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女孩子,却被自己的丈夫保护地如此之好。
自己都在受罪,她却在这里享清福。
想到此,祁香早已经麻木的心如同被钝器锤击,唇角浮起一个冷淡的讥笑,
“小池,别来无恙?”
舒池手一抖,放下杯子,心底苍凉一片,“香姨,这话该是我来问你才对……”
想起失去母亲的爱抚的舒沫在福利院受到的虐待,想起自己的父亲在监狱里差点自尽,还有毛青一家因为她而酿成的惨状……
忽然地,一股热血直冲向她的头顶。
就算曾经是亲人,现在她的态度也无需对她太客气!
看着坐在对面的香姨脸上遽然变色,舒池冷冷问道,“香姨,这么久不见,为什么你不先问一下舒沫,不先问一下我爸爸?为什么不问问他们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