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海蓝正站在莲蓬头下,心不在焉的擦洗自己的身子。
忽然,她感觉一副滚烫的身躯悄无声息的靠了过来,猛地,将她整个人紧紧镶嵌在一堵温热的胸膛上……
紧接着,一只大手覆上她胸口,狂妄的,毫不客气地攻占她的丰盈。
她下意识张嘴欲惊叫,怎知一个“啊”字还没出口,嘴巴便被人堵住了。
很快,熟悉的气息,让她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却不免震惊。
可恶,刚才还出现在电视直播画面里的男人,怎么一下子就出现在这里?
难到,他有分身术不成?
强取豪夺的一吻结束后,温海蓝喘息着,火大的抡了那厮一拳,“邱峻,你这该死的变态!”
“呵呵!”醇厚的笑声低低响起,男人包住她愤怒的小拳头,“宝贝,我很高兴你这么快就认出我来了,我还以为会被你当采。花。贼暴打一顿呢?”
温海蓝冷哼,“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地盘,我为什么不能出现?”那厮的唇一直在她脖子上,贪婪的吮着。
“你,你不是跟邱……”温海蓝深深吸了口气,决定用另一种方式问他,“你不是说,将有一个月不会出现在我面前的吗?”
“改了!”他咬着她圆润的肩,咕哝道。
温海蓝微喘,“什么改了?”
“一个月,改成两个月了,所以,即将禁欲两个月的我,临走前,特地来向你讨要个够啊。”
呃?温海蓝愕然。
这个论调,怎么跟那天在车上,他要自己的借口那么相似?
“宝贝,想我吗?”男人在她耳边,沙哑低语,“我可是很想你,想得这里都疼了呢。”
说完,还用他炙热的小腹,恶劣磨蹭她敏感的大腿。
“你……”他此举,让温海蓝甚是恼怒,“今晚不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吗?不会是被智商七八岁的小女孩给弄疼了吧?”
说完,她当场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种黄话是变态的专利,她怎么也跟着说了?
“呵呵,”男人粗嘎声笑了,“宝贝,我真是爱死你吃醋的小摸样了!”
温海蓝懒得跟他打情骂俏,用力推他,“你先去出去,有话等我洗完澡再说!”
“好好,我们一起洗!”男人话是这么说,却是捧起她的臀,将她背脊抵向墙壁。
“你……”感受到他蠢蠢欲动的亢奋,温海蓝轻喘,气息开始不稳。
气息不稳的,还有抱着她的男人,“女人,把腿圈上来,抱紧我!”
“快,我好想要你,你也很想要我的,对不对?”男人亲着她的唇,诱哄她堕落。
温海蓝本想拒绝的,可她的双腿,就是犯贱的勾了上去。
说不想他,那真就矫情了!
不久前,她还给他打过电话,只是他没接罢了。
算了,管他为什么出现,就看在他今晚给了自己一个大惊喜的份上,由他折腾去吧。
“真乖!”男人奖赏的亲了她鼻尖一记,然后,一个勇猛的动作,利索的将两人合二为一。
“呀……”温海蓝咬唇,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狂野。
莲蓬头的水,依旧喷洒着。
水声,喘息声,肌肤相撞发出的暧昧声响,就这么回荡在耳边。
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要她,要得很猛烈!
站立的姿势,让他能更肆意的动作,几乎要将她牢牢钉在墙壁上,任他为所欲为了。
“喂,轻,轻点……”
“宝贝,叫我阿峻。”
“唔……”温海蓝小嘴逸出娇吟,却无法说出他的名字。
以前虽然喊过,可那都是她不情愿,甚至是恶作剧的。
如今,让她带着感情,亲昵唤出这两个字,她还真不自在……
难道说,这就是爱上一个人的不对劲吗?
见她不唤自己的名字,邱峻也没有强迫她,托了托她滑落的臀,继续大力动作着。
突然从巴黎飞来维也纳,他时间并不多,有些话必须对她说清楚。
可她的滋味,该死的美妙!
让他停不下来了呢。
唉,要是现实允许,他真想时刻把她拴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
不过,这种日子快了。
只要自己把那些烂尾的事,一件件清理干净,待大哥手术成功,身体康复,他就可以带着这个女人,乘坐“海蓝号”邮轮,环游世界去了……
久久,浴室的激。情终于停歇。
邱峻把人抱回房间,放在大床上,灼热的身躯紧跟着覆了上去。
“你!”温海蓝软巴巴的推他,“喂,别再来了哦,我累了……”
“好,我不来了,我们说说话。”邱峻侧身躺下,将她虚软的身子搂在胸前。
两副身子紧紧相贴,对方的心跳声,呼吸声,缠。绵成一体。
这样的拥抱,温海蓝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安心,忍不住又往他坏里钻了钻。
她此举,让拥着她的男人,眉眼柔成水,“宝贝,看到巴黎那场教堂婚礼了吗?”
“嗯。”温海蓝懒懒的,连眼皮都没掀的,“电视直播了,我看到你了,可你为什么……”
邱峻勾唇笑了,“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对吧?”
“嗯。”
“因为,跟诗诗在教堂里举行婚礼的新郎,不是我,而是何天!”
“什么?”温海蓝掀开眼看他,“你说什么?”
“嘘,小声点!”邱峻额头抵着她的,“到目前为止,没有人发现我在这里和你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