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不是昨天淋了雨感冒了。”张予落端着中药从厨房里出来,就听见魏浅不停的打喷嚏,忍不住担心的问道。
“哪有那么娇弱,估计是被太多人惦记了吧,没了隗她现在就是块美味的蛋糕,谁都想一口吞下去。以前吧放在橱窗里,还有些顾及打破橱窗的后果,现在就是被赤裸裸的摆在大家的面前。”姜森幸灾乐祸的端着块抹茶蛋糕和一壶磨好的咖啡,将咖啡放在桌子上面,悠哉悠哉的坐在魏浅对面慢慢的吃着蛋糕。
“这么严重,不知道是谁不怕死的第一个伸手过来拿,也不怕到时候狗咬狗一嘴毛。”魏浅瞪着姜森,接过张予落手里的杯子,恨恨的说道。
“要是是你的那个余情未了,你也不管他的死活,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说得口是心非。”姜森喝了一口咖啡,觉得抹茶蛋糕配蓝山果然是别有一番滋味在里面,那些美味像是在舌尖上跳动的精灵,久久的挥散不去。
“姜森。”张予落看着魏浅有些失落的表情,伸脚踹了姜森一下,摇了摇头。
“我和他就算真的有后来,我也未必会帮史密斯,何况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后来。”魏浅仰头把杯子里的中药灌进喉咙里,带着热烫的药汁意外的苦涩,好像把整颗心都卷烫出这样的苦涩来。
她终于有些明白那时候他为什么那么巧合的就出现在她的面前,一切都是阴谋罢了。那时候魏氏集团不在了,隗却是还在的,之前她总以为他要的是她手里魏氏集团的隐藏股份,现在看来他要的是隗。他们从一开始觊觎的就是隗的力量,那些钱财不过是附属品罢了,有或没有都是一样的。
那么现在呐,隗已经不存在了,他想要的又是什么,一个魏氏集团史密斯未必看得上眼不是吗?难道她的做法还是没能瞒过他的眼睛吗?这实在是恨让人头疼,对方究竟会怎么做呐。
“也许他不会这么做,我总觉得那个孩子不会这么做。”张予落切了块蛋糕,递给魏浅淡淡的说道。
“未必,史密斯那个人,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就算陈轩不乐意,他也有的是办法让他屈服。”姜森把最后一小块蛋糕塞进嘴里,眨巴眨巴眼睛,盯着桌子中间剩下的一大块,准备再来一块。
“吃你的蛋糕怎么那么多话,有空去查查那个叫陈轩的,也许他有什么把柄在史密斯的手里,也许是因为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他才不得不听命于史密斯。”张予落抬脚踹了姜森几下,脸色有些不悦的瞪他,这家伙说话实在不看场合。
“那个陈轩是因为一个叫宁莞的女孩子才认了史密斯当义父,当时这件事情在c市闹得很大,是史密斯出面压下来的。而压下这件事情的代价,就是陈轩要离开c市和他来苏黎世,从此以后都跟着他。”张予落下脚不轻,姜森痛得龇牙咧嘴,切蛋糕的手赶伸到桌子下面揉腿,
“宁莞?她怎么了。”魏浅用叉子挖了一小块蛋糕,惊讶的看着姜森,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姜森接下来的话,验证了魏浅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