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面面相觑,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宇文成都见他们拿不定注意于是拿出佩剑,怒目圆睁高声喝道:“还不投降吗!”
在宇文成都的威慑下,窦长山的士兵们纷纷倒戈,宇文化及轻而易举的解除了窦长山对帝国的危害,并抄了窦长山的家,诛其九族,窦长山的长子窦建德在家人的拼死护送下趁乱逃出京城,从此雄踞河北,开土封疆自称夏王。
宇文父子清除了许多跟着窦长山一起叛乱的大臣,拨乱反正,父子二人在朝中一时声名显赫,被众人敬仰,连皇后都给宇文家三分薄面。
扫清叛贼后,宇文化及吩咐宇文成都趁热打铁去找流落在外的杨广,杨广很快被找到,当杨广站在苏锦娘面前时,所有人都感到非常惊讶,面对杨广要把自己带回宫的消息,苏锦娘疑惑的道。
“我们才刚刚相识,你这样做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杨广面对苏锦娘的拒绝,他始终保持微笑:“如果你跟朕进宫,朕可以让你过上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日子,还可以让你和皇后平起平坐”
苏锦娘以为杨广误会了自己,让他觉得自己再跟他谈条件,她刚想回绝,杨广不由分说拽着她向外走,苏锦娘挣开杨广的手,把他推出屋子关上房门,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不仅苏锦娘猝不及防,就连梁如言都没明白怎么回事。
杨广身边的宇文成都想要冲进去抓住苏锦娘,杨广马上制止道:“不着急,反正她也跑不出朕的手掌心,朕有耐心陪她等下去”
否决了杨广的无理要求,苏锦娘心神不定想要找梁如言给自己出出主意,可是梁如言好像吃醋了一样,对自己的一顿冷嘲热讽。
“进了皇宫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皇上虽然性格文化,但人无完人也有暴躁的一面,进宫后一定要多交朋友,多个朋友也就多条路,这样才能遇到困难的时候有个人帮你,出出主意什么的”
苏锦娘听着梁如言眉头眉毛的话连忙解释道:“梁哥哥,你别误会,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苏锦娘无力地解释根本没让梁如言听进去,他只是自顾自的嘱咐着苏锦娘进宫后的事宜:“我知道你是富人家的小姐,跟我我们受苦了,去皇宫吧,我不怪你”
梁如言果然是温暖的,就连吃醋的话都处处为苏锦娘着想,苏锦娘一下就绷不住了倒在梁如言的怀里痛哭:“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梁如言轻抚着苏锦娘的头发叹气道:“我相信你,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也只好认命了,我也不希望你进宫,可是我们都无力反抗”
其实有些事,我们生来就无力反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路不在是自己的,喜怒哀乐也不在属于自己,一切都在被别人指挥,慢慢的成为别人的下属,无力反抗,身不由己。
渐渐的外面下起了雨,那雨滴一定是落在心头的吧,带着冷,含着怨,一点点侵入。
躲不掉的无奈,叹息着对生活的一切感叹,她再次思念涌动,想起以前的事,却发现自己无力改变,无力反抗,已成了自己的木偶。
低垂的眼眸,紧蹙的眉,随一声轻叹散落空中。
苏锦娘记得父亲告诉自己一句话,永远不要活在别人眼光和世界里,当别人以为你一无所有彻底无力反抗的时候,就越要证明让他们看把曾经失去的,一点一滴给夺回来。
人最穷不过要饭,不死终会出头,除非你自认颓废。
“梁哥哥,只要我们坚定信念,我就不信,管他是不是皇帝的,都阻挡不了我们在一起”
苏锦娘朴实无华的鉴定让梁如言感动不已,他紧紧的抱着苏锦娘,悸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一旁的喜鸢把眼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虽然连杨广都被蒙在鼓里仍然未能将苏锦娘带进宫里,也未能使苏锦娘和梁如言分开,不过她并不气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趁着所有人都在熟睡的时候,偷偷跑到杨广住的地方,面对杨广,她更加胸有成竹的可以让苏锦娘和梁如言分开了。
“你是谁,深更半夜跑到位这想干什么”杨广看着喜鸢疑惑的道
“你背后的伤疤有三厘米,给你治伤的时候用刀先割去了你的腐肉,然后上药包扎,我说的没错吧”
喜鸢滔滔不绝的在杨广讲述着那晚发生的事,企图拉近她和杨广之间的距离,杨广听着喜鸢的讲述,心头一震,不得不重新审视起了喜鸢。
“你的意思是……”
喜鸢冷笑道:“我的意思的,如果你想得到苏锦娘就一定要听我的”
“听你的?”杨广一下就来了兴致,赶忙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喜鸢慢慢道:“苏锦娘现在疾病缠身,如果你断了她的食物和水,她一定会人受不了答应你的请求”
听着喜鸢这恶毒的计策,杨广不自觉的拍起巴掌。
“虽然这注意很不错,但朕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你别管”喜鸢认真的道:“事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