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打死这么多人?!”石头倒吸口冷气。
“嘿嘿!这帮家伙太不经打了,要知道我们可是未来战士嘛!”史秉誉拍了拍手中的自动步枪洋洋得意的摆了个他自以为非常英俊的造型说道。
我们四个走到那些降兵面前。
“你们谁是当头的?出来!”史秉誉说道。
那些士兵发抖着身子,谁也没动。
“靠!不出来?我杀了你们!”秉誉大骂一句。
士兵们抖的更厉害了,有几个都快站不住了。
“大……大人,头……头儿被……被被你们打……打死了!”有一个胆子大的小声说道。
“妈的!你刚刚怎么不说?!”史秉誉骂道。
“您……您……您老……人家,刚刚是……是说……当头的出……出……出来……,我……我们都不是当……当……当头的。”那个胆大的说话声音越说越小,一边说一边向后缩去。
“……!”
“那你怎么又说了?!”
“您……说要……要杀了我们!”
靠!今儿个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做俘虏了!
我走过去和颜悦色的对他说“你叫什么名字?那里人?今年多大了?”
“我……我叫竺泽生,广……广东广州人,今年19岁!”
竺泽生脸已经吓的苍白,不过也许是冻的也说不定?
广州人?说不定有点文化?
“你是怎么当兵的?读过书吗?”
“大人,我在家读……读过几年私塾,前……前年做生意时被……被他们抓来当……当的兵。”
“你们呢?”我向周围望了望问道。
“我也是被抓的。”“我也是。”“家里穷,地主让我顶替他儿子当的兵……”
……
旁边那些降兵一个个说道。操!没一个是自愿的!
我和史秉誉互相对望了一下,相信他和我一样心里不好受吧?
“那边几个呢?”史秉誉沉默了一下指了指地上的尸体问道。
“当官的是满州人,其他的都和我们差不多。”竺泽生说道。
“你们为什么不逃?为什么不到太平军那里去?”史秉誉问到。
“大人说了,谁逃其他的都得砍头!家里的家人也要死!”
“把他们埋了吧!”我小声的说道。
“……是,大人!”
铁蛋和石头走了过来,铁蛋说“七姑不是说要清妖的人头才能接受你们吗?”
“他们不是清妖!”我眼睛逼视着石头与铁蛋,大声的说道“他们也是穷人!和你们一样的穷人!也是受满州鞑子迫害的穷人!你们是为生活所迫起义,他们当兵也是为生活所迫!我们要造的是那些当官的地主老财的反!不能迫害我们穷人自己!”
可能我的样子太吓人了,石头与铁蛋吓的倒退了一步。我叹了口气“何况人死如灯灭,什么仇也没有了,还是让他们安静的睡在地下吧!”我轻轻的说道。我回头看了看那些降兵,发现他们的眼睛里有一层雾气,脸上现出感激的神情。埋好了尸体我走到竺泽生面前。
“你们以后准备干什么?是跟我一起加入义军还是回家?”我问到。
“大人,让我们跟您一起干吧!”
“大人,我们以后跟您一起!”
“大人!我们加入义军!”
……
那些降兵突然跪了一地,向我们磕头说道。
我和秉誉楞在那里。这是干吗?!
“快起来!快起来!这是干吗?!”
“大人你答应我们吧!”
(我们俩有这么大的魅力吗?!呵呵我怎么从来没注意到?!操!他们要是女孩子对我们这样就好了!)
“好!我答应你们!”
“哦——”现场一片欢呼声。
“不过你们以后别叫我大人了!(叫大人我还以为自己是反动派呢!)”“大……那我们怎么称呼你们?”
“叫……(靠!叫什么好呢?叫先生?这是军队啊!叫兄弟?好象电视上国民党是这么叫的!叫大哥?难道我们要建立黑社会?!大人已经被自己否定掉了!那叫什么好呢?!)叫……你们干脆叫我们同志好了!同志同志——我们因为共同的志愿走到一起来!就叫同志吧!我姓杨你们叫我杨同志,他姓史,你们叫他史同志!”
“是!杨同志!史同志!”
“大哥!好象这样叫很奇怪耶?我怎么觉得我们是回到土地革命战争年代了?”史秉誉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
“去!去!去!那你说怎么叫?你是想当黑社会还是想当国民党?只有共产党员之间才称呼同志的!你看看!我现在就叫你升级成党代表了,还不感谢我?!”
“·#¥……*—*~!·—!
“以后我们大家之间就以同志来称呼好了!像你,竺泽生,我就叫你竺同志!你!张三,我就叫你张同志!你们彼此之间也以同志称呼!同志们!好不好?!”
“好!⊙钔志!”
我以一副伟人状态看着周围的“同志们”。——(怎么总觉得这称呼那里有问题?)
“大哥!您就别学*了!小心枪走火!”可恶的“史同志”在我最得意的时候狠狠的说道。
“@$#%*&*&^%#@!~”我狠狠的瞪了史同志一眼,嘴里念念有词的问候着史家年长的女性家属。
“走!回山!”我大声喊道。
“等一下!”史秉誉很不识相的把我们喊停了。
“又怎么了你?!”我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