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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星河骑车离开洛家别墅,回家拿了伏魔棍后,直接出了奉承县,按照手机导航的标注路线,直奔福祥酒庄。
路上,他的车速飙到了极致。
下午,将近四点多钟的时候,他驱车来到了福祥酒庄附近,已经能遥遥的看到福祥酒庄的中式建筑了。
在关星河加速行驶,即将进入福祥酒庄大铁门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原本,关星河担心福伯的安危,想要尽快进酒庄看看,不想接电话的。
可,谁曾想,电话响起来没完。
最终,无奈之下,他只好把车停在了福祥酒庄的大铁门外,跳下车后,掏出了唧哇乱响的手机,接通了,语气烦躁的问道,“哪位?”
电话里,传出了洛风行略显焦急的声音,询问的道,“星河,是我。你现在到福祥酒庄了吗?”
关星河一听是洛风行,哦了一声,道,“在大门外了,马上进入福祥酒庄寻找福伯,岳父大人你放心吧,我一定找到福伯。”
洛风行迟疑了一下,语气低沉的道,“星河,我给你打电话,并不是催着让你赶紧找福伯。而是……”
焦急的关星河一愣,追问的道,“而是什么?”从狡猾老丈人的声音中,他听的出来,似乎又出了什么事。
这让原本就有些焦头烂额的关星河,感觉压力又重了一点。
洛风行深深的吸了口气,语气无奈的道,“福伯的大儿子高健,在赶往福祥酒庄的路上。我想让你在福祥酒庄大门外堵住他,不要让他进入福祥酒庄。一个普通人,进入有着邪物的地方,危险可想而知!”
关星河听说这时候还添乱,眉头一皱,沉声问道,“为什么?他为什么会来?你怎么不阻止?岳父大人,你应该明白现在洛家的状况,让福伯的儿子来福祥酒庄,根本就是添乱!现在是干掉邪物,不是来旅游观光,说带个人就带个人的!我不管,我现在急着去找福伯,你赶紧让他回去!无论回哪里都好!”
“去奉承县,还是回他原本该在的地方,我都不想过问!只有一点,让他不要来!”
说着,怒气冲冲的关星河,就要挂掉电话。
洛风行被吼了几嗓子,不说话了。他知道,福伯与关星河之间有点交情过往。福伯,也曾打过电话给自己,夸赞关星河这个洛家女婿能干。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赞扬关星河。
现在,关星河听说寻找福伯被阻,会恼火也在情理之中,只是……
想想,平日里运筹帷幄的洛风行,狠狠的抓了几把头发,在关星河快要挂电话时,语气恳求的道,“星河,身为岳父,这次算我求你!”
关星河听到这话,心里的恼火逐渐平息了下来,他又把手机放在耳边后,询问的道,“到底怎么回事?”
洛风行听关星河有些松口了,长长的松了口气,解释的道,“福伯的大儿子高健,常年在外做生意,他有着自己的生意在做,说起来,也是忙的焦头烂额。与管理酒庄的福伯,相聚的日子聚少离多。特别是最近几年,高健的生意做的蒸蒸日上。即便是过年,也无法与福伯团圆。”
“福伯与大儿子,已经三四年没有见过面了。”
话,说到这里,洛风行的语气中,充满了愧疚,道,“这一次,高健从福祥酒庄员工的口中得知福伯可能发生了意外,撇清了手头上的所有生意,独自开车回来了。”
“在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劝过他数十次,可,他根本听不进去。我想,你应该明白高健的心情。”
“这一切都怪我,如果,我让福伯放弃管理福祥酒庄,让他安度晚年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福伯也不会生死未卜。”
“高健,也不至于近乎丧失了理智一样,非要去福祥酒庄。”
“都怪我,都怪我……”
洛风行说到了最后,仿佛在喃喃自语一样,也好像在自责。
关星河听到这里,心里的怒气彻底消失了,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别自责了,即便你让福伯安度晚年,他也不会离开福祥酒庄!这里,是他的根,也是他一辈子的归宿。在福祥酒庄,对于福伯来说,就是安度晚年了,也是他最幸福的事情。”
“这件事,非要怪的话,只能怪张家!”
洛风行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声音低沉的道,“星河,福伯现在生死未卜,做为被福伯牵挂的大儿子高健,一定不能让他出事了。所以,你要堵住他,想方设法的不要让他进入福祥酒庄!”
“如果,高健再被邪物害了的话,我百年后,无颜去见福伯!”
关星河回身,忘了一阳光下的中式建筑,福祥酒庄,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岳父大人你放心吧。”
说着,他收起了手机,掏出一颗烟点燃了,静静的站在大门外,等待着高健的到来。
五点半多钟,一直等在福祥酒庄大门外的关星河,看到远处一辆黑色轿车飞驰而来,车尾部,带着滚滚烟尘。
关星河一瞅,吐掉了嘴里的烟屁股,随同地上的几个烟头一起踩了一脚,堵在了正门口。
疾驰而来的黑色轿车,距离关星河只剩下几十米的时候,疯狂的按着车喇叭,好像催命一样。
关星河不为所动。
最终,黑色轿车被迫停在了福祥酒庄大门外。
车,刚一停下,驾驶室的车门就打开了,跳下来一位穿着白色西装,系着黑色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