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恩怨与现在的他都没有关系,也不想被影响。如果问了会有不好的事发生,还不如不问,就当是彼此的信任。
一连数天过去,韶冬的毫不过问态度,让祝痕将事情看的更为清晰了,也明白韶冬为什么要这样做。
反倒即将受审的顾天,在天牢里也是小动作不断。不过韶冬也一改往日的作风,但只要有不利于祝痕的流言出来,他一律杀,就地格杀,毫不留情,也不留活口。
只是这么一来,朝廷内外的气氛显然就紧张了起来,本来决定下的审官都在这几日,不是病了就是骑马摔断了腿,一时之间,顾天与韶冬暗潮汹涌,越演越烈。
韶冬无论在外面如何,在祝痕面前一字都没有提,也不许伺候的人透露半点风声。就连小壮壮,在传播流言的人首次出现并被他及时下令杀掉后,就不再带着上朝了,只让他在寝宫内自我总结这么多时日的上朝心得,总结的不好就不许再随他上朝,直到能让他满意为止。
小壮壮听到父皇这样的话后,没有开心,反倒委屈的不得了,默默掉了几次眼泪后,肥肥的小手抓着毛笔,一写就是半天,努力写出让父皇满意的东西。
其实他跟着韶冬上朝,从来都不是享受,明明才够着小腿的小孩,天天都要站的又累又困,还要维持太子应有的姿态,不许弓腰娄背,不许说话,不许插嘴,不许不礼貌,不许偷懒等等等等的诸多规矩。
但他就是喜欢这样,因为他是太子,不能跟着去,或许就不是太子了。所以,小家伙现在还分不清太子头衔与儿子的区别,在他看来太子就是儿子,儿子就是太子,而他这么乖,还是被可恶的父皇抛弃了。
就在小壮壮日日咬牙切齿,夜夜受韶冬嫌弃,被虐的眼泪汪汪,还是不肯放弃中,日子过的飞快。眼看十日之期将到,韶冬决定,既然无人愿审顾天,他就亲自审问顾天,钦定祝痕陪同。
默默观察着一切的祝痕没有去管朝中忽然响起来的反对声,眼神越来越清明,神色也越来越稳,虽然对韶冬并没有热情多少,但偶尔的关心也越来越多。
韶冬见祝痕这样的改变,惊绝对比喜多,心中还隐隐地不安着。直到祝痕提出他要提早,单独地审问顾天时,韶冬的不安更加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