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银狐上的关星河,看到王民向自己打眼色,又拉着葛平的样子。他咧嘴一笑,暗道,真是亲大爷啊,生怕自己吃亏了。
他虽然不知道葛平和王民,怎么会一副很熟的样子。
不过,却也能看的出来,王民是向着他的。
这让关星河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高兴。
笑过后,他看向了葛平,皱眉询问的道,“叫我什么事?”
葛平拍了拍屁股,从马扎上站了起来,向校门外走去,语气平淡的道,“到校外说。”他要说的事情,不想让王民听到。
这才有意避开王民,让关星河跟自己出去。
关星河见葛平走了,他也从银狐上跳了下去,跟在了后面。暗道,葛平这混蛋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怎么神神秘秘的样子?
难不成,是装出来的和善样子,实则早已知道了传言?现在约自己到校外,是想要打架?
想想,关星河觉得有可能。
在他的印象中,同新三强一个比一个坏,一个比一个操蛋。
所以,葛平约他出去打架,也不是不可能。
关星河刚走几步,还没走出学校门口,就被王民叫住了,只听王民语气有些担忧的道,“星河,万事以和为贵。”
他担心两人打了起来,这才一次次的劝阻。
关星河停下了脚步,咧嘴一笑,眯着眼睛道,“王大爷,难道你忘了我的实力不次于葛平了吗?而且,也不会打起来的。”
他这话是说给王民听的,同时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如果葛平是约他出去打架的话,他并不想因为传言这件事,而与葛平动手,根本没必要。
这一点点误会而已,解释开了也就算了。
如果葛平执意找茬的话,他也没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关星河说完后,向王民摆了摆手,跟在了葛平后面,出了校门后,沿着围墙一直向西走了一百多米,确认四周无人后,葛平才在墙边停下脚步。
他回过身,目光灼灼的盯着关星河,一字一顿的问道,“传言,是你说的吗?”
关星河吊儿郎当的靠在了墙壁上,反问的道,“你说呢?”他就知道,葛平这混蛋不会无故找他。
原来,真的如自己猜测的一样,是知道了传言的事情。
不过,他看葛平此时的样子,相对于姬岳来说要平静很多,也就没有像对待姬岳一样针锋相对。
葛平深深的看了关星河一眼,肯定的道,“不是你说的。”他虽然外表长的五大三粗,脑袋却聪明的很。
自然看的出来,关星河不像是传言的散播者。
否则的话,关星河怎么装都不会表现的这么自然,就算外表能骗人,眼神在说谎时,也会露出破绽。
而关星河的眼神,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很淡然。
这也让葛平在很大的程度上,辨认出关星河并非散播者。
原本还在想着怎么应付葛平的姬岳,一听他这么说顿时愣住了,眉头也皱了起来,疑惑的问道,“既然知道,那你还找我干嘛?”
葛平四方脸上眉头轻皱,语气有些不爽的道,“我不亲眼见到你,如何分辨是不是你说的?”
关星河翻了翻白眼,转身就要走,有些不耐烦的道,“既然你知道了,我就走了。”他这一下午,先是被姬岳纠缠,现在又被葛平找上了。
就算是泥人,也会觉得烦躁,更何况是他一个大活人。
葛平见他要走,浓眉一挑,沉声询问的道,“你知道传言的散播者是谁吗?”他找关星河的目的,其一,只是辨认关星河是不是散播者而已。
其二,是想要告诉关星河,不要在被他打到前,先败给了别人!
满心不耐的关星河一听,脚步停了下来,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听你的意思,似乎知道是谁传出来的?”
他先前以为,遍布校园的传言,只是学生们喜欢议论这个话题罢了,才会传的沸沸扬扬。
可是,此时从葛平的语气中,他听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东西。那就是,葛平似乎知道传播者是谁,否则的话,怎么会在询问自己时,语气中夹杂着玩味。
葛平面对关星河询问的目光,轻轻的点了点头,背着手道,“我知道是谁。”在得知关星河并非传言散播者的那一刻,他就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关星河听他真的知道,眉头一挑,目光灼灼的问道,“既然你知道是谁的话,为什么还要询问我是否是传言的散播者?”
他说到这里,话锋一转,有些好笑的接着问道,“而且,你既然知道散播者是谁,为什么不去算账?反而来找我?告诉我又是什么意思?”
他感觉葛平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憨厚,应该用老奸巨猾来形容才对。明明知道散播者是谁,却不去算账,反而跑来告诉自己。
这不是想要借刀杀人吗?
遗憾的是,关星河对于散播者是谁并不感兴趣,爱谁传的谁传的,他现在哪有心里去想这破事,洛家那边才是关键。
相反的,既然葛平已经知道了是谁,他也就不会有麻烦了。
即便姬岳再来找茬,让姬岳找葛平问就行了。
反正,事情已经与他无关了。
葛平面对质疑,脸上毫无表情。他看关星河一副被蒙在鼓里的模样,皱眉问道,“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同新最强之争的传言?”
他从关星河先前疑惑的样子中看的出来,似乎这个最近风头正劲的馆长,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