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检查了一下秋锦瑟的状况,似乎没什么问题,就只是晕过去了,应该是灵魂遭到了攻击无法承受导致的。那么如果是鬼语者自然应该很擅长灵魂力量的攻击。
“你倒是很关心她不过这也是应该的,这孩子原本就是一个会让人心疼的小可怜。”
秦安的眉毛一扬,什么也不用说了,听这神秘人的口气,她应该是与秋锦瑟有关系喽。
那么,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呢?秦安将秋锦瑟搀扶到一边墙壁上靠好,这才再次面对神秘人,并没有说话。
“你好像并不怕我?酗子,你的胆子够大的啊?”神秘人的语气中有着一些探寻,显然发现了秦安的不平凡。
“我害怕有用吗?而且听你的口气,你似乎暂时还不会伤害我和这个小可怜,那么我如果表现的很害怕,会不会被你看轻了?”
“哈哈,有趣!其实这十几天来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存在,却不知原来你是如此有趣的一个幸伙,可惜就是丑了一些。”
秦安很是无语,这神秘人还挺接地气的,一dian也不像是中出现的一些神秘人一般,说话牛气哄哄让人根本抓不到缰。
“这位姐姐?我听你说话的声音好像是女人吧?那么就称呼你姐姐好了。你身上的这团黑雾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刚才说我猜测的**不离十,那么我很想知道,你口中的这个‘十’到底是怎样的。”
“别着急酗子,我既然现身了,就是要与你说这些事。因为我觉得你或许可以帮我一些帮,让你身边这个女孩重新获得一些生机。”
轻轻叹了口气,黑雾才继续道: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能说,自己是个死去又活过来的人,就好像是一个鬼你可以叫我阿姨,因为我的年龄确实比你大上许多。”
阿姨这口气,她不会是秋锦瑟她妈吧?
秦安的情绪再次紧张起来,同时也有些激动,看来秋锦瑟五年前的秘密,终于要被自己知晓了。
“给你讲述一个关于我的故事吧,这个故事有些久远,也有些长,你有时间听吗?”
“当然有,如今距离太阳出来最少还有一个多小时,黎明之前我的事并不多。”秦安的语气里已经有了那么一丝的急切。
“呵呵,好吧,看来你如今对我是非常好奇的,那么就不墨迹了,我叫做田月娥!”
艹!
秦安曾经调查过秋锦瑟的个人档案,自然知道田月娥这个名字,她竟然真的是秋锦瑟他妈!
“我生与1972年,1990年从北方南下去了广州打工,那时候的我才只有十八岁。
刚刚在那边落脚不久,我就认识了比我大了整整十岁的秋慕白。
他是一个看上去很温柔的男人,我喜欢他诗一样美丽的名字,也喜欢他的温柔。
不久之后我们就结婚了,并且很快有了第一个孩子,秋唐生。
那么这时我嫁入秋家已经一年。
我丈夫家的人口很单一,只有老父亲叫秋广义。
秋广义在我们家楼下的门市房开了一家小超市,我丈夫秋慕白偶尔也会去帮忙,他们就在没有其他工作了。
那时候正是改革开放的好时机,个体经营户可以受到国家许多政策的扶持,所以钱很好赚。
秋家父子给外人的印象都是很好的老实人,邻居们见到我的时候都会对他们百般称赞。
我也觉得自己很幸福,能够有一个这么好的婆家,这一辈子应该都会过的不错。
可是慢慢的我发现了一些问题,那就是家里的财政有些不对。
就算是小超市很赚钱,可是我们家也不可能那么有钱啊?
那时候是1993年,集中一个月的开销就可以达到2万多块,秋慕白经常带着我出国旅游,每次回来都会给邻居朋友们带许多的礼品。
外人只是认为我们的超市赚钱,只有我知道如果单单依靠超市的收入,我们家不可能有那么多钱。
于是我就去问秋慕白,他却并不告诉我。那么我就暗自里去调查,终于被我发现了一些眉目。
在秋慕白身边,聚集了一个小团体,十几个人,他们偶尔会来家中吃饭,偶尔会叫着慕白去外面吃饭。
这些人其实与我已经很熟悉了,我知道他们是都没有正经工作的,但是他们却与我们家一样,都很有钱,这显然不合理。
终于,秋慕白发现了我正在悄悄调查他的事情。
他很恼火,第一次动手打我了,而且打的很凶。
我最终被送到了医院,治疗伤势时医生告诉我,我已经再次怀孕。
回到家中后,秋慕白对我有了一些愧疚,毕竟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那一夜,他与我在房中静坐,一直到后半夜两dian钟,我已经犯困先要睡去了,而秋慕白已经抽了整整两包香烟。
就当我准备打破僵局,去卫生间冲凉之后返回床上睡觉时,秋慕白忽然把我拉住,然后告诉了我一个惊天的秘密!
秋慕白有一个绰号,名为白狼,他其实是一个藏匿在广州的黑社会组织头目,这个组织的名称叫做黑衣!”
说到这里,黑雾中传出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黑衣?”
秦安也是末世前时代的人,他从来没在电视新闻中听过“黑衣”这个组织的名称,估计也不过就是地方的一个小犯罪组织罢了。
“他们做什么买卖?贩毒吗?”
“贩毒?哈哈,我原本也是这样想的,因为当时秋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