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刘星依然躺在床上睡觉。很显然,他昨夜应该忙活了一晚,所以才会导致他一觉直接睡到了现在。
“叮…”一连串的手机铃声忽然打断了刘星的睡眠。
这时候,刘星翻身而起,一把气势汹汹的抓住手机,骂道:“ma的谁啊,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也不是个善茬,当下恶狠狠回道,“是我!”
“哎呀,原来是夏部长啊,您找我有事吗!”只见刘星话锋一转,又带着巴结的口吻说,“我不是给您留了纸条,说今天请假的。”
夏子颜在电话那头杏眸圆睁,想象着此刻一脸睡眼朦胧的刘星,心下一阵感叹。天啊,自己这辈子究竟是倒了什么大霉?居然就摊上刘星这么一个懒惰的室友,不上班就不提了,还天天游手好闲的。
想到这里,夏子颜又道:“刚才萌萌打电话来,说“少女之心”找到了。”
刘星闻言,眼神中闪烁一种不知笑意,沉声道:“嗯…是怎么找到的?”
蓦然,夏子颜那火辣性、感的娇躯一颤,像是想什么事情在,一抹羞红渐渐从她的脸颊上,蔓延到了耳朵梢上。
“呸…怎么可能是这个家伙帮的忙,他昨天夜里明明在家睡觉。”
夏子颜俏眸一瞪,说,“具体经过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萌萌说好像是那幅画今早出现在了派出所的办公桌上。不过…”夏子颜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虽然刘星嘴上问了一句,但他还是翻床而起,仿佛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一样,好整以暇的换了一套新衣服,抖了抖衣衫,还点燃一根香烟,美哉哉地吸了一口。
“我听萌萌说博物馆的人出面了,他们想追回这幅画…”
“等等…”刘星径直打断了夏子颜的话,吸了一口香烟,有些沧桑的眼神缓缓闭了起来,似乎在分析着什么事情,道:“结果萌萌死活不肯答应,所以她人现在在派出所与博物馆的人僵持着,你现在打电话我,就是要我过去帮忙,对吗?”
夏子颜讶然的盯着办公桌,暗想刘星怎么知道的这么多,竟然还知道自己打他电话的目的,顿时有些奇怪的问:“刘星,你该不会真是食脑者的其中一员吧,不然的话你的脑袋怎么这么好使?”
夏子颜并没有问刘星思维能力为什么这么强,也没有问他是怎么预演到事情经过的走向,而是直接问了你脑袋为什么这么好使一句话…那是因为刘星是个不起眼的小保洁员,虽然她也希望自己能够成为食脑族的一员,但打死她都不会相信,刘星就是食脑者的其中之一,而且还是金手指本人。
“废话,你找我除了一大堆破烂摊子的事外,还能有什么好事?”
“哼!”
终于,夏子颜有些按捺不住了,不屑地皱着俏鼻,冷哼一声,很是不满的威胁说:“你倒是去不去?不去的话你这个月工资科别拿了…”
说完这句话,夏子颜便沉默下来,似乎觉得自己的话有点矛盾。目光上下不断打量着脚下的平底鞋,那表情仿佛在说,奇怪,他一个月工资才一千多快而已,怎么会有钱给自己买了好几十万的鞋子?看他样子应该不会在乎这点小钱。不过话说这家伙实在是欠揍!
谁知,这一次刘星非但没有前几天那誓死不屈的精神,反而满脸拍马的口吻,说“别…别啊,我去还不行吗?”
听到刘星的话,夏子颜脸色多少好看了些。正想说话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女性下属的声音,“夏部长,您的平底鞋很配这条牛仔裤哦,太好看了,能问下在哪里买的吗?”
“就这样,刘星你赶紧去吧!”夏子颜脸色不善地挂断电话,然后回过头来,又笑吟吟的看了那下属一眼:“好看吧,我男朋友买的,嘻嘻…”
…
华海市滨湖路派出所。
几个身着制服的警员和两位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正抽着香烟,安安静静的欣赏着墙壁上的那副少女之心,表情深沉的可怕。
左手边那中年男子,戴着金色框眼镜,颇有一股儒雅书卷之气,久居上位的他,眉宇之间更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此人正是华海世博博物馆的馆主廖辉,在过去的几年当中,他陆续获得了华夏文博界最高荣誉。
廖辉的眼神透着一股锐意,盯着墙壁上的那副少女之心,似乎还在鉴定。
“这幅画有在灯光下照过吗?”他侧头对毛萌萌问道。
毛萌萌很委屈抽了两下鼻子,没有吭声,那娇小的肩膀此时显得异常孤单,脸上显然还有泪痕未干。
这时,高胜男一手拍了拍毛萌萌的肩膀,以示安慰,嘴上则是动了动,说:“应该有过吧。”
“那就是了,这幅画下面越往下的点越光秃,这样就说明画者是下午的阳光开始作画,因为那时的阳光会使颜料更加红润。”
“再假设我现在此刻是一个临摹者,要仿造一副少女之心的画像…”
高胜男微微讶然的看着廖辉,毕竞像他拥有这么强的分析能力的人还是很少的。
廖辉眼睛微微眯起,右手在空中画了两圈,仿佛像是在思考着些什么,沉默了会儿,显得极为吃不准道:“心形部位较为阴影,透过模板把颜料涂在画布上,之后用刷子把颜料画在画布上。如果我在这个时间段模仿,有一点可以说没有注意到,那就是从外面光线直射在我画的模板上,会导致伪造品与真品的颜色有巨大的反差…”
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