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如何把这个姑娘捡到的?”
整个事情透着离奇,刘睿知道,这里面潜伏着极大的秘密,就不知道是针对自己,还是碰巧而已。。更多w.。
一个徒儿笑着说道:“也是奇怪了,我们几个被将军吩咐,准备赶到卫城找师傅,因为人没凑齐,耽误了时间,走到半路就天黑了,只好投宿一个路边小店。”
另外一个紧接着说着:“正在店铺里吃饭喝酒,就听几个喝酒的客人说山上一个山‘洞’里帮着一个‘女’人,本想上去解救,不想竟然看见,里面有人看守,就紧忙溜走了。”
另外一个家伙紧着吹牛:“师傅也知道,咱参将府出来的有几个怕事的,就趁着酒劲都奔着那个山‘洞’而去,进去一看,看护的人早就没了影子,就剩下这个姑娘被绑在那里,咱们就救了她到了师傅这里。”
从这几个家伙说话的神态看,应该没有说谎,这里面有什么猫腻,根本无法猜测。
“把这位姑娘送到风濡那里,这件事谁也不要对外声张。”
刘睿吩咐几个新的徒弟一些做海鲜的事情,就出了临时厨房,把金辉拉倒一旁,说道:
“道长的‘迷’神**,能轻易地控制一个人的神智,叫她说出自己的秘密,是不是这样?”
金辉得意的‘摸’着胡须:“自然,还可以叫她做任何事情,而事后,根本不记得曾经发生了什么?怎么?问这个做什么?
嘿嘿,想要学这‘门’功夫,非本‘门’内室弟子不可,你要是想学,就拜贫道为师傅就是。”
已经是朝阳宫的弟子,再拜在你的‘门’下,非得被朝阳宫以叛逆之罪宰了不可,这种事可不是说笑的。
“死道长是不是想叫朝阳宫的把咱刘睿宰了你才解气?别墨迹了,我的徒儿捡到一个朝鲜姑娘,很是诡异,用你的所谓‘迷’神**去试试她的底细,可能隐藏着极大的秘密。”
刘睿把一些知道的对金辉简单说了一下,金辉手缕胡须慢慢地点头:“今年是朝鲜新王登基的一年,朝贡的规模比往年会大许多倍,那个五楼船主贫道也听说过,他们肯定要在朝贡的时候要出手了。”
金辉的侄子才登上总兵的宝座,绝不会眼看着朝贡出事的,不然可大大失去了名望,更是无法想朝廷天子‘交’代的。
“这就带贫道过去看看。”
金辉如何不知道,这件事对自己的重要。
在风濡的帐篷里,这个姑娘正在洗漱,而风濡正坐在一旁的‘床’上,看着姑娘生闷气。
看见刘睿带着金辉进来,紧忙堆出笑脸,爬起来说道:
“睿哥儿来了,姐姐正叫这位姑娘洗漱,也吩咐人去烧水了,一会儿好叫她洗澡,也好今夜恭恭敬敬的伺候睿哥儿。”
刘睿何尝不知道‘女’人的小心思,既嫉妒这个‘女’人要抢了她的位子,又不敢得罪刘睿,心里的‘毛’病左右都在脸上。
“这个姑娘就先留在你身边,给你做丫鬟吧,你先出去,我和道长有事情问这位姑娘。”
一听到刘睿没有要这姑娘的意思,‘女’人顿时眉开眼笑:“奴这就去厨房帮着照看,道长请便。”
金辉看着‘女’人出去了,才对刘睿说道:“这个‘女’人虽然漂亮,但面带桃‘花’,是个守不住规矩的‘女’人,你可要小心了。”
刘睿不过淡淡一笑:“请道长问话吧,晚辈心里有数。”
这‘女’人天‘性’fēng_liú,绝不会苦熬着身子守着一个男人的,刘睿早就领教过,心里也在防备着。
金辉望着姑娘说道:“贫道有几句话要问你,请你看着贫道的眼睛,要实话实说,这关系着你的生死。”
姑娘很规矩的答应着,站在那里就看着进会的眼睛。
就见金辉的双眼奇光闪烁,就像一个漩涡,好像把自己要吞进去的感觉。
刘睿紧忙躲开金辉的眼神,心里才恢复清醒。
再看那姑娘,已经神志恍惚,被金辉的眼神全部掌握控制。
“你叫什么?”
“奴叫金萍。”
“你父亲叫什么?是什么身份?”
“家父叫金辉,乃平山县的县令。”
刘睿听着,不由别着笑望向金辉,果然看见他眉‘毛’一动。
竟然和金辉老道一个名字。
就听金辉老道借着问道:“你是如何到了这里,他们准备把你送给什么人?”
“那天夜里,海盗打破了县城,把奴的一家子都绑到船上,后来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威胁奴的一家子,如果奴答应听他们的吩咐,绝不违逆,就可以放了奴的亲人,所以就到了这里。”
姑娘说着,眼睛流出了眼泪,却根本没有用手擦拭,任由眼泪滴答流到了衣服上。
“奴也不知道他们吧奴送给谁,只说是一个辽东的大人物,会在朝贡的时候,配合他们行动的。”
金辉说道:“你累了,这就到‘床’上睡吧,行了就好了。”
姑娘果然乖乖的走到‘床’上,合身躺在‘床’上,马上就睡着了。
金辉望着刘睿,一脸的狐疑:“既然到了海盖,那个大人物就应该是海盖参将,可偏偏的又是海盖参将的人杀了那几个乔装的海盗,这里面透着邪气。”
刘睿也曾没有怀疑过参将大哥。
能在辽东自己动用军力的,必须是参将以上级别的总兵府的人,又偏偏就发生在海州卫的地界上。
金辉叹口气:“贫道就是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