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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想不通张家人究竟有何目的关星河,挠了挠鸟窝似的头发,索性不想了。 ..他一骨碌,从炕上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后,直接出门去找老爷子了。
他想要找老爷子问问,关于昨晚没问的伏魔棍事情。
期望,能早一点学会伏魔棍,好赶回奉承县。
关星河出了睡觉的西屋,穿过烧火的过堂屋,到老爷子睡觉的东屋瞄了一眼,见空无一人后,扭头向屋外走去。
他知道,老爷子没在东屋,就一定是坐在纸扎店里。
毕竟,老爷子除了身职夜间的鬼代理,白天还要开店卖纸扎花圈,冥钱元宝等物。
当关星河穿过小院,推开纸扎店的后门,走进去的时候,发现老爷子和洛夏夏三人,都在纸扎店里。
此时,一老三少女,正围坐在老板桌旁,每人的手里都拿着一叠牌,似乎在玩牌。
而一脸和蔼笑意,带着些许褶皱的老爷子脸上,被贴了十几条白纸。反观咯咯笑着的洛夏夏三人,白皙的脸蛋上,一点纸屑都没有。
关星河一看就知道,老爷子在哄着洛夏夏三人玩。
眼前的一幕,让关星河紧皱的眉头,逐渐平展开了,嘴角带着笑容的走到了洛夏夏背后,笑着道,“媳妇真厉害。”
闻言,洛夏夏浅浅一笑,什么都没说。她如何看不出来,老爷子是让着她们的。否则,老爷子也不会次次都输的很惨了。
对此,洛夏夏三人,全部都看的出来。
不过,却没人戳破,她们喜欢身为长者的老爷子,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这种慈爱。
她仰起俏脸,把头贴到了关星河的胸口,见他头发都没洗,脆声道,“吃饭了吗?”见关星河摇头后,她把手中的牌,扣放到了桌子上,对着老爷子道,“爷爷,不许偷看我的牌,都快晌午了,我去做午饭。”
她说着,站起身向后院走去。
阿梅,夏微尘两人,见洛夏夏走了,也纷纷放下了牌,跟在了后面。
她们懂得察言观色,自然看得到关星河刚刚从后门进来时的表情,也猜的出来,关星河似乎有话要和老爷子说。
也就识趣的跟在了洛夏夏的身后,装作去忙午饭了。
在三人走后,关星河一屁股坐在了洛夏夏刚刚坐着的椅子上。他眯着眼睛,一直看着老爷子把脸上的纸条都摘掉后,才疑惑的问道,“爷爷,伏魔棍的手诀口诀,今明两天能确保弄到吗?”
老爷子把手里的十几张纸条扔到了桌子上后,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烟袋锅子,叼在了嘴里,点燃后,吧嗒了几口,才肯定的道,“我不是向你保证过了吗?今明两天,一定能弄到。”
他对于关星河一次次的询问,有些头疼。
觉得这孙子,对于洛家的事情,有些上心过头了。甚至,洛家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全部。
连身旁的洛夏夏三人,都有些忽略了。
向关星河保证完后,老爷子意味深长的看向了关星河,道,“星河,不要被眼前的一点小事,所蒙蔽了双眼。虽说你跨入了阴阳天师的行列,但是阴阳之事,并非你生活的全部。”
他说起这事,用过来人的语气,向关星河劝解的道,“多注意身边的人吧,她们才是最为重要的。”
对于洛夏夏三人,老爷子很有好感。
也看的出来,除了早有婚约的孙媳妇洛夏夏之外,剩下的阿梅与夏微尘两个丫头,都对关星河有着情义。
否则,堂堂奉承县的家族大小姐,怎么会平白无故和男人回家。
对此,老爷子苦涩一笑。
暗道,真是因果循环啊,自己命犯妻孤,一辈子和尚命。
现在,轮到了孙子,居然欠情债,命犯桃花。
想到这里,老爷子哭笑不得。
他对关星河与洛夏夏三人,将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颇为感兴趣。
说着正事的关星河,听到老爷子的保证后,也就放心了。此时,他听老爷子把话题扯远了,眉头挑了挑。
想了一下后,觉得老爷子说的不无道理。
确实,最近一段时间,自己为了洛家的事情,忽略了洛夏夏三人。
满脸唏嘘感慨的老爷子,见关星河听懂了,接着道,“女人啊,要哄,要捧着,才能时刻想着你。”
关星河翻了翻白眼,起身向后院走去,嘀咕道,“算了吧,我才不信你的话。”他信谁,也不敢相信命犯妻孤的老爷子,所说的恋爱经验总结。
相信了,分明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老爷子一辈子谈过的恋爱,用一根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只有与草鬼婆的一次,又何谈什么恋爱经验。
而且,按照关星河的眼光看来,似乎从不与女人接触的老爷子,与极有主见的草鬼婆之间,应该是草鬼婆倒追。
这样的话,老爷子说的经验,也是被倒追的经验,对自己哪有用处可言。
关星河出了纸扎店的后门,直接去了厨房,帮洛夏夏三人做好了午饭时,已经正午十一点多了。
午饭后,想要收拾碗筷的关星河,被洛夏夏三人支走了,让他去休息。
老爷子有孙媳妇刷碗,也乐的清闲。吃过了午饭,就回了小院前面的纸扎店。
无事可做的关星河,只好回了后院的西屋,躺在了炕上,在焦急中,默默的等待着伏魔棍的消息。
就这样,时间一晃,在关星河略显焦急的等待中,到了晚上八点多钟。
在这期间,关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