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动弹,却是赵天齐在她的唇线上头反复的辗转重压,薄薄的唇线使得刘疏妤都感觉到了一些酥麻的刺痛,她的眼睛里头寒风如冰,沒有半分的动弹,这样的寒冰之唇,让赵天齐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意,不断的将暖意自唇边渡给了刘疏妤。
刘疏妤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每一寸的唇线相交,都是让她觉得无比的苦涩难忍,她的手指一把紧压在了赵天齐的胸膛上头,赵天齐的身体在急速的收缩,但却沒能够从刘疏妤的身上驳离开來。
手指间上头有一丝的湿润漫过,她知道,现在她的手上已经染上了赵天齐伤口上头的鲜血,眼皮一挑,指尖却是更加用力的按上了赵天齐的胸膛,这一下,才使得赵天齐离得了她的唇线上头。
重压一落开,刘疏妤的眼前就是现了一方鲜血之印,红血漫过了赵天齐身上的那一团白色秽衣,却是让得刘疏妤的唇角一勾,慢吞吞的凑近了正捂着自己胸膛轻咳的赵天齐:“红血之仇,必得以红血來回报,赵天齐,你就做好准备吧!”
赵天齐轻咳的声线带出來一道的血色,唇线被整个染红了去,但是,他却是轻柔的一笑:“刘疏妤,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我,一定会成全你,可是?在无意亲眼见过之时,你可有想过背后真正的真相!”
真相,刘疏妤在闻听了赵天齐的言语之后,阴恻恻的笑了起來:“赵天齐,我只知道,在漫过了红血之后,手指却是最为的有力,而你所谓的真相,我,不想知道!”
望着刘疏妤笑得极为柔美妖艳,却使得赵天齐的眼里漫过了一层的伤,她,还是恨着他的吧!他想要让她有活下去的力量,就必须要让她恨他,之前大手笔的设计,才使得刘疏妤这位不受宠爱的公主前來和亲。
现下的这一番事情,却是脱离了他的掌握,他是为了堵住天下人的口才对北汉使了怀柔的政策,如若不是如此,刘疏妤又怎么可能会來到这里了,这一件事情,就连是刃炎都是沒能够知晓的。
而天羽知晓,却是因着去北汉的这一层的契机,否则,全天下的人,便都不会知道,他,对着刘疏妤抱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他不由得苦笑出來,手指间的伤口却是沒有那么明显的疼了,因着有一个地方更生的发疼:“是啊!就是要让人心生恨意啊!不知道最好,知道了却是心中满是伤痕啊!”无所顾忌着自己唇线上头的那一方红血。
红血之中,却是最为让人心中生寒意,他轻柔的一勾唇角,手臂一揽,将正笑得一脸灿烂的刘疏妤收在了怀间,唇角一勾!”既然如此,本王就让你多恨一些!”还未等着刘疏妤答上言语來,赵天齐的手指一抬,将刘疏妤身上的穴道全数的封住。
她立在原地,想要退后一步,却是沒能够动弹上一分,她瞪着面前的赵天齐,可恶,他竟然封住了她的穴道,一时之间,所有的血脉都被暂停着流动,这一下,刘疏妤有一些担忧赵天齐要干些什么了。
对于女子來说,最为让人恨意的就是她的洁白被占有,她的脸还靠在了赵天齐那一方红血之上,她只觉得赵天齐的脸凑得越來越近,红血混着赵天齐混满了情欲的眼眸,使得刘疏妤的眼波上头还沾上了一丝丝的湿意。
终还是跨不过那一层情之初动吧!刘疏妤想要侧过了脸,却是半分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天齐的墨眸越來越落下來,许是因着她的眼波太过于哀怨,赵天齐伸过了手指将刘疏妤的眼眸盖住。
眼前的一黑,让刘疏妤的心下一紧,身体上头的感触却是越发的明显,她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小袄被驳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她的头一软,落进了一方柔软的地界上面,这,这便是赵天齐身下的那一方软枕吧!
她突地觉得身子上头漫过來一股子的冷意,眼眸里头却是有了一股子的湿意出來,有泪轻柔的从她的眼角刮了出去,在接到北汉被赵天齐尽数诛灭的消息之后,她却还是得遵行那身为妃嫔的云雨之职。
多么讽刺呵,眼波一暖,却是有柔软的薄唇落进了她的眼角之处,将她的泪花都卷进了唇线里头,刘疏妤的身子生起來最为明艳的热量,有手指自她的脖间慢慢的往着下方游走,虽则说她看惯了宫中的冷暖,但却是对着这男女之事还是一片的陌生。
她來北宋之前,未曾有着人对着她言明这一层子的事情,说去和亲却是直接的被揽上了殿台之上的,北汉已经是危机四伏,楚歌满城围拢,又有谁还有心思來教习她这种事情呢?如今被赵天齐揽在了这一层上头,她心头一片的乱麻。
身子被一只大手轻轻拢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她的眼前是手指的重压,她能够感觉到有一股的湿润在自己的胸口处浸染开來,随之而來的,就是身体被重重的压在了麻榻之上,是情,是欲,在充满着无限恨意的地方上头带出來一股的最为灼热的云雨交融。
她的双腿被有力的膝头顶开,有刺痛在她的锁骨上头缠绕着,手指上头的薄茧,刮得她的身子上头无限的生着颤抖,赵天齐说得沒错,在经由了这一层事情之后,她就更加的恨他了,这一层恨意,是來自于洁白被仇人被占有。
刘疏妤的唇线想要张开,却是被赵天齐含住了唇瓣,她的耳边,忽的传进來赵天齐近乎于低低的呢喃:“如果只能如此才能将你留在身边,即使让你更加的恨我,我也在所不惜!”有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