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她魏浅……不过是……”宫寒亦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了解宫寒御,他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可是宫寒亦却又觉得这一切都格外的荒唐。。 。
“那个叫潘月的赶紧叫人处理掉,寒亦不要再去招惹她,我不希望你有事。”宫寒御叹了口气,宫寒亦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是预料之中,想当初他也是很久以后才缓过神来。即使再难接受,这已经是事实,这些并不会因为他们接受不了,就改变什么。
蓝辰轩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头疼得厉害,酒醉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有人很正常,是潘月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可是当这一切都发生在魏浅的别墅里,魏浅的卧室里一切就透着不寻常。
蓝辰轩头疼得想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屋子里安静得异常,好像除了他们就没有别人。蓝辰轩扶着尖锐叫嚣的头,把衬衫套上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久才想起昨天本来和魏浅约好了和她一起去见一个老朋友,结果却被一些事情耽搁了,魏浅只能自己去,最后不放心的凡心和凡羽也一起去了,所以现在别墅里就只有他和潘月两个人。可是他们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他却实在不记得了,蓝辰轩从衣橱拿了干净的衣服,到浴室里去开了热水开始洗澡。头脑也慢慢的开始清醒起来,后来晚上回来实在是饿了,潘月就做了夜宵,两个人一起喝了点酒,魏浅珍藏起来的酒都是好酒,两个人后来喝得多了,最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乱’七八糟的情况,蓝辰轩头疼的站在水龙头下面,心里忽然有些唾弃自己。
“早,怎么不再睡会儿。”蓝辰轩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潘月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半睁着眼看着蓝辰轩笑着说道。
“你睡吧,我去‘弄’点吃的,起来以后把‘床’单全部给换洗了,算了让人把‘床’给直接换了,她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你也赶紧起,我有事和你说。”蓝辰轩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头也不会的卖着脚步要出卧室,看来他和潘月之间有些事情要说清楚了。
“哼,被别人碰过的东西她是不会要了,那你我也碰过了,不知道她还要不要。”潘月猛的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是在魏浅的别墅里,睡得也是魏浅的房间魏浅的‘床’,眼前的人是蓝辰轩而不是史密斯的义子陈轩,忍不住嗤笑道。
“潘月,我警告你,你别挑战我的底线,我和你之间什么都没有,你记着你什么都不是,和我陈轩有关系的‘女’人何止你一个,你却是最不知趣的一个。”蓝辰轩忽然走回来伸手掐着潘月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按在‘床’上,表情狰狞的瞪着她。
潘月看着蓝辰轩,多希望他就这样掐死自己,她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心妄想,看着眼泪从潘月眼眶里落下的时候,蓝辰轩忽然下意识的松了手,从‘床’上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卧室,整个人烦躁到了极点。
潘月躺在‘床’上,眼泪就顺着眼角一直往下落,什么都不是,原来她在他的心里什么都不是。
潘月下楼的时候,蓝辰轩已经出‘门’去了,潘月坐在客厅里一动不动的等着,等什么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一直到下午的时候,蓝辰轩终于回来了,还带了搬家具的工人,潘月看着卧室里的那张‘床’被换走,然后换了新的,和原来一样的款式,连‘床’单也是买的一模一样的,潘月看着进进出出的工人,忽然觉得格外的讽刺。
宫寒亦说得没错,她选男人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只要得到他们想要的,她不过就是一个不重要的存在。随时都可以丢弃,就像那张不重要的‘床’一样。,随时都可以换新的。
“潘月我希望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我就要和魏浅订婚了,我不想再出什么差错。”蓝辰轩站在客厅里点燃烟,站到走廊里看着郁郁葱葱的‘花’园,悠悠的说道。
“那你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其实害怕她有一天会对你不利,还是你想要的是她手里的隗,还有那个富可敌国的魏氏集团。”潘月也从烟盒子里拿出一支烟,慢慢的点燃,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蓝辰轩的衬衫,她昨天穿的衣服还在洗衣机洗,魏浅的衣服她不想去碰,也不敢去碰所有就找了一间蓝辰轩的衬衫穿在身上。
“有什么区别,她爱我,我和她结婚她自然再没有理由对我不利,至于隗,恐怕除了她没人能驾驭得了,和她结婚对我来说百利无害,况且我也并不讨厌她。”蓝辰轩手指夹着烟,从嘴里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来,至少他还没遇见一个让他想要放弃魏浅的理由,或者是人。
“她真可怜,真的陈轩,……不蓝辰轩,爱上你的‘女’人都很可怜,魏浅是最可怜的,因为她爱你最多。”潘月忽然不是那么恨魏浅了,蓝辰轩本来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大约他爱的只有自己,在他的眼里那些虚浮的权利,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蓝辰轩沉默的回头看着潘月,她已经掐灭了烟头,转身离开了客厅,可怜吗,为什么会觉得魏浅可怜,她想要的他都给了不是吗?怎么还会可怜。
魏浅到半山腰的庄园的时候已经快被冻僵了,她就说雪山什么的是她的梦魇,真的是一点也说错。
“未商好久不见,你只是买刨冰而已,有那么喜欢冰块吗?非得把住的地方建在这个鬼地方。”魏浅见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