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苏翻个白眼,却没有说话,从某种角度上说,刘仁凤说的也不错,钱只能推动研究的积累,积累达不到突破的临界点,那也是白搭。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也就是说,万事没有绝对,凡事都是有必然联系的,很符合王秀平时的论调。
不要说杭州、温州王家,光是其他商人的投资,也不在少数,玉泉山研究院可以说富的流油,也出了不少利国利民的研究,由那些商人转化为成品,流入到市面上。
但是,关键的研究成果,王秀最关心的真正邦国利器,仍然迟迟不出,这就说明了问题。
“不要说带动海船了,能驱动小车气锤就不错了。”赵非冷不防来了句,又道:“海船数十丈,载千人,行驶于万里海疆,风雨变幻、要用多大的热气推动车轮?即便是可行,又要用多少炭石?以耗费来计算,整船光装载炭石,也支撑不了太远,要几艘转运船才能支撑一艘战船。”
关键,就是能量的转换比率,还有动能的损耗,这两样搞不明白,研究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
费苏并不以为意,笑mī_mī地道:“总不能一厥而就,凡事总有开头,慢慢会好的!”
刘仁凤不想在讨论下去,他对言利没太大兴趣,笑道:“好了,今个就不要想这些事情了,今日天气正好,咱们出去走走,午间同去酒楼吃上一杯。”
“这句话,小弟最为欣赏。”费苏呵呵地笑了,既然刘仁凤想请客,他也顺便打打秋风,玉泉山可不是一般地阔气,山长掌握的财货,比知杭州尤过而无不及。
刘仁凤淡然一笑,对史浩道:“这里太闷热了,直翁兄,咱们一同去酒楼吃酒,顺便再说句话。”
史浩听赵非、谷凉说蒸汽设备,也产生了点兴趣,毕竟是对国计民生有利的,眼前两位也是被传颂的人物,黄药发明者之一,他非常想接触看看,这都是他平常接触不到的。
谷凉脸色为难,低声道:“二哥,还是你们去吧。”
刘仁凤眉头一扬,淡淡地笑道:“怎么?又不是明天出海,不还得等几天,就算给你践行了。”
谷凉尴尬地笑了,并没有做声,他不太喜欢应酬,宁可在宅院中简单吃饭,然后去研究。
费苏白了眼刘仁凤,却笑着打趣,道:“明叔,你也跟长德学学人情,好歹要带队南下,可不能太死板了。”
谷凉本来就是老实人,听了费苏的调侃更不好意思。其实,按照费苏的主张,是建议赵非率队南下,并向王秀私下抵了书信,却不想王秀依然用谷凉,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好了,明叔,咱们一同去,也算借酒给你送行。”赵非白了眼费苏道,又道:“不要被言利之人占了便宜。”
费苏捏了捏鼻子,尴尬地笑了,却知道赵非是戏言,也不十分的计较。
“行,说走就走。”刘仁凤见费苏吃瘪,心情很不错。
费苏摇头笑了笑,打定主意赶紧再给王秀修书,定要给谷凉安排个机灵的副手,总揽南海探矿,可不是搞研究。
史浩一脸的风淡云轻,心中却有几分感慨,却不知怎样滋味。
赵构是小心翼翼,越发的低调,现在王秀的权威日盛R睬渴疲让他不能不谨慎再三,越发隐藏心思。
赵柔嘉轻车简从来访时,他并没有当作一回事,而是以叔辈接待,赵柔嘉却让他退去吴夫人。
吴氏是他的侧室,也算是正妾,在邢夫人回归无望下,形同整个藩邸的女主人。
“九叔父,侄儿却有不得以的话,要问叔父。”赵柔嘉开门见山,没有任何的磨叽。
赵构有点吃不准,直接的让他非常惊讶,但他可以肯定,赵柔嘉是为了赵谌,也就静下心等待。
赵柔嘉见赵构镇定自若,也就稍稍放心,细声道:“官家托奴家问九叔父好。”
“呵呵,二娘,再过些日子就要出嫁了。”赵构答非所问,他从赵柔嘉这句话,就判断并不是赵谌本意。
赵柔嘉俏脸黯淡,但她依旧平静地道:“侄儿想问叔父,大长公主真伪?”
饶是赵构老辣也不免心惊,忽然拿不准赵柔嘉意图,不由地道:“此事,早就有了定论,二娘还问作甚?”
“定论就是实情?”赵柔嘉紧紧盯着赵构,眸子投出阵阵寒意,仿佛能刺透人的心肺。
赵构脸色那个精彩,有不甘也有不愿,当触碰那张透着寒意的俏脸,在咄咄逼人眸光下,升起一股不安。赵柔嘉太直白露骨了,让他无法去接受,明显是直对王秀,太直白了。
不由地脊涌上丝丝寒意,要他背地里结构王秀,那还差不多,但他却被王秀的雷霆手段吓怕了,大宋行朝唯一的大长公主,说废了就废了,还是有理有据,手段高明的让他也不得不支持,不能不让他引以为戒。
而且,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王秀要想对付他,简直就手到擒来,赵家的家法不对士人施加斧钺,却对宗室要求异常严格,连地位也在宰相之下。
赵柔嘉盯着赵构,淡淡地道:“大长公主回归,是经过旧宫人确认,王相公也没有说话。早不揭穿晚不揭穿。非得要等到被打压时候,还是通过太妃,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侄女也挺聪明,看来是想通了这层,赵构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淡淡地道:“这又怎么说的,太妃在北方侍奉太上,或许知道。”
话说的相当模糊,赵柔嘉极为不屑,冷笑道:“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