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高健一愣,他没想到这个堵门的人,居然认识自己,冷冷的问道,“怎么了?如果你有事的话,等下再说。 ”
他甩脱了关星河的手,刚要向里面走,停下了脚步,回身问道,“你是福祥酒庄的员工?”说话时,高健看到了关星河身旁不远的银狐,摇了摇头,向酒庄里走去。
他认得出来,银狐价值不菲,自然也知道,银狐一定是关星河。能拥有这种重机车的人,怎么会是福祥酒庄的员工?
如果不是的话,也无法从关星河口中,问出一点有关自己父亲的消息,又何必继续留在这里浪费时间。
关星河眼见高健跑向福祥酒庄内,赶忙追了上去,拦下了他,皱眉道,“我不是福祥酒庄的员工,我是从奉承县赶过来的。接到的命令是,阻止你进入福祥酒庄。”
高健一拳向关星河打去,却被他躲开了,这让高届着眼睛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去找我父亲,有什么不对!”
“为什么,你也好,洛家主也好,都要阻止我,不让我进入福祥酒庄!”
关星河被袭,躲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解释的道,“洛家主不让你进入福祥酒庄,是怕你出现危险!我等在这里,也是为了阻止你,不让你送命!”
“否则,老子早******进去寻找福伯了i嘛还等在这里,如果,你真心想要寻找福伯的话,就等在这里,我进去找!”
高健听说关星河也是来找自己父亲的,逐渐的平静了下来,询问的道,“你就是洛家主说的那人?说是来解决福祥酒庄闹鬼的那人?”
关星河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的道,“没错,我是来解决这件事的,却被耽搁了时间,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等你!”
高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关星河一眼,冷笑的道,“就你?一个毛头小子,能解决什么事?再说,老子也不信这世界上有鬼!按我看,肯定是有人想要害我父亲!”
“虽然,不可能是洛家人,但是,绝对是人为的!”
他见关星河还要说什么,不容阻止的吼道,“少和我说没用的,你拦不住我,我也不会乖乖的等在这里,眼瞅着父亲在酒庄内生死未卜!”
关星河急着进入福祥酒庄,可现在,却被高健纠缠住了,如果放任高健不管的话,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即便,孤身一人到处乱闯的高健身死,也没什么意料。
但是,眼瞅着高剑着脖子,一副倔强的模样,明显是不听劝的主。意识到这一点,关星河有种要被逼疯了的冲动。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高健看关星河还不让路,一副就不让你过的模样,气的直咬牙,怒气冲冲的道,“酗子,有自信是好事!但是,不要狂妄自大。我走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
“就现实而言,我不相信有鬼,也不觉得你比我强到哪里去。既然,酒庄连你都能进,那为什么我不行?”
“而且,你不是自诩会抓鬼吗?那带着我,又有什么不妥?遇到了鬼,你不是同样能解决吗?”
关星河听他这么说,想了想,最终叹了口气,答应的道,“好,只能如此了。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进入酒庄后,不许离开我身旁三米远,否则,我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既然劝不住,只能选择这个折中的办法了,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和高侥下去。时间,浪费不起。
不仅,对于生死未卜的福伯来说,时间极其宝贵。
即便是奉承县那边,也同样耽搁不起。
而且,关星河担心,最终费心费力的劝阻了高健,让他答应不进入酒庄,在大铁门外等,也不是办法。
眼瞅着,太阳就要落山了,让高铰身一人等在大门外,也不安全。
再说,他看高健这样,也知道,这人性格极其倔强,想要劝他暂时离开福祥酒庄,开车到别处去等,肯定是不行的事情。
与其坐以待毙,关星河选择了带着高健,一起进入福祥酒庄。
高健在关星河答应后,出奇的平静了下来,自顾自的向里面走去,喃喃自语的嘀咕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
“父亲,直到今天,我才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如果,这一次我们父子平安见面的话,我会放弃一切,回到酒庄,尽孝!”
关星河听着高健的话,心里有些发酸,想起了身在清河镇的老爷子。他吸了一下鼻子,整理了一下心情,跑到银狐旁,拿下了绑在后座上的三截伏魔棍,追在高健的身后,向两里多远的福祥酒庄正楼走去。
一路上,关星河跟在小跑着的高健身后,打量着往日里繁华的福祥酒庄。
此刻的福祥酒庄,在夕阳下,显得有些萧条,有些静的可怕。放眼望去,诺大的福祥酒庄,静悄悄一片。
别说人影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看到这一幕,关星河的眉头皱了皱,他敢断言,现在的福祥酒庄里,恐怕一个人都没有了,员工肯定早已离开。
因为,酒庄正楼的西面停车场上,一辆车都没有。
酒庄正楼的大门,以及依稀可见的员工宿舍楼大门,都大摆四开的,就像惊慌逃走时,留下的慌乱场面一样。
越看,关星河越是担心福伯的安危,也把目光停留在了疾步奔走的高健身上,暗道,希望福伯不会出事。
否则的话,心系父亲安危的高健,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