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阴险狡诈,怎么对得起你机关算尽。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杨广一直耿耿于怀,到现在还有两个问题困惑着他,第一件事,他想知道给自己写那封信的人是谁?第二,在月光下逃跑的又是谁?又为什么要逃跑?会不会是苏锦娘?
杨广一直都想不明白这个问题,越想就越想不明白,越不明白就越想,循环往复,让杨广头痛的毛病再次发作。
皇后心疼不已在他身边照顾着,让梁如言开了一些,药效迅猛的良方,让杨广吃下后,总算缓解了头痛。
杨广在皇后的陪伴下睡了一觉,一觉醒看到皇后的身边,他忽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皇后看到杨广睡醒了关心的问道:“陛下怎么醒了,感觉龙体好些了吗,不再多睡一会儿了吗?”
杨广摆摆手虚弱地感叹道:“人阿,还是得多下**多走走,不然吃什么再好的药都不管用”
皇后听到杨广的自我安慰会心一笑:“陛下能这么想真是我们这些做臣妾的福分,也不枉那些臣工天天祝福陛下万岁,没准儿陛下还真活过万岁了呢”
听到皇后的安慰,杨广一脸淡然的说道:“别人不明白朕可明白,自古有哪些帝王活到万岁了?他们都没朕活的真实,朕总结了,这人生和爱情一样,平平淡淡才是真呢!”
杨广拉着皇后的手语重心长,甚至有些发自肺腑,对她说着自己以前并不曾说的情话,或许以前他们也这样说过,但岁月流逝,让他们早都忘记了他们曾经发过誓,彼此要相爱一生,
可是还没爱到半生,他们的爱却分给了其他的人,还哪里有什么当初的誓言,皇后守了许久也等了许久,他还以为,自己有生之年再也不会听到杨广说这些话了,没想到这一个温暖惬意的午后,她想听的全都有。
皇后听得杨广的话,泪眼婆娑,激动万分,他企图擦去皇后的泪,却被皇后一把抓住手,深情地说道:“未能给陛下生出一儿半女是臣妾的错,没想到陛下却不怪罪,臣妾每次想来都羞愧难当,希望给陛下做些什么,就算当牛做马也在所不辞”
“真的吗?”杨广认真地看着她,仿佛就在等她这句话。
皇后深深地点着头,杨广看到他这么坚定,于是继续说道:“朕昨夜朕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忽然看见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从朕的窗前走过,朕心生疑,跟在他们身后,一路走到御花园,两个人影却不见了”
皇后听着杨广的讲述,疑惑的问道:“那两个人是何许人也?”
杨广自责道:“真没看清,只看到一男一女,男的魁梧挺拔,似宫中之人,女的衣着华丽像是后宫嫔妃”
杨广刚说完,皇后时候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忙不迭的向杨广跪下道:“臣妾是后宫之主,是臣妾失察管教无方,让皇家蒙羞,请陛下赐臣妾死罪”
看到皇后跪在自己眼前,杨广吓坏了,刚听到皇后在责怪自己,他赶忙将皇后不起来,安慰道:“这事儿不怪你,你平时也很忙,防微杜渐,要怪也得怪朕,治朕一个管教不严之罪”
“陛下”杨广正说的,却被皇后打断,她严肃地道:“请陛下准许臣妾时间,臣妾一定将这个事查的水落石出,还后宫一个清静绝不让皇家蒙羞”
“真的为难就算了”杨广故意阻止道。
皇后全然不顾杨广的好意阻止,寒暄了一回向他告退,回到寝宫,认真琢磨御花园一案。
杨广看着皇后远去的背影,满意的点着头,他不仅满意皇后的态度,而且还满意自己出色的演技,他用头痛巩固了两个人之间的情感,用情感把这点事交给皇后去办,自己躲在暗处观察各方势力一举两得。
皇后在杨广面前夸下海口,一定要彻查此案杨广交代给自己的事,可是后宫佳丽三千,一个一个查起难免有些大海捞针,一连过去几天,皇后依然没有进展,这一天皇后正在发愁,丫鬟告诉他,喜鸢求见。
喜鸢不知道从哪打听到皇后要查御花园一案,这正中喜鸢的枪口,他还怕皇后不查呢!这一查她还可以继续利用这件事打击苏锦娘。
喜鸢见到皇后并没有过多的寒暄,直接开门见山道:“奴婢得到皇后娘娘要查御花园一案,心中焦虑不安,心想一定要为皇后娘娘尽一些绵薄之力,方能体现奴婢对娘娘的尊敬”
喜鸢刚说完,皇后似乎很开心笑着说:“难得你有这片心,难道你有什么线索吗?不妨谁来给本宫听”
喜鸢小心翼翼从袖口拿出被粘合好的玉坠递给皇后,皇后不明白她的意思疑惑的看着她道:“这是何意?”
喜鸢小声为皇后解释起这玉坠的来意道:“这个玉坠是奴婢在御花园值日太监那里得到的,那太监告诉奴婢,这玉坠乃是锦修容身上之物,皇后娘娘要查御花园一案,此物便出现在御花园,这恐怕也太巧合了吧!”
喜鸢的分析让皇后突然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继续问道。
“如果是锦修容之物,依你之见,本宫该如何处置她,如果不是,本宫又该如何处置你”
喜鸢听着皇后的疑惑,装作为难的样子对皇后道:“奴婢是锦修容多年的好姐妹,此番大义灭亲举报自己的好姐姐,也是迫不得已,希望她得到皇后娘娘的教训,能够悬崖勒马,不要在胆大妄为了”
说着,喜鸢竟然抹起了眼泪。
皇后看着喜鸢的表演也觉得很感动,可是转念一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