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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队阴兵如同朝见肃穆威严的帝皇,前面鬼将开道,万千阴兵过境,绵延不绝的黑色缝隙如同一张撕裂的巨口,择人而噬。
楚子河压下心中升腾的旖旎,将手从阿黛希饱满温润的胸口移开,慢慢牵着她的手,顺着脖颈中玉碑的力道,跟着最后一方阵阴兵,进入到那巨大缝隙。
“冷!”
黑暗缝隙中气温很低很低,似乎能听到不远处水的滴答声。
释放过感情的阿黛希紧贴着他,一言不发,只是明亮的大眼睛不时扫过他的面颊,看起来分外依恋,目光中又对前方的玄妙事物充满好奇。
脚下是倾斜的一段段石质台阶,踏上去会有“蹬蹬”的敲击声,并不像前方行军的阴兵鬼将,根本没有丝毫的声息。
“楚纸河,你知道下面去哪吗?”耳旁吹拂的清香润湿瞬间使楚子河心猿意马,只是现在明显不是享受的时候,刚想出言拒绝,耳垂一热,热气瞬间铺满脸颊,这妖精正在魅惑他!
“我也不知道,咱们跟下去,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楚子河压下蹦跳的心猿,拽紧狂奔的意马,对下面的好奇多过阿黛希的预言之术,因为它关系到自己最大的底牌——玉碑残卷。
这是第一次玉碑残卷“发脾气”,蛮横霸道地指使自己,下面一定有什么相关联的事情,否则,不会引起玉碑这么大的反应。
“哦”阿黛希在也没有说话,只是将玲珑有致的温香软腻紧贴在他的后背,另一只藕臂环过腰肢,竟有种跟班小媳妇的感觉。
楚子河下方金刚杵瞬间舞起,禁不住扶额自语:“真是个魅惑人的小妖精,难道真是上苍派来折磨我的?”
夜光下,斜道走势渐渐变缓,前方似乎是一个宽广的平台,鼻子尖突然问道浓重的血腥之气,直往鼻子中冲。
此刻,脖颈内的玉碑突地发出莹莹的白光,猛地照亮了整个平台,白光持续了十秒后,一闪而逝。
一刹那,楚子河目光呆滞,表情狰狞恐怖。
刚才远处大约百丈的平台之上,上方竟然悬挂着无数白色冰雕,下面是一方大大的血池中,粘稠的血水中悬浮着无数的尸体,静静地按照一定的轨迹旋转,着实恐怖。
“楚纸河,那,那,那是尸体?”后面探出的螓首一脸的恐慌,楚子河连忙遮挡,这般血腥的画面着实不宜观看。
“不要害怕,闭上眼跟着我!”
阴兵鬼将依旧前行,似乎根本不会为血池中的尸体所扰,静静向前,斜道又开始往下延伸,好像要到达地下深处。
大概前进了一刻钟,前方倏地停止,借着微弱的夜光,所有的阴兵鬼将都擎起手中兵刃,上举,同时双膝下跪,额头那恰似古怪炉子的黑色符号竟然发出熠熠的光辉,瞬间照亮了整个空间。
只见石阶斜道通向无穷深处,而阴兵跪地的区域前竟然并列悬浮着两幅巨大的壁画。
第一幅壁画描绘的场景竟然全是狰狞的小鬼,众小鬼的中心地带放置着一个巨大古怪的九瓣炉子,竟然和地下阴兵额前的一模一样,炉前盘膝坐着一个古怪的人,穿着将军甲胄,背对着众小鬼,而所有的小鬼同样跪伏在地,态度恭谨。
第二幅画卷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池子,热气腾腾,里面煮着的竟然全是人,活人!池中活人的表情活灵活现,似乎恐怖到了极点,而池子旁边有一着黑白道袍的道人,正在上空收集着热腾腾的血气,右手袖袍向下挥舞,地下竟然聚集了一团团的血珠,颜色异常鲜艳。…。
过往的奇妙诡谲之事已经让楚子河彻底放开了,现在都市的那套形势法则早已经被他抛弃,就像王老一路上叮嘱的那样,地下的事情一定不要以常理度之,即使在现代社会,隐藏的奇人异事也是多不胜数,不胜枚举。
楚子河虽然已经历经过地下世界的锤炼,但是人就被这两幅壁画彻底震撼,脑海中冒出深深的疑问。
那甲胄将军是谁?道袍人又是谁?两人会是一个人吗?
联想到王老路上提到的的第一代南越王赵佗,他心中直犯嘀咕:那万鬼拜服的将军不会就是赵佗自己?
万鬼来贺,真是好大的气场!
楚子河越看那池子越熟悉,似乎和刚才一闪而逝的葬尸血池非常相像,只是没有被煮沸而已。
楚子河正暗暗嘀咕,却发现那跪伏的阴兵已经全部起身,额头的炉子光辉熄灭,穿过壁画继续向下。
胸前的玉碑残卷传来的牵引力越来越大,似乎在催促着楚子河大力向前。随着时间的推移,黑暗中只有金表滴答滴答的轻响。
“楚纸河,我有些害怕……”阿黛希俏脸发白,额头竟然沁出了汗珠,浑身湿腻的如同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你是不是预言到了什么?”楚子河一惊,忽然想起了刚才阿黛希说的异能预言之术,立即紧张起来。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莫不是深处真有什么天大的危险?
为什么玉碑残卷一定要催促自己往下走,到底是为什么?
楚子河想的想的头都大了。
“眼睛晃过壁画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了一个个黝黑的通道,里面的人好像疯了,都在惨烈地厮杀,只是看不清他们的面庞,顶上好像有许多五光十色会飞的宝贝,让我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有个女人额头上有一道血疤,血淋淋的疤痕……”
阿黛希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