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界恢复了青年般的身材容貌,他抬头看着天,神情凝重,“看来杌那一咬,还是把嗜血带给了她,她现在正在喝血,只是不知是谁的学,竟有如此的神力。”
这时,白泽走了过来,他亦是抬头望天,闭目感受一下这种气息,忽然,他猛地睁开眼,“是神皇。”
“神皇?神皇怎么会在这里,”鵷鶵皱了皱眉,看着白泽说道:“白泽,你看错了吧。”
白泽没有辩解,只是担忧的看着天上那轮血日,“我也希望我是看错了,如果是神皇的话,他的血,可以直接把她的血脉,提升到十分之五,,那就表示,她必须收复这一半的兽塔,否则......”
“一半的兽塔?”颜渊惊呼,神秘优雅的眼珠子要瞪出来似的,“兽塔若是让我们来闯的话,别说一半,就算是三层,也要用上一日的时间,更何况是小丫头呢,你们别开玩笑了。”
白泽叹着气,摇摇头,“这是强制性的,当时你们尚且年幼,所以可能吧不记得了,我们当初被关入这里的时候,那个人曾经说过,她的血脉每恢复一点,她身边的危险就会多上数倍,所以他才需要我们这些人待在她身边,保护她。”
“现在她已经喝了血,我们怎么说,怎么做,都只能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静观其变吧。”
临界说了这么一句,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包括吵吵嚷嚷的颜渊,他们一同看向那变色的天,期盼着这天能够安静下来,只要安静下来,那就说明没什么别的事儿,但若是不能安静下来......兽塔大门就要准备着打开了。
“唔,好喝。”白语缓缓睁开眼,揉了揉,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柔和的白色空间,这里她很熟悉,之前的她来过,就在那时候,被一堆的雨珠给耍了,然后被抓住。
她一直都以为这是一个梦,难道不是吗?再次来到这里的白语,在这四周转着,飞来又飞去,却没有任何的声音,这里,是如此的孤寂,让人感觉害怕。
在这里飞了许久,在弯弯扭扭才能到的一条小路的尽头,她看见了一间茅草屋,一位白衣端庄的女子坐在茅草屋外的桌旁,淡淡的喝着茶。
似乎是看到她来了,女子站起身,转过头来看着她,白语却是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天哪,她和她长的一模一样,这是为什么?
“你叫白语对吧。”她对着她温婉的轻笑,女子将她牵过来,坐在桌边,她眉眼弯弯,浅笑盈盈,“我也叫白语。”
“你也叫白语?”白语运用自己现在所能活动的一切来思索为什么,她也叫白语,为什么她长得与自己简直一模一样。
女子看着白语现在这副样子不禁大声的笑了,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她倒了杯茶,推至白语面前,她这样说,“白语,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别问是什么问题,你就告诉我,你愿意回答吗?”
“......你说吧。”若不是她说,白语还真想问个什么问题,只是刚要出口便被她堵回去了。
“你喜欢你师父吗?”女子看着她,神色十分认真的说道:“如果你喜欢你师父,你可以为他做到那种地步呢?如果你不喜欢你师父,你可以告诉我,你究竟喜欢谁,还有为了他们什么都愿意做吗?”
“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