不适,关闭了宫‘门’,再不肯出。
而安王,自是入内与大王详谈,所谈之事自是无人知晓。
便在宫中各人猜测纷纷之时,安王于宗人府暴毙身亡。
大王问讯悲痛异常,着礼部按着亲王之礼风格大葬,并赐其生母淳贵太妃为淳慈贵太妃,享王后俸禄。
这不过是为皇家遮丑,算不得什么,只是伴随旨意而来的另外一道圣谕,就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了。
帝辛言‘春’荷及其弟乃是安王妃所出,不过幼时走失,故此不曾上了族谱。
如今已然找回,自然不能没了名分,赐封‘春’荷为明珠郡主,因着已近婚嫁之龄,便不另赐府邸,而是暂居于娃宫偏殿。
而这男孩,却只赐了安康之名,旁的再未提及。
而这旨意方一出口,帝辛便撑不住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安公公忙不迭的扶着,才不至让大王摔在了地上。
“封锁消息……宣媚皇贵妃……”
帝辛只来得及说上这句话,而后便就昏厥了过去。
安公公真是惊的肝胆俱裂,却还醒得,越是这等时候,自己便就越是要沉稳。
一定要保证在大王醒来之前,一切不出了岔子去才好。
“你,好生伺候大王,不得有丝毫闪失……”
“是……”
“你,把守好寝宫,任何人不得进出,违令者斩……”
“是,末将遵命……”
“你,速去……”
“……”
“杂家这就去请媚皇贵妃娘娘来此主持大局,尔等都警醒着些,若是出了丝毫的差错,杀无赦……”
安公公在奴才们中的威望,那是无人能及的,平日里虽是要求极严,却也少有真个动用大刑的时候。
如今可是当真发了狠了,这话说的狠厉不说,且已是无人敢质疑了真伪的。
“你说什么?大王吐血?可有传太医?”
妲己正在绣着一方帕子,可不知怎得,总觉着有些心神不宁。
方才一个心悸,竟是将手指扎破了去,将手指放于口中,把那一滴血珠含了,心里头的焦躁已是压都压不住了。
这可不就等来了前来传旨的安公公吗。
“娘娘,大王昏厥,老奴方寸以‘乱’,兹事体大,老奴不敢擅自做主,一切还要靠娘娘主持大局。”
安公公苦着一张脸,冲着妲己摊了摊手,是以自己一切都唯年年马首是瞻。
“快走吧,去寝宫。”
妲己方快走了两步,又猛然停下。
“‘春’荷,你留下,你现在是郡主的身份,可以镇得住场面了,本宫此去,必是无暇顾及娃宫,你要为本宫守住了此处,切不可被有心人探听了虚实去。”
“是,娃宫一切有奴婢,娘娘尽管放心。”
‘春’荷知道现在不是多言的时候,能为娘娘分担一些,便决计不会推辞。
“凝香,你马上去找飞廉将军,让他设法将皇城守军调防,本宫不许有不安定的因素存在。
另让将军整合所有亲兵,屯于朝歌城西五里处,整戈待战。”
“是,娘娘。”
“凝香,待本宫到达大王寝宫之时,停个盏茶的功夫,就去请太医,与他说本宫身子不适,上次‘交’与你配置的熏香,该拿来用了。”
“是,奴婢遵命……”
一连串的命令下达了去,妲己方是长出了一口气。
脸‘色’惨白的几无血‘色’,却仍旧强撑了将一切布置妥当。
帝辛,你要等我,千万要撑住,这是你的江山,你累了,便换我帮你守住它。
一念及此,妲己又充满了力量。
“安公公,走吧。”
安公公见妲己布置的有条不紊,内里的许多隐蔽之事也不曾避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