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低纯的声音,如年份久远的红酒般诱人,小白迷迷的摇头中,本能的舒服得**出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红色嫁衣,已经被人脱掉,此时正穿着肚兜露着背,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正有一个目的不纯的男人,将手贴在她胸口处,她依旧无所无觉。
只觉得,此时的自己正是浆糊。
后背有一阵凉背吹来,小白冷不丁打了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是什么情况,不禁放声尖叫:“你干什么?!”
急忙伸手人抱住自己胸口,却发现那双大手还贴在上去,不禁用力拍打,整个小脸,比小龙头更熟,红得几乎快滴出血来。
“呵呵,”闷闷的笑声,自沈逸的胸口处传出。
小白这娃反应也未免太慢了,若沈逸真有心那么做,只怕她此时早已经躺在他身下呼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被人扒得余下肚兜与低裤的样子。
“你你你……”小白开始挣扎。
沈逸的神色沉下:“不许动!”
一声喝斥,带着不容抗拒的权威。
小白下意识的一僵,真的乖乖不动
沈逸见此,眉头才没皱得那么紧,接着道:“正运功疗伤中。”
“???”
一堆问题,如山林里的巨石砸下,砸得小白满脑子的问号。
沈逸的手,紧紧的贴在小白胸口,小白太小,胸口的地方也很小,他两只大掌贴上去,只觉得,把她胸口位置全部占据了,至于那两个地方,也不在话下。
一股股的热流,自沈逸的掌心中缓缓流出,透过皮肤,涌进小白的身体里。
小白只觉得全身舒服,骨头也有些痒痒的麻麻的,有点怪,只是太舒服了,舒服到她可以完全忽视到痒痒与麻麻的感觉。
身体里,就像被人透了电流般,不停有电流进去,这个电,就是指沈逸掌心中流进她身体里的热流。
小白不解:“沈……”
“闭嘴!”沈逸呵斥一声:“气沉丹田,放松身心。”
“……”小白心里蹿出小小的不甘,却还是乖乖的听话。
又过了一柱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就像时间被人缩水了般,小白的样子以惊人的速度转弯着,变得越来越美,稚气的五官如花般绽放开来,带上了一点女人的诱惑,只是那眉宇间的干净纯粹依旧不曾改变。
而小白自己,浑然不知这一情况,只觉得胸口的手,似乎在一点点变小。
不过真的太舒服 ,舒服得她好想睡啊。
头,忍不住的一垂一垂的,一副随时要睡着的样子。
沈逸的额头上,密布出一层层汗水,有的如豆子般大,从他额头滑落,瞬间湿了他的衣衫,终于,不再是汗水,就连脸色,也变成有些苍白,几乎要透明,皮肤底下的筯脉根根清楚的显示出来。
沈逸刚毅的眸中闪过一抹不甘,收气,僵硬的收回身,高大的身子,竟然出现了一点虚弱摇晃的样子。
而某猪,却还不知道,很享受的倒在床上,眼睛也不颤一下,就睡过去了。
沈逸站起身,脚步踉跄了下,此时,他身睥新郎装,早已经被汗水浸湿,整个人,就如从水里打捞出来般。
有点太拼命。
沈逸看着床上,已经恢复成十五岁模样的小白,松了口气,深邃的眸光闪了闪,应该没问题了吧?
——什么问题?
沈逸走出房间,去了净室,清理了一下,换上一身白袍,出现在房间里,走到床边,无力的倒下,闭上双眼。
疲惫至此,沈逸依旧没有深睡,他的危机意识严重,让他一向都只是浅眠。
身边的小人儿,翻了个身,像无尾熊一样缠上他,他睁眼,看了眼熟睡的江宁,叹息一声,再次闭上双眼,谁知这次,他竟然安心的睡着,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就连小白什么时候从他身边消失的,他竟然都不知道!
沈逸皱眉看着床里角,就觉得心里堵得慌,他什么时候,警觉性那么底了?莫名奇妙。
沈逸份床上一跃而起,快速穿衣,冲向大门外,嘴里叫着:“喂,喂,喂!”
好吧,沈逸压根没问过,小白:你叫什么名字?而小白这娃也没有自觉性,从小她就不喜欢提自己的名字,自然也就不会主动说:我叫白绫。所以现在这声声“喂”真真是太贴切了。
主院外的小白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叫着一声声“喂”小白就头皮一阵发麻,那声声喂,不会叫的是她吧???!
靠,跟她亲都成了,竟然还叫她喂喂喂,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小白神精大条了。
靠着眼睛处的布条透出来的朦胧光线,看清面前的境色,小白愤怒的冲进主院,冲到沈逸面前,愤怒的出声:“你的喂是叫谁?!”
沈逸低头,看着只到他胸口处的小白,皱眉:“刚才去哪里了?”
语气中,带着一抹压抑的烦燥。
“带着纱巾做什么?摘下来,”沈逸命令。
小白的眉皱得快打结,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明明昨天还一副很紧张她的样子,今天就变成一副对她不耐烦的样子!
“不要!”小白想也不想拒绝,只有这样,她的视线才不会与人真正的对上,也就不会出事。
沈逸不耐烦再说第二遍,伸手猛地一扯,连带着小白的头白也被他扯得有些乱,纱巾就这么被他扯了下来。
小白慌乱的闭上双眼,手在空中乱舞:“你做什么?快把纱巾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