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哥和阿福一致看着沙发上抽烟的陈志荣
陈志荣弹了弹烟灰,吩咐,“黎,你去把沈逸风带上来,我要亲自问他!”
“是!”黎哥领命..
“荣哥,这事要怎么办?要不,我们不管棉先生那五十亿,也不管沈逸风的生死,我们马上飞瑞士,把那一百亿美金全部提出来,然后这辈子都不用做事了……”
“愚蠢!”陈志荣冷冷的打断,“不要总想着有了钱就挥霍,你应该想想怎么用这笔钱壮大我们的姮町集团。”
“集团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为什么要把钱投进去?”阿福撇嘴道。
“阿福,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姮町集团虽然是棉先生的大哥创建的,但我们的父辈当年也有投资,且二十多年来一直辛苦协助阮家两兄弟,才把姮町集团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另外,我们还有那么多个忠心耿耿的手下,他们这些年来为我们打打杀杀,功劳不少,如果我们就这样走了,他们肯定受牵连,以棉先生惩罚背叛者的手段,他们是没有活路的。而且世界就这么点大,你以为棉先生就不会追杀我们吗?”
陈志荣一番话,令阿福不说话了。
他头脑简单,做事鲁莽,所以这些年来一直很依赖着陈志荣,才能在阮棉棉眼皮底下安然无恙。
“哥,就算你诚心替集团的未来着想,可集团现在是棉先生一手把持,什么都由他说了算,根本就轮不到我们两兄弟话事!”
“现在是他把持没错,可几年后集团的主席还是不是他,就很难说了。”
“荣哥,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谋权夺……”
“闭嘴!”陈志荣又是一喝。
阿福很委屈,“可如果我们把这笔钱投入姮町集团,岂不是让棉先生起疑心?他肯定会调查这笔钱是哪来的,到时,我们跟沈逸风的交易就会被他发现了。”
“这事我自然会想个妥当的做法,现在,先解决掉沈逸风的事再说。”陈志荣道。
几分钟后,所谓的沈逸风被带上来。
不过,他的真身却是康浩,即使带着手铐,脚链却依然不损他的风度。
他一见到陈志荣,便笑着说,“荣哥,那笔钱,我的人肯定按时汇到棉先生指定的户头了,不信你去查。”
“我们十分钟前就查过了,没有!”阿福道。
康浩笑了笑,“那肯定是阮棉棉给你们的账户不对!”
“什么意思?”
“这事,我只跟荣哥讲!”康浩神秘道。
“妈的!你这是什么态度?”阿福掏出枪,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康浩脸一沉,“陈志荣,对待诚意跟你合作的我,你给我戴上这些束手缚脚,侮辱意味甚重的刑具也就罢了,如果你还放任你的手下对我无礼,休怪我日后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
“哼,你小子竟然敢威胁我们荣哥,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
“黎哥,把阿福带下去,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陈志荣沉声喝道。
“是!”黎哥拽着百般不情愿的阿福离开。
屋子里就只剩下两个男人。
“沈先生,现在就你我二人,有什么话尽管说。”
康浩环视四周,“你确定这里没有被监听?”
“这是我专用的书房,不会有监控。”
“那好,我就明白的跟你说吧,你们上阮棉棉的当了!他让你们查的账户是假的,而钱,我的人在昨天下午就已经打进了阮棉棉指定的户头,不信,你大可派人到魅风集团越南分部调查。”
陈志荣眸里闪过一丝震惊,“你说的话我不明白?棉先生为什么要给一个假帐号让我查?”
“很简单,他想再次出尔反尔,借你的手杀了我!”
“说清楚点。”
“阮棉棉是不是对你们的几位元老妥协过,说只要在今天十点之钱,我没有把剩下的五十亿美金汇到他指定户头,他就允许那几个老头举行祭奠大典,在大典上杀了我?”
“是有这么回事,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用谁告诉我吗?”康浩冷笑,“你们姮町集团的人,有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陈志荣暗自吃惊,道,“那你说,你都看出了什么?”
“我看出了,包括你父亲在内的几位曾经跟过阮姮町的元老,他们比阮姮町的亲弟弟阮棉棉更想杀了我为阮姮町报仇。所以他们无视我的钱,执意要砍下我的人头祭奠阮姮町!”
“可阮棉棉却不这么想了,他贪婪得很,既想要我的钱和利益,又想要我的命!但因为我和他有明面上的合作,全世界的媒体都知道,如果他收了我的钱,却出尔反尔弄死我,那他就会被圈子里的人嗤笑,甚至遭遇我的人的暗杀,所以他不会亲手弄死我!”
“于是,他想出了一招借刀杀人的戏码。而这把刀,就是包括你父亲在内的几个顽固老头子,而你陈志荣,则是执行这几个老头命令的人。”
说到这里,康浩晃了晃脚链,在沉闷的响声中笑了。
“可惜的是,那几个老头亦不清楚你陈志荣的心思,以为你会跟他们一样忠诚于阮姮町,忠诚于阮棉棉,谁知,你却暗自跟我加码,索要一百亿美金,条件就是,钱到后,放我一条生路!”
“你陈志荣,是个比阮棉棉更有头脑的人,也比他守信用。我知道,你收到钱后一定会信守承诺放我走,所以,当你没有查到我汇给阮棉棉的五十亿后,你才会那么紧张。”
“因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