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头上站着的白衣人没有人认识他,不过众人都知道此时能出现在这里的人绝对不会是朋友,一定是敌人。
此时正是众人最脆弱,正是他们的弱点全部暴露的时候。张阳昏迷,众人大战了一场后都累的筋疲力竭,此时想要再战一场那是不可能的。
红色的石桥,被鲜血染红的石桥,积雪早就变成了红色的。鲜血凝结,整座石桥就变成了一个红色的雕塑。
“蛟龙会的人。”雪立谨慎的问。
他问的当然是桥头上的白衣人,白衣白裤,浑身上下除了头发与眼睛之外没有一丝的杂色,就连他腰间挂着的剑也是白色的。
白色的剑,白色的人,白色的天地。
只有石桥是红色的,石桥上的人也是红色的,他们的白披风早就被鲜血染红了,他们恰如一张白纸上用笔墨勾勒出来的一点红,一点血红。
“不,我不是蛟龙会的人,他们才是。”石桥上的白衣人微微一笑道。
不是蛟龙会的人,让众人警戒的心突然一松,只要不是蛟龙会的人就好,他们此时最害怕的就是蛟龙会的人到来,此时他们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
“朋友还是敌人?”虽然白衣人不是蛟龙会的人,虽然众人警戒的心都松了一下,不过众人还是小心翼翼的问。
“世上难道说除了敌人就只剩下朋友了吗?没有其余的?没有第三者吗?”白衣人战在桥头上没有动,不过他问出的话倒是让众人不解是什么意思。
白衣人看众人不解,随之又道:“非敌非友,是敌又是友。”
众人还是不解,雪立在最前面,他急切的问道:“不要打哑谜,到底什么意思,到底是敌人还朋友,若是敌人就出剑,若是朋友就过来帮忙。”
雪立当然不是真的要他过来,这只是一意思而已,只是一种表示、一种表达而已。
白衣人指了指昏迷的张阳道:“我和他不是朋友,不过和你们倒可以是朋友,只要你们把他叫出来,我保证我们一定会是很好的朋友,一定是那种两肋插刀的好友。”
雪立等人恍然大悟,这分明就是敌人,分明就是来要他们头的命的,他们怎么能不顾自己头的命呢?
雪立等人马上又提高了警戒,马上又全力护住了张阳,他们一起来必定要一起走,一起来必定要一起回去。 血液在他们白色的披风上凝固了,血液变成了红色的冰块,他们的白披风变成了红色的披风,不过他们没有一个人去欣赏去看着红色的披风,他们个个都聚精会神全力以赴的对着眼前的敌人。
敌人来得最不是时候,不是蛟龙会的敌人那是哪里的呢?众人虽然不解,但是却是没有问,他们知道只要是敌人就必须先保证头的命,他们知道敌人出现了之后无论你说什么、问什么都是无法挽回敌对的情况的,唯一能做的就是面对你的敌人,就是出刀亮剑。
刀剑早就亮出来了,或者说他们的刀剑根本就没有入鞘,根本就还没有来得及入鞘白衣人就来了,所以,他们的刀剑早就出窍了,早就准备好了一决生死、一决胜负。
“既然如此,那么那么就准备好死吧,在我的手里至今还没有人能逃脱的,只要是我想要杀的人至今还没有谁能或者的,此时,你们全部都是我想要杀死的人,所以,你们死定了。”
众人没有回答,回答他的只有他们手里的刀剑,刀剑在暮色中、在这雪地里、在这血地里闪烁着,闪烁着他们的光芒,闪烁着他们生命的荣光。
“在你们死之前我能满足你们一个愿望,一个我能轻易办到的愿望,你们说说都有什么愿望?”白衣人显然不急着动手,他还没有出剑,还没有动,还站在桥头上,血液刚好流到他的脚边,刚好在他的脚边凝结,所以,他的脚上没有沾染一点鲜血,他的身上更是没有沾染一点的鲜血。
洁白的衣服,如玉白洁白的肌肤,他的肌肤堪比女子,有事,他的眼眸也是白色的,洁白如雪如玉。
“你是谁?为什么要为难我们?既然不是蛟龙会的人是不是巨剑盟的人?”雪立问,他终于忍不住要问,他们都不想死的不明不白,都不想死后连是谁杀了自己都不知道。
“哈哈哈!”白衣人笑了起来道:“你们死前最大的愿望居然是这个,你们为何不说一个其他的愿望呢,比如说求我绕了你们,或者是让我给你们找个女人享受享受,又或者是让你们大吃一顿等等”
雪立冷笑一声道:“你做不的事情我们说了也没有用,现在你唯一能做的只有这件事情,你除了告诉我们你是谁之外你根本就帮不了我们任何事情。”
白衣人一愣,勉强笑了笑道:“没有想到我居然如此无能,不过你说的倒是事实,你说的是实情,我现在确实只能做这件事情。”
雪立迫不及待的又问:“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杀我们?我们要杀我们的头?”
白衣人缓缓的道:“我有一个朋友姓白,他们是死在你们手里的,是死在张阳手里的。”
雪立突然想起来了,他问道:“白幕衣?是不是白幕衣,姓白的我只记得这个,其他的我们根本就没有杀过,根本就没有见过任何姓白的人。”
白衣人眼神略带伤感道:“想不到你的记性倒是很好,就凭你至今还记得我好朋友的份上我可以不杀你,只要你求饶我就饶了你,我也不要求你把张阳送到我面前来,我只要你现在就走,在我