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关星河在地上坐了一阵,感觉胸口的剧痛,不是那么强烈的时候,才掀开衣服,揭下九阴符,打量了一番被尸煞踹的地方。
胸口,正中心的位置,有着一个深红色的脚印。
看到这一幕,关星河吸了一口凉气,又看了一眼,有些龟裂的九阴符,心惊的暗道,卧槽,怪不得老爷子提醒,让我多加小心。
这尸煞,真够狠的。
要不是有九阴符护体,恐怕刚刚那一脚,非得被踹断几根肋骨不可!
严重的话,说不定已经吐血身亡了。
越看越心惊,关星河索性放下了衣服,不在去想已经死掉的尸煞。
歇息了一阵后,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关星河借着有些昏暗的光线,见高健背起了福伯的尸体向门外走,他眉头皱了皱,询问的道,“高健,你背着福伯去哪?”
高健眼含热泪的回过头,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哽咽着道,“入土为安。”
原本,人死后,应在家里停放三天。
即便是福伯死在了福祥酒庄,不会把尸体停放在这里,也不应该这么快就入土为安。可,高健清楚目前的局势,他知道,越早入土为安越好。
因为,洛家的形势不容乐观。
现在不做的话,如果,明天他也死了,那连给他父亲收尸的人都没有。
关星河愣了一下,他觉得高健做的有失欠妥,提醒的道,“高健,福伯一生都为酒庄操劳,为了洛家操劳。你现在这样把福伯入土的话,我想,家主不会同意的。”
“即便再草率,洛家也会给福伯举行一个葬礼。”
“……”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高健断然的拒绝了。他冲着关星河哽咽的道,“不了,我父亲不喜欢喧闹,葬在酒庄,我想应该是他毕生所愿。因为,这里是他的根。”
关星河张了张嘴,没再多说什么,跟在高健身后下楼去了。
两人在酒庄楼群的西面几里处,找了一块风水比较好的空地,安葬了福伯。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漆黑。
四下里,静悄悄一片,只有远处夜风吹拂指甲大葡萄叶子,发出的飒飒声响。
站在土包前,关星河看着跪在地上,只能勉强分辨出人影轮廓的高健,询问的道,“高健,你接下来去哪里?这酒庄你不能呆下去,太危险了。”
跪在坟前的高健,在安葬了福伯后,已经平静了下来,他磕了三个头,站了起来,对着看不清身影的关星河道,“我和你回洛家,从今天开始,我要向家主申请做酒庄的管理者,守护好父亲生前所喜爱的这片净土。”
关星河沉默了一阵,皱眉问道,“那你的生意怎么办?”
高健叹息了一声,丝毫不犹豫的道,“转让!”
说到这里,高矫像不愿意再说起自己的事情,他对着关星河感激的道,“刚刚,谢谢你救我一命q日之恩,来日必报!”
关星河摇了摇头,转身向酒庄走去,道,“走吧,该离开这里了。”
福伯身死,让酒庄成了关星河有些伤心的地方。
高健默默无声的跟在关星河的身后,回到了酒庄,在关星河要向酒庄外走的时候,他叫住了关星河,回身望着夜幕下,勉强能看清轮廓的酒庄正楼,恳求的道,“能陪我上去一趟吗?我想到父亲的房间里,把葡萄酒和干红的配方带出来。留在这里,我怕会丢失。”
对于高健来说,父亲已死。
剩下的念想,也只有父亲生前最为珍贵的配方了。
关星河嗯了一声,陪着他上了楼,在福伯的房间里,找到了放在保险柜里面的葡萄酒和干红秘方。
两人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酒庄。
在大门外,关星河骑着银狐,领头向奉承县跑去,高健开车稳稳的跟在后面。
凌晨两点多钟,关星河与高健,回到了郊外的洛家别墅。
进门后,关星河把酒庄发生的事情,向洛风行说了一遍,然后,说明了高健的来意。
洛风行愧疚的拉着高健的手,一个劲的道歉。
高健眼睛有些发红的不断点头,不断说着,“不怪您……”
在洛风行与高健说话的时候,关星河打量了一番客厅里坐着的人,除了洛风行两人外,只剩下洛颜玉和宁忠。
这让他眉头一皱,打断了洛风行两人的对话,疑惑的问道,“洛君他们还没回来?”
洛风行看的出来,高健疲累的厉害,安排人带着他到楼上休息了,这才看向了神色疲倦的关星河,摇头道,“没有,从早上出门后,他们就一直没有回来。下午的时候,洛君打过一个电话回来,说在忙着对付邪物。”
他叹了口气,满脸亏欠的道,“我让他们回来休息,可,说什么都不肯听。”
关星河被洛君三人的举动,弄得有些吃惊,他清楚的知道,十几个小时不断奔走,究竟是怎么样的疲惫。
更何况,朱八和林天丰年岁已经有些大了,更吃不消。
这么下去的话,早晚会出事,即便不会被邪物所伤,也会疲劳成疾。
洛风行见关星河不说话,以为他累的连话都懒得说了,担心的道,“星河,事情不是一天做的,你上楼去休息吧。”
关星河清楚洛家的状况,继续拖延下去,说不定今晚过后,宁洛两家的经济就荡然无存了。
这种劣势下,如何能睡得着。
他摇了摇头,拒绝了洛风行的提议,拿着手机给洛君打了过去,刚一接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