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还想见她,寒御这不像你,她不是魏先生,但是自然有她的独特之处,这是我的选择不需要谁来质疑。”张予落拉回自己落在面前男人的脸上的目光,忍不住叹气,这个人不管看多少次,总是被他的那张脸惊艳到。
“有多特别,在我看来不过是个胆小鬼,魏先生实在不该把隗交到她的手上,隗迟早会毁在她手里的。”男人撇撇嘴,勾着唇角不屑的说道。
“寒御大约这次你错了,她不是那样的人,她跟珍惜魏先生留下来的东西,我先回去了。”张予落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笑道,慢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那我不是更要见见,魏先生的女儿。”男人眯着眼睛看着张予落,心里有几分戏谑的计较。
“我说过,你可以去见她,宴会她未必回去,寒月还不值得她费心思。时间不早了,我真的得回去了,寒御也许见过她以后你会后悔曾经离开了隗。还有我们以后还是少碰面的好了,毕竟你已经离开了隗,我不想节外生枝。”张予落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抬手拉开办公室的门往外走。
张予落的话让宫寒御有些意外,他们一群人里面张予落的话向来沉默寡言,隗里面如今真心留下来的,大约也就只剩下张予落。
这个魏浅或者真的值得去见一见,张予落从来没有对谁有过这样的评价,有什么特别之处呐。那个小丫头,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管理隗的意思,即使她想管现在大约也来不及了。
宫寒月的别墅买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独门独户的院落植被覆盖率很好。
宫寒御这是第一次来,上次那张请帖是宫寒月拿过来拜托他递给魏浅的。对于隗宫寒月有种近乎盲目的崇拜,对于宫寒御曾经是其中一员,后来却退出了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来的关于魏氏集团的事情,非要宫寒御递请帖过去。
“大哥你来得真早,上次拜托你的请帖有帮忙送出去吗?”听见尖锐的刹车声,宫寒月就已经到了大门口,看见他那妖孽似得的大哥从车子上下来,宫寒月赶紧上前去眼巴巴的问道。
“你要求的什么事情没帮你办到,请柬是送了,来不来我就不确定了。不请我进去坐坐,外人比我这个大哥还重要。”宫寒御揉揉宫寒月的头,无奈的说道。
“怎么会,谢谢大哥。进去坐坐吧,来的都是我新交的一些朋友,大哥一会儿不要觉得无聊才好。”宫寒月跟着宫寒御往屋子里面走走,脸上带着难得的笑意。
上流社会的宴会,总是带着些纸醉金迷的权利交易,一群衣着华丽的人不是想攀附权贵就是准备着被人攀附。宫寒御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一群乳臭未干的年轻人在带游泳池的院子里成群结队的说说笑笑,每个人的衣服都透着一种精挑细选的隆重,不知道是给宫寒月面子还是给宫家面子。
见有人过来所有人的注意都被吸引了过去,宫寒御一身唐装走了进来,漆黑的长发,黑曜石一样的眼眸,精致的五官,让人无法忽视的东方魅力。高挑的身材,比例完美的身型,所有人都被宫寒御的外表迷的晕头转向。
嘈杂的会场一瞬间意外的安静,宫寒月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大哥不管走到哪里都是这样的反应,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大哥宫寒御。”宫寒月咳了几声,见大家回过神来苦着脸介绍道。
“寒御哥来得真晚,我还以为你都不会来了。”一一袭红裙身材火辣的女孩子端着被红酒走了上去,拉着他的手撒娇的说道。
“这不是来了,你们一群小孩子玩的地方,我本来就不该来。”宫寒御笑笑接过服务生端过来的酒,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会场里的情况。
“寒御哥真会说笑,你也不老啊,说得自己像个古板的老头子似的。”女孩儿叫施月儿是宫家世交施家的孩子,两家经常来往,小时候看见寒御的时候就喜欢得不得了,还闹着要做他的新娘子。施家虽然没有宫家的家底渊源深厚,但是有宫家的帮衬也算是家底丰厚的商贾。在这样的场合上遇见施月儿,宫寒御一点也不意外。
回过神来的众人有些跃跃欲试,都端着酒杯想上去攀谈,那可是宫寒御混个脸熟也好。将来在商场上见,能有机会合作当然是更好了。
宫寒御从容的和上来攀谈的人交谈着,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像是邻居的大哥哥给人一种温暖的舒适感。偶尔举起手里的酒杯,动作十分优雅,甚至可以说是赏心悦目的,一派贵族风范。
蓝辰轩坐在角落里端着盘子偶尔抬眼看宫寒御,这个男人像是逗弄一群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更像是一个完美的机器,脸上带着笑容给人一种温和的假象,却缺少一些深刻的感情。
蓝辰轩慢吞吞的吃着盘子里的东西,在会场里四处张望,宫寒月好像又出去了,像是在等什么重要的人。
宫寒御很早就注意到角落里的蓝辰轩,安静的不像是参见宴会的人,所有人都是西装革履衣着华丽,只有这个人穿着套昂贵的西服领带却系得歪歪斜斜,浑身不自在的窝在角落里。时不时的四处张望,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周围也有人和他打招呼,但是都说不到两句就冷着脸走了。
宫寒月的很多朋友宫寒御都知道,只有这个人有些眼生,大约是最近才认识的。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他还以为宫寒月认识的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