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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装死的钱有名,瞥了一眼左手捏决,右手握着散发凌厉气息伏魔棍的关星河,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
它怎么都没想到,关星河居然这么牛逼!
只用了短短半夜的时间,就掌握了伏魔棍,这不得不说,它昨晚后半夜对关星河说的讥笑话,是一个讽刺。
对,自己的讽刺。
它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热,虽说是阴灵,没有脸……
可,自尊心是有的。
即便它埋汰关星河半宿,是为了督促他。
但是,在看到关星河这么快就掌握了伏魔棍的时候,还是感觉有些抹不开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钱有名心里却清楚,关星河能这么快就掌握伏魔棍的手诀口诀,根本不是他有什么天赋。而是因为,他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毅力,以及恒心。
昨晚后半夜,它亲眼见证了关星河钻心研究伏魔棍时的病态模样。
那时,他双眼布满血丝,对自己的嘲讽充耳不闻,仿佛根本没听到一样。脸上的表情,也时而皱眉,时而咧嘴大笑。
要不是钱有名知道,那是关星河在研究伏魔棍时的专心模样,恐怕会觉得,这孩子得了疯病。
想想,钱有名都觉得关星河认真起来,有些**。
志得意满的关星河,瞧着钱有名不说话,提着伏魔棍,捏着手诀,嘿嘿贱笑的走了过去,怪声怪气的问道,“呦,怎么不说话了。”
他以前在这看店时,与钱有名关系不错,也就与他开着玩笑,想要诚心逗逗这个讽刺了自己半宿的镇店之灵。
钱有名瞧着关星河的样子就知道,这时候不能搭理他,越搭理,越蹬鼻子上脸,也就冷哼了一声,扭动着纸人的脖子,看向了门外已经布满曙光的街道,语气疲倦的道,“太阳出来了,阳气太盛,啊……,我头疼,睡着了……”
它最后一个字说完,便再也没有动弹一下,仿佛从纸人体内消失了一般。
站在钱有名身前的关星河,见它不搭理自己,也就没再调促什么,而是眼露精光的扫了一眼门外的街道,暗道,时间过的这么快,居然天亮了……
从伏魔棍的修行中,醒悟过来后,关星河开始有些担心起了奉承县那边,他害怕宁家总公司的封印那里,真会出点什么事。
这让他松开了左手捏着的手诀,伸手向裤兜里摸去,想要掏出电话看看,洛君有没有短信传过来。
当他用左手把衣兜和裤兜摸了个遍的时候,才恍然间意识到,手机因为昨天下午不断的翻看时间,被他扔在了后院的西屋里。
急着了解奉承县是否发生事情的关星河,在没有摸到手机后,提着伏魔棍,就急匆匆的向纸扎店的后门走去。
当他出了纸扎店后门,穿过小院,借着清晨的第一缕曙光,走进西屋的时候发现,趴在被窝里的洛夏夏三人,居然一个都没醒。
这让急着找到电话的关星河,眉头一挑,想要捉弄她们一下。
不过,担心奉承县出事的关星河,觉得还是先找电话重要。
经过一番倒腾,关星河在自己的枕头下,找到了手机,按亮了屏幕一看,上面连短信的提示都没有,更别说有未接电话了。
这让关星河稍稍的松了口气,他知道,没有未接电话或是短信,就说明奉承县那边没事。饶是如此,关星河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拿着手机,蹑手蹑脚的出了西屋,走到院子里,站在枣树下,迎着曙光,拿着电话给洛君打了过去。
电话刚接通,关星河还没等说话,就听到洛君打着哈欠的疲惫问道,“怎么了?一大早的就打电话过来?本大神一宿没睡,你不用叫我起**撒尿。”
他知道关星河打电话过去,是所谓何事,只是在装傻充愣而已。
昨晚,他和林天丰两人,听从关星河的告诫,紧张戒备了**。到头来,这天都亮了,张家人也没露面。
更别说,什么恶鬼一类的东西了,连根毛都没有。
洛君和林天丰一致认为,关星河的担忧多虑了,张家现在黔驴技穷了,他们的倚仗,也就只有阴祟而已。
现在,阴祟又被封,张家自然束手无策了。
否则,张家怎么会放着大好的机会,不来破坏封印?
说到底,还不是没能力了。
所以,在接到关星河的电话时,放松下来的洛君,就变得不正经了起来。在他看来,反正太阳都出来了,张家也蹦跶不起来了。
关星河翻了翻白眼,他一听洛君的语气就知道,宁家总公司那边,昨晚风平浪静。要不然的话,洛君也不会语气这么放松了。
他为了确保自己的猜测准确,皱着眉头确认道,“洛君,昨晚没发生什么事情吗?张家人什么都没做吗?”
洛君挖了挖鼻孔,用疲累的腔调道,“大哥,事实证明,你多虑了。张家人,昨晚连面都没敢露,一定是怕了本大爷!哇哈哈哈……”
说着,洛君发出了招牌式的二次元得意大笑。
目的,就是想要告诉关星河,别一天担心那么多有的没的,张家人没有那么强。即便张家有什么阴谋诡计,也不必放在眼里。
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过了一关算一关。
关星河听着话筒中传出的贱笑,眉头皱了皱,眼睛眯了起来,有些疑惑的心道,张家人昨晚没动手偷袭,也没想要解开封印。
张家……,究竟想要干什么?
明明有着想要谋害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