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要想解决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耗费些心神是难免的,夫人明白我的意思吧。【首发】”李闲含笑望着妇人,眼中闪烁的光芒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这泼妇果然不迟钝,恍悟道:“明白明白,这点银子您收下,还有我刚才说的那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往心里去。”
李闲笑笑,示意平儿收下银子,说道:“夫人爱子心切,在下很是感动,好吧,我就为你指点一二。”说着他指着门楼对那妇人讲解起来,而妇人就如同一个受教的学生一样,毕恭毕敬的听着,不时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乖巧的就好像听话的小狗。
这下周围看热闹的那些人可是目瞪口呆了,平日软硬不吃的滚刀肉变成现在这副德行,她们的震撼可想而知,李闲在她们眼中的形象也瞬间高大起来,从一个普通的江湖骗子一下变成神秘莫测的高人,甚至有不少已经跃跃欲试的想要把李闲请回家请教一番了。
“我说的你可明白了?”李闲这时已经给妇人指点完毕。
“明白,全明白了。”妇人仰望李闲,完全是敬若神明般的尊敬。
李闲淡淡道:“那便照做就是了,不出半月,你儿子的病便会痊愈,你我缘分到此已尽,有缘再见吧。”说罢转身而去。
妇人在身后一个劲的千恩万谢,就差跪下磕头。
平儿紧跟着李闲,看到周围原本看热闹的那些人都投来敬佩的眼神,她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小声问道:“少爷,您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难道门楼改改真能治好她家儿子的病?”
李闲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嘴上淡淡道:“治不治的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说出她儿子的问题所在,至于改了门楼她儿子还是不好,那她自己便会找理由为我解释,这就是先入为主的力量了,明白吗。”
平儿点了点头,对李闲能如此深刻的把握住那泼妇的心理状态敬佩万分,但心中还有一个疑问,便道:“可少爷您是怎么知道他儿子有病的?”
李闲笑了,神秘中透着戏谑,低声道:“少爷能从一品楼那些人嘴里知道胡七养了个外宅,难道就不能同样知道这泼妇家有个憋不住尿的儿子吗,呵呵呵呵。”
平儿恍然大悟,这才知道一切的根源所在。所谓戏法人人会变,可若是不揭破,看戏法的人便会一直蒙在鼓里,只觉得这戏法神秘莫测,可一旦揭破,却又觉得不过如此啊,好在平儿不像那些庸常俗人,知道答案后心中对李闲越发的佩服了。
事实上李闲这几天流连一品楼除了是在等宁道务,更重要的目的就是搜集有用的信息。
酒楼茶馆历来是闲人愚妇们说三道四的好地方,从中得到的信息加以提炼便能派上大用场,好像这次李闲就是从他们的议论中知道胡七最近新养了个外宅,就安置在荣兴里,所以李闲才能有针对性的出现在这里布局调查胡七,至于那泼妇家的信息则纯粹是出于好奇才记住的,毕竟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还经常憋不住尿虽算不上奇闻也是趣闻了,只是没想到这好奇记住的趣闻竟还派上了用场,想来这便是杨家小姐在天之灵的护佑吧。
心下想着李闲心里越发的平静通透,他坚信,天网恢恢,那真正害了杨小姐的凶手一定不会逍遥法外的!
被这泼妇的事一渲染,李闲身上顿时多了一层神光,不少夫人都让自家侍婢上前询问行情,若是价钱合适自然便请回家请教一番,这虽是赚钱的好机会,不过李闲志不在此,所以只是随口敷衍着,直到靠近街尾的一栋宅子过来一个侍婢,李闲这才眼前一亮,故作神秘的道:“本人看相讲究的是缘法,有缘才看,无缘吗。”
“这位先生,我家夫人说了,请先生进家看看风水,至于价钱先生随便开。”那走过来的侍婢隔着几个人说道。
“看来在下还是和这位夫人有缘,几位得罪了,姑娘前头引路。”李闲赶紧的推掉其他人,带着平儿跟着那侍婢去了。
那几个被推掉的侍婢心中愤愤,有的忍不住道:“什么有缘啊,分明是冲着钱去的,哼,江湖骗子。”
李闲哪还顾得上她们说什么,这位引路的小婢正是从胡七外宅出来的,看来那泼妇闹这一出非但没有横生枝节,反而因祸得福,冥冥中果然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这一切。
进了府,那侍婢也不说话,只是带着李闲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转了一圈,看完后这才带着李闲和平儿进了堂屋。
“夫人,先生来了。”侍婢冲堂屋中央摆着的屏风说道。
“是吗,请先生坐下,你去把老爷喊来,就说我有事找他。”屏风后传出一个动听的声音,应该就是胡七养在这里的情妇。
“小婢这就去。”侍婢应声去了。
屋中随后陷入了沉默,李闲不说话,屏风后的妇人也不出声,气氛就这样古怪的持续着。
平儿心中有些焦急,也很奇怪这家的女主人为什么要躲在屏风后,难道长得见不得人?不过看到李闲悠闲自得的端坐如故,出于对他的信心也就平静下来,这时沉默终于被屏风后的女人主动打破。
“这位先生莫要怪妾身不露面,只是妾身听说算命看风水的人最善于从客人的神情观察端倪,所以妾身才想到这个主意,先生不见怪吧?”
“自然,”李闲捋捋胡须,摆出高深莫测的架势,淡淡道:“夫人尽可在屏风后安坐,在下等下自会让夫人见识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