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门上的阿蔡,转过身一脚踹在了绿漆斑驳的木门上,发出咕咚一声闷响,佝偻着小身板,啧啧的笑道,“老不死的,你孙子要是还不出来,我就拆了你的纸扎店!让你老了老了,连糊口的饭碗都丢掉。”
他还真不怕关老头,在他看来,店里坐着的关老头,穿着缝缝补补的棉大衣,寒酸的要死。
一定又穷又没人脉,得罪了也无妨。
他万事以童哥为首,根本不清楚老爷子在清河镇的人脉关系。
童哥看到阿蔡踢门,脸皮抽了抽,觉得做的有点过了。可是,又不好说,毕竟阿蔡是他的朋友。
跟童哥来的五人,看到阿蔡动手了,纷纷出脚,对房门猛踹不止。
大宝,二宝踏步走进了店里,就要把纸人拖出去烧。
老爷子犹如看猴子一样,看着蹦达的五个小家伙,呵呵的笑了起来。
童哥盯向了镇定自若的老爷子,牙齿咬的咔咔响,道,“老杂碎,笑毛线!”他觉得,老爷子没好笑,肚子里没憋好屁。
大宝,二宝拖着纸人,向门外走。
这时,店铺的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关星河腰上系着一条三指多宽的大皮带,笑眯眯的走向大宝,二宝。
刚刚他还没推开门的时候,听到童哥叫自己的爷爷老杂碎,这让他心里的火气腾的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